妈开始搞对外性教育了——她这次终于敢说“性”这个字。说来说去我笑,概括她重点无非是怕得病,健康与卫生。但她又表示不止,我挑明是不是跟很多(或说,大部分)男的一样想的是“她怎么可以不是处女?”妈又辩解说她没那样老古董。那所以呢?让我“守身如玉”是么。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反正说到后来她说不出话。笑的,我跟她可从来不是一类人,毕竟她在我六年级第一次来月经时居然直言“女孩子的贞操在结婚时留给老公是很幸福的事”。
还好,还好我不结婚。算了话不能说太死,在对我有绝对利益的情况下(比如白给花不完的钱,比如给某些生活更自在舒适的国籍,重点是不缺钱)还是有可能结婚的。
我仿佛先堵了她一嘴:“肯定会有人说‘哎呀你这样想是因为你还没遇见那个你真正爱的人啦’,哈哈哈哈哈哈如果和真爱一定要结婚才行,那我结婚对象只可能有且只有一个——我自己。”
妈没说话。笑的,她有时候真的很可笑。可我又明白,可笑下头是可怜,归根结底妈只是无数可怜女人之一罢了。唉,还是会心疼。
若无灭世邪神,我便在此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