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一公务员朋友(与我最不像朋友其实差点没做成朋友)转发推送文章越来越像50+长辈,我突然悟了——不一定是她变成这样,而是这个环境和职位要求她必须表现成这样。她有没有脑子暂且不提(反正乖顺),首先得演得仿佛没脑子(不排除真没有的可能)。
笑的。我妈其实想过让我考公,但鉴于1据说很难2我本人性格和意愿绝对不乐意也不支持,所以作罢。她后来在看什么军队文职。
惭愧,都这么大了还被父母操心以后怎么办。正常,毕竟我高中就懒得去他们单位(那时候我还有优势,但我真不愿意),后来就这个问题与我谈过几次但我是真的想到那种可能都头痛痛苦浑身不自在。我宁可“不稳定”“赚钱少”“说出去不好听”也不要去。我要自由,我只要自由。
复诊,又见那位声音迷死我的医生。人家居然记得我,因为问——
“戒烟没?”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吧他病人那么多还能记得我。不过确实有少抽,毕竟小烟瘾+心理需求(主要)。
医生首先肯定我少抽,随后继续劝我缓慢过渡到彻底戒除。他意味深长讲“毕竟比烟更容易成瘾的东西很多,比如毒”。
哈哈哈哈哈哈我还真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爸当初发现我抽烟时虽然没骂(差点死了他心疼才不骂)但也说我这个样子他很担心,我似乎有可能只出于好奇就碰毒。
主观上讲我挺排斥这玩意儿,根本原因在于毒品仿佛拴在人脖子上的麻绳,人随时可能需要像狗一样求毒品施予一点怜悯(对不起辱狗了)。不自在,很不自在,与我本性完全相悖。但确实,不排除一种可能,我在染上毒品后为那点虚假的舒适放任自我沉沦。可能性不大但不排除。
算上这两天,我从16年起至今效率执行力双高的时段不超过三回。
或者干脆从高二末算起吧。那时候上课看杂书睡觉逃自习逐渐成为日常。
讲实话有一点点后悔。如果从高一起别那么执拗或许有可能学理(不喜欢,要不还是算了),如果高二保持高三更别他妈自以为个性地给六天摆脸子就不至于去某大还被迫学语言(可我后来确实挺看不上六天,当然现在也有点看不上。不过整体看下来他功过相抵,勉强算是个稍微好一点点的老师),如果大一能认清接受尤其当时就学会拒绝是不是不用后来浪费至少两年时间并好好学语言而不至于越学越厌恶(这个倒有可能,但这之前种种又决定没可能)。
矛盾,好矛盾。后悔理所应当,但分析下来又似乎没太多改写可能。或许我命该如此吧哈哈哈哈哈哈。
艹。
若无灭世邪神,我便在此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