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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警察是真有点帅。所以各国警察都帅?

惊。虽然没爆珠,但是我找到了清新的烟。
今天唯一的好事了吧。

比起恨,如今更多是无力。从前三天两头只想如何杀了它,现在不能。它造成的苦果我只能一声不吭地咽下去,然后想办法弥补因它造成的各方面的差距。
但还是恨的。还是想让它痛苦,想活就惨死,想死务必活。只是目前要做的我也在乎的事情太多了。如果哪天再无一事牵动我,我的恨又能压倒我对父母的爱,那我依旧会去杀它——结果从来不重要,究竟是我死于它手还是它死于我手都可以,重点这是把事情彻底闹大的好机会。最重要的是我爽,只要想到会给它带来什么我就痛快。

想哭。太弱了,各方面的弱。
以及心情差劲就算了还让我碰到白人垃圾老头儿。确实,我太轻信他人,我本以为老头儿只是想关心这个苦闷的外国人罢了。去死!不分国界的老公货都去死!
我那篇明明看完了为什么第二天还过成这个样子。

蓝:我们班该不会就我们两个中国人吧。。。
我表面:啊不会吧不会吧求求了别啊。实际:最好就我们两个就可以了。我是来练语言的不是来换个地儿说中文的。
当然如果中国人太少所以我们只能可怜兮兮被多数人压倒甚至被歧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想起董姐当年的全班除了老师都是中国人。

眼见一公务员朋友(与我最不像朋友其实差点没做成朋友)转发推送文章越来越像50+长辈,我突然悟了——不一定是她变成这样,而是这个环境和职位要求她必须表现成这样。她有没有脑子暂且不提(反正乖顺),首先得演得仿佛没脑子(不排除真没有的可能)。
笑的。我妈其实想过让我考公,但鉴于1据说很难2我本人性格和意愿绝对不乐意也不支持,所以作罢。她后来在看什么军队文职。
惭愧,都这么大了还被父母操心以后怎么办。正常,毕竟我高中就懒得去他们单位(那时候我还有优势,但我真不愿意),后来就这个问题与我谈过几次但我是真的想到那种可能都头痛痛苦浑身不自在。我宁可“不稳定”“赚钱少”“说出去不好听”也不要去。我要自由,我只要自由。

脱离简中互联网——只是少看简中人的垃圾话。我知道她痛苦,她迷茫,她有些微屈辱(太少了!)和一点本能的不甘(谢天谢地你还有本能),但她,她们,死也不听,真死了下辈子也不听!来气,我成筐的狠话都想出来了,却因知道她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而骂不出口,到头来只能怒其不争地佯装戏谑“反正吃屎的不是我”。
我懂她们,我当然懂她们,我也是在这个粪坑长大的——无非我栖身的地方略干净一点。我曾经也可能甚至差点变成这个样子。可我还是恨,不是恨她们。我气她们,我只恨使她们如此还即将如此待人的更大也更臭的东西。
可我推不开它。我不至于被压倒,可我骂骂咧咧地被砸中一只脚。我也推不开它。

自己找了个收人民币的华裔,主要攻克听力口语。被夸发音,笑死,也就是发音了。读出声但不解其意没问题,让我说/听/写你先问问我语法尤其词汇答不答应。

啊补为我妈正名。临走她说她不是那么迂腐的家长(我不以为然),她本来还要给我带点儿套的(惊,开始以为然),但她想了想还是算了,因为占行李重量。落脚点是我只需要注意卫生和安全。
那确实惊。不过我又重申一切为语言和考试以及毕业+实习+工作让路,很可能我几个知名景点都不会去。
除非能和本地人恋爱(练语言)+助我实习找工作直到搞定居留,那可以。
我在想屁吃。

笑的。国内给花姐散烟十回有六回被拒,因为她抽不惯仿佛儿戏的薄荷爆(我自己加的形容。烟味真的不重)。但自落地后只能买到无爆普通烟草,被迫抽了两包粗支万宝路(因为关于欧美烟我只认识这个牌子)。今天终于去住家附近的tabacs买烟,专挑攻略说不错的细烟。回去窗口兴致勃勃一点一吸——劲儿太小吧?抽了仿佛没抽。
哈哈哈哈哈哈出国前想关于吸烟无非条路——1由于买不到薄荷爆我被迫戒烟2习惯当地烟草从此成为真正烟民。没想到啊我走了2。
这包是真劲儿太小。刚抽两口时我以为自己没点燃——不然怎么没味儿?

我胡汉三又的n次方回来了!!!!!
巧了出境前我小广告无数的梯子突然没用,想着反正就要破墙干脆不用。拖到今天终于再得我弦师帮助!

复诊,又见那位声音迷死我的医生。人家居然记得我,因为问——
“戒烟没?”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吧他病人那么多还能记得我。不过确实有少抽,毕竟小烟瘾+心理需求(主要)。
医生首先肯定我少抽,随后继续劝我缓慢过渡到彻底戒除。他意味深长讲“毕竟比烟更容易成瘾的东西很多,比如毒”。
哈哈哈哈哈哈我还真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爸当初发现我抽烟时虽然没骂(差点死了他心疼才不骂)但也说我这个样子他很担心,我似乎有可能只出于好奇就碰毒。
主观上讲我挺排斥这玩意儿,根本原因在于毒品仿佛拴在人脖子上的麻绳,人随时可能需要像狗一样求毒品施予一点怜悯(对不起辱狗了)。不自在,很不自在,与我本性完全相悖。但确实,不排除一种可能,我在染上毒品后为那点虚假的舒适放任自我沉沦。可能性不大但不排除。

算上这两天,我从16年起至今效率执行力双高的时段不超过三回。
或者干脆从高二末算起吧。那时候上课看杂书睡觉逃自习逐渐成为日常。
讲实话有一点点后悔。如果从高一起别那么执拗或许有可能学理(不喜欢,要不还是算了),如果高二保持高三更别他妈自以为个性地给六天摆脸子就不至于去某大还被迫学语言(可我后来确实挺看不上六天,当然现在也有点看不上。不过整体看下来他功过相抵,勉强算是个稍微好一点点的老师),如果大一能认清接受尤其当时就学会拒绝是不是不用后来浪费至少两年时间并好好学语言而不至于越学越厌恶(这个倒有可能,但这之前种种又决定没可能)。
矛盾,好矛盾。后悔理所应当,但分析下来又似乎没太多改写可能。或许我命该如此吧哈哈哈哈哈哈。
艹。

我就说这是表象痛苦实际最不痛苦的绝佳逃避之门!我七成精力都在此真的没机会再瞎想!

讲实话我最佳生物钟是3:00-10:30睡觉,(咖啡)12:00-24:00都可以做事情,留三小时睡前打理休息。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早起,为什么认为早起最有用最高效最“正确”。事实证明我是被逼早起然后睡眠不足于是找机会偷偷补觉,屁事干不成。

我靠马德里350还给包水网电,巴塞350怕只能租到啥都摊的天井房。我的天。

我原本以为我只要收拾东西等开学就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废物!!!!!

满脑袋一会儿“寒螀暂歇,骤雨宜眠”一会儿“袖手何妨闲处看”,问题在于分明大夏天且根本没下雨。
我莫名其妙的脑子。

心理暗示很久:不要怕开口,我是一块干燥且沉水的海绵,我只能也一定会吸饱水分,我是海绵,我是海绵,我是海绵。
或者用常见虚空且浮躁的流行话讲:我要i人变e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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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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