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3.nhk.or.jp/news/special/international_news_navi/articles/feature/2024/01/29/37092.html
之前轉過尤太學者、大屠殺倖存者後代Haim Bresheeth因爲支持巴勒斯坦被你英政府逮捕的事,原來今年年初NHK做專題採訪過他。
精力問題就不逐字翻譯了,有能力的自己看,我就摘一些(我認爲的)要點。
Haim的父母都是奧斯威辛集中營的倖存者,他的父親在被解救時體重只剩下32公斤。他的父母得救後去了意大利的難民營,在那裡生下了他。
1948年以色列建國,Haim的父母便帶著他去了以色列,在特拉維夫南邊的一個沿海小鎮開始了新的生活。據他描述,當時這個小鎮的居民都是集中營的倖存者和被以色列趕出家園的巴勒斯坦難民。但是,大屠殺倖存者因爲害怕被視爲沒有和納粹戰鬥的“弱者”,所以在以色列都幾乎不講述自己的遭遇,而以色列人也不願傾聽倖存者的經歷,他們一家在以色列感到被孤立。他們說希伯來語,努力想要融入以色列,但還是覺得自己是不被需要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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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海樊某开车撞路人事件现场有个细节,就好几个锻炼团体成员都戴着外放音响,导致前面人对后面发出的异动和惨叫压根听不到,根本来不及避开或逃跑,我当然不是说这些噪音扰民的人群就该死。
而是退休人群在公共场地唱歌跳舞大声放音乐,连快走、散步这种单人活动都要大放音乐和扎堆聚集的现象,在中国大陆中老年中特别特别普遍和特有,我称之为文革后遗症。
在他们年轻和小时候,正是文革如火如荼的时候,百万人聚集在广场瞻仰领袖,高音喇叭播放出高亢而激昂的音乐和讲话就成为他们永生难忘的画面和模式。
等他们老了退休了,这些记忆和模式都不能磨灭,一定要再现进休闲活动中,他们老嘲笑年轻人看手机,而他们自己大声公放高音喇叭热爱扎堆聚集,和只有在集体活动中才能找到自我的样子也同样滑稽。
你国人,真一代都有一代自己的政治后遗症。
刚看微博,有人说麦当劳、肯德基是唯二会收留失业者暂时过夜的企业。
北方冬天很难熬。
转发有人补充,麦和肯还会招收大龄员工,她家门口的麦当劳有一个看起来六十几岁的员工,在里面工作五六年了。
另一位转发补充,邻居55岁被超市辞退了,随后也入职了麦当劳工作到如今。
想起几年前核酸运动时,我常去一家麦当劳。一位负责打扫的阿姨永远带着两层N95的口罩。很明显,她对新冠无比恐慌,却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我见了几次,有一天实在忍不住,告诉她这样戴口罩不仅没用,而且长期佩戴会严重损害心肺功能。
她给我的反馈更吓人,她说自己害怕,怕传染家人,所以连睡觉都戴。
我尝试去解释原理,告诉她怎样的方法更科学更适合,搬出来做医生的家人背书,她似乎有听进去。
但我依然感到悲伤。因为意识到,这件事如果我不说,就不会有人跟她说了。很可惜地,麦当劳没有更严谨的培训,她家人也缺乏相应的知识,所以她会带着两层n95的口罩劳作一整天,没人的时候也不敢摘下来透透气。因为长期呼吸受限,偶尔胸闷难受,更添惶恐。
本来这事情轮不到我,一个偶尔路过的食客多嘴。有太多人有机会告诉她。
但新闻联播没有说。pdd发掘了下沉市场觉得自己功德无量、耀武扬威,但它绝口不提。抖音和微信攀比谁的市占率更高,谁拿捏了中老年的蓝海。拿捏的结果是,随她们去死。
社会责任。好幽默的一个词。社会主义国家不需要社会责任。
《随着年龄增长鸟儿的朋友也会越来越少》 和人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鸟类的朋友也越来越少。新研究表明,它们可能只是没有动力。伦敦帝国理工学院领导的这项新研究背后的团队研究了布里斯托尔海峡伦迪岛上一个孤立的麻雀种群。通过绘制所有鸟类的年龄和社交网络,他们发现,年龄较大的麻雀确实倾向于拥有更少的朋友,就像人类一样。原因可能是没有“进化压力”来这样做:虽然友好有助于年轻的鸟类生存和繁殖更成功,但对年长的鸟类来说无需如此。
首席研究员 Julia Schroeder 博士说:“这种进化机制可能也适用于人类——可能是老年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不太愿意结交新朋友。”再加上同龄的潜在朋友越来越少,这可能是老年人孤独危机的一个因素。 | https://www.solidot.org/story?sid=796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