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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聊起日本的安全,就是无论多偏远的地方的厕所里都有纸,且是免费的。都有自动贩售机,里面有水,有时还有冷和热两种饮料可选,价格与市中心超市里的价格无差别。
在山里徒步,除了有明确的告示,例如此地有熊,有蚂蝗,有山路的凹凸起伏等。在所有路面提示已经做足后,还有每隔一段路就会有挂在树上的红绳作为路标,以免徒步者迷路。
而做为权力的管理者却几乎看不见,他们提供服务,保障和选择,但不干涉不打扰。当然也几乎不出现。

听京爷讲旗人旧俗
原来“怯”以前是形容衣服的,不是京城的款式,就叫做“怯”。“露怯”就是穿了外地人的服装款式的意思。

看完何伟去下了张彤禾的《打工女孩》,维基的时候发现张彤禾的爷爷张莘夫在抗战之后被国民党任命处理东北稀有金属矿的接收事宜,在去抚顺的路上被中共逃兵杀害,引发了全国的反苏运动。矿的接收工作本来由张的同事负责,同事因为危险跑路,张顶上结果被杀。国军逃亡的时候同事带着矿产投诚中共,活了102岁,成了中国现代能源的开拓者。同事是孙越崎,朱令案凶手孙维的爷爷。

农场日记day2/流水账记今天干的活:
早起给鸡鸭鹅加水加粮,把超市拿的临期过期食品做分类,给谷仓里的猫喂临期牛奶临期生肉,撸猫,给高地牛和羊加水,捡鸡蛋但只找到一个,然后清理谷仓aka扫整个鸡舍地上的鸡粪土以及把前几天扫的鸡粪土铲成一座山(期间觉得腰部肌肉岌岌可危)下午照例是放羊,和狗一起看着羊不让它们跑到马路上去,撸树上的猫,今天天气不错甚至可以坐在草地上一边看着羊一边打毛线听有声书,五点了把羊赶回羊圈,看到了满月从云后面升起来,然后继续给鸡舍羊圈加水给猫加奶喂肉..
今天习得了:
日本女生是学人类学的拿了work holiday visa在jtown一个商店里工了一年,现在工签到期了等打工换宿完可能就要回日本了
问农场主老头养这些动物主要是怎么make profits,他说基本上就是卖动物,高地牛崽子可以卖3000+刀(但数量很少),羊一只250刀,这些利润其实很少只能够survive,支持他farming的主要还是这种生活本身的peace,动物的陪伴,以及一些别的moments比如说今天的满月 :blackcat15:

一个奇怪到值得社会学专门研究的现象是,其他任何国家,无论是穷国还是富国,无论贫富分化多严重,无论是什么意识形态,都没有出现过像中国这种没有任何具体原因/诉求的,平民对平民的大规模无差别袭击。我其实倾向于认为没有同类性质的事件,但保守一点说,至少没有中国这么密集。原因可能是这样:1、中国既不是穷国也不是富国,而是一个治理强度上的顶级强国、法律秩序上的顶级乱国、福利兜底上的顶级穷国,这种组合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这就导致普遍的三重绝望,即反抗的不可能+维权的不可能+个人层面的没有出路,从而使得攻击性只可能指向更弱者;2、人是意识形态的动物,恶魔也是有意识形态的(甚至可以说尤其是恶魔),所以当你看到一个人变成恶魔,而又没有表达任何意识形态诉求的时候,一定要意识到哪里不对——要么是表达了但是官方不让你看到,要么是“我不好过也不能让你们好过”本身就是一种当所有意识形态的表达被压制后的“元意识形态表达”。我不是说他们表达的意识形态诉求是合理的,但是完全没有这种诉求表达,就是最大的不合理之处。唯一的解释,就是在一个长期不允许任何表达的环境里,暴力就变成了唯一的表达。简中蛆头不是喜欢说“我不要知道背后的故事我只要他们死”吗?行吧,现在他们也懒得说出自己的故事了,他们只要随便什么人去死。

不是,这照片怎么莫名有那么些喜感,只有我觉得好好笑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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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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