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场日记day2/流水账记今天干的活:
早起给鸡鸭鹅加水加粮,把超市拿的临期过期食品做分类,给谷仓里的猫喂临期牛奶临期生肉,撸猫,给高地牛和羊加水,捡鸡蛋但只找到一个,然后清理谷仓aka扫整个鸡舍地上的鸡粪土以及把前几天扫的鸡粪土铲成一座山(期间觉得腰部肌肉岌岌可危)下午照例是放羊,和狗一起看着羊不让它们跑到马路上去,撸树上的猫,今天天气不错甚至可以坐在草地上一边看着羊一边打毛线听有声书,五点了把羊赶回羊圈,看到了满月从云后面升起来,然后继续给鸡舍羊圈加水给猫加奶喂肉..
今天习得了:
日本女生是学人类学的拿了work holiday visa在jtown一个商店里工了一年,现在工签到期了等打工换宿完可能就要回日本了
问农场主老头养这些动物主要是怎么make profits,他说基本上就是卖动物,高地牛崽子可以卖3000+刀(但数量很少),羊一只250刀,这些利润其实很少只能够survive,支持他farming的主要还是这种生活本身的peace,动物的陪伴,以及一些别的moments比如说今天的满月
一个奇怪到值得社会学专门研究的现象是,其他任何国家,无论是穷国还是富国,无论贫富分化多严重,无论是什么意识形态,都没有出现过像中国这种没有任何具体原因/诉求的,平民对平民的大规模无差别袭击。我其实倾向于认为没有同类性质的事件,但保守一点说,至少没有中国这么密集。原因可能是这样:1、中国既不是穷国也不是富国,而是一个治理强度上的顶级强国、法律秩序上的顶级乱国、福利兜底上的顶级穷国,这种组合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这就导致普遍的三重绝望,即反抗的不可能+维权的不可能+个人层面的没有出路,从而使得攻击性只可能指向更弱者;2、人是意识形态的动物,恶魔也是有意识形态的(甚至可以说尤其是恶魔),所以当你看到一个人变成恶魔,而又没有表达任何意识形态诉求的时候,一定要意识到哪里不对——要么是表达了但是官方不让你看到,要么是“我不好过也不能让你们好过”本身就是一种当所有意识形态的表达被压制后的“元意识形态表达”。我不是说他们表达的意识形态诉求是合理的,但是完全没有这种诉求表达,就是最大的不合理之处。唯一的解释,就是在一个长期不允许任何表达的环境里,暴力就变成了唯一的表达。简中蛆头不是喜欢说“我不要知道背后的故事我只要他们死”吗?行吧,现在他们也懒得说出自己的故事了,他们只要随便什么人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