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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一个朋友说,他学妹被梁永安性骚扰过。
就是最近两年突然以讲爱情课在文青间走红,被人誉为有“性别意识”的梁永安……

葛饰应为(葛饰北斋之女,生卒年待考)/「春夜美人图(或夜樱美人图)」/绢本着色

在看一个台湾民俗研究的讲座,主讲人提到了Arthur Wolf的理论,即早期宗教的神人关系,是建立在帝国官僚体系中的,因此人与神的关系类似官民关系。但是在民主背景下,当代台湾的人神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乩童也不再把神明当成高高在上的指导者。其中一个乩童说“遇到事情,我也会跟神明说我的意见,祂会征求我的意见。我们之间有默契。”乩童获得了主体性,变成了“知识的组织者”,把他们在都市中形成的见解与神明的指导结合,再讲给求助者。
这个主讲人接着说,这反映着台湾在民主过程中,人与官之间是越来越平等的。
民主社会的发展中,就连民间宗教也在受到影响。
然而你国还在孜孜不倦做造神运动,把本该是公仆的官僚变成不可言说的神明。我呸!
(看个讲座也会产生反贼思考,实在是你国无可救药了,那么日常的事情,在你国背景下根本是不可想像的。)

樱桃花开了。樱桃花小小的,淡淡晕开一丝丝粉,是被浣洗很多次而褪色的那种旧旧的粉。气质害羞朴素,但还是娇艳。青春自然娇艳。

海豹宝宝嗲妈妈三连

昨天最开心的是终于去La Jolla Cove看了今年新生的海豹宝宝,恰好赶上育幼高峰期(2月8日——3月8日)的尾声,数到大概20只颜色、斑点各异的幼崽,大部分跟在自己的妈妈身边。

港海豹在美国有16个种群,其中其中12个种群在阿拉斯加,另外4个是加利福尼亚、俄勒冈-华盛顿沿海、华盛顿内陆水域和北大西洋西部种群。这片海滩是文图拉至美墨边境之间,港海豹唯一的大陆繁殖地。选择如此城镇化的区域作为栖居地,对港海豹来说是十分少见的。

今天是遇罗克的忌日(也是灭人全家周的生日
遇罗文到79.12才释放,哥哥11月才“平反”。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横批从基本如此变绝对如此,99类家庭出身代码,能“根正苗红”的有几个

阿城:60年代因为我父亲在政治上的变故,好比说到长安街去欢迎亚非拉总统,出身不好的就不能去。要去之前,老师念三十几个学生名字,之后说:没有念到名字的同学回家吧!我有一回说:您就念我们几个人,就说这几个念到名字的回家就完了,为什么要念那么多名字?老师回答非常好:念到的,是有尊严的。66年不要说参加红卫兵,连参加红外围的资格都没有

念到名字的那些人,是有尊严的。他说的有道理。任何朝代,权力都是这么表达的。权力肯定你,你对权力是什么感情!那么回家是什么意思,当然是没尊严,边缘。歪打误撞,被边缘化反而是你有了时间。去琉璃厂,乱七八糟看了不少书。我的启蒙是那里。这样就开始有了不一样的知识结构了,和同学同代人不一样,最后和正统知识结构不一样了
知识结构会决定你

认识一个人的过程就像是在拼一幅不知全貌的拼图,需要通过交谈,去触发掉落一些随机的拼图碎片.

有些碎片好拼,很容易拼到一起,如果你拼图能力强,很快便能够大概猜到整幅图的样貌,但如果拼图本身复杂,则需要一点耐心.

有时你对某一块拼图产生了好奇,追问很多问题,于是这一块周围的碎片你也迅速获得,能够拼出完整的一小块地方.

有时你拿到一块另类的碎片,哪里都拼不进去,只好先放在一旁. 这样的碎片多了,你专门回过头来检查,发现它们竟然能够拼出一个图案,是突如其来的收获,是意外之喜.

有时你甚至另辟蹊径,看到连拼图设计师都没有看到的联系,拼出了某种新的图案,这新的图案可能比本来的更好看,也可能更难看,可能你完完全全拼错了,拼得乱七八糟拼得丑极了,但你不知道,你以为这就是这副拼图本来的样子.

到最后,碎片越掉越少,甚至不再掉落,你没有拼完整,留下一些缺口,但是你无能为力. 你感到无聊,又拆开了一盒新的拼图.

新的拼图和旧的拼图可能完完全全没有关系,也可能有着一点联系. 你可能突然发现之前的拼图有些碎片被故意印错了、印歪了、印扭曲了,而你居然从新的拼图盒里找到了之前拼图的正确的碎片……

@ulva69 我曾经想过,为什么共产主义国家大多热衷于保存领袖的尸体供人围观?以前读马克思的著作,我觉得他说的东西大部分可以自圆其说,如一个没有宗教的社会、生产力极发达、也没有不平等、等等,这样一个人间天堂只有一个不能解决的问题,就是人还是会死的,同时这种生的快乐和轻盈、会使得对死亡的恐惧变得更加焦灼难忍。因此布尔加科夫的《大师与玛格丽特》在一开头就写魔鬼降临莫斯科,让社文大师会的主席死于非命,这样写的意思也是开宗明义:就算共产主义能解决它所声称的那些问题,但人生命的主轴仍然是不可控制的意外风险、痛苦、死亡,这些不可解决的问题逼使人回到宗教,了解到世俗人文主义终究是浅薄的。共产主义国家热衷于设置水晶棺,也是这个隐喻,是为了呈现现世领袖的永恒性、征服了死亡。栩栩如生的领袖尸体显示出这不是肉体凡胎,而是不死的神灵。

世界其他著名腊肉概括:

列宁:鼻子和耳朵是蜡做的(in 1957)

斯大林:胡子掉了,去世8年后因为去斯大林化,被人从列宁墓中移出下葬,终于得以安息。

胡志明:去世时不巧为北越国庆日,于是越南共产党将他去世时间推迟了一天,并违背他想火化的遗愿,将尸体制作成标本展出。1976年为了制作毛泽东标本,专家组曾赶赴越南请教,但是不得其法(当年是苏联专家帮忙做标本的,越南人当然不知道),后来被告知胡志明的鼻子其实已经腐烂了。

费迪南德.马克斯:此君成为标本实在是不得已,作为流亡的独裁者被赶出菲律宾,死后他老婆坚决不肯在他没有军事荣誉的情况下安葬,而菲律宾人坚决不让他葬在国内,于是在檀香山的冷藏墓窖里呆了4年后,回国又在故乡的纪念馆呆了13年(收了很多门票),最后得以下葬。

查韦斯:委内瑞拉通胀之父。去世后政府想要将他永远制成标本,但是尸体腐烂得太快(请自行Google “委内瑞拉 气候”),只能下葬。

金日成和金正日:由于前苏联掀起的将共产主义领导人制成干尸的时尚浪潮,父子俩的遗体均未能幸免。不幸的是朝鲜的炼尸技能不到家,金日成的尸体正在腐烂,“像脱水的干鳕鱼”。
相信金正恩也会加入世袭木乃伊的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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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图书馆少儿区看到一本俄国绘本,叫“公寓”。画风看着喜欢,遂借回来看。然而越看越伤心…这本书描绘的是一座莫斯科公寓的百年变化,从簇簇新被年轻的医生夫妇买下入住,到一战,苏维埃革命内战,政治运动,二战,冷战……眼看着一开始漂亮整洁井井有条的公寓一步步变得破落潦倒,渐渐挤满了认识不认识的人,心里一阵一阵的痛,因为这简直就是我外婆家的故事的平行版啊:中产退休夫妇在城市中心买了栋花园洋房准备安享退休时光,没想到各种运动接踵而来,房子也逼迫要被政府分给不认识的人居住,而年轻一代也无法有自己的住房,渐渐房子也破落潦倒,一大家子挤着住在一起……

最后这间公寓变成了时髦的咖啡馆,故事也到此结束。我想,今天在那间莫斯科咖啡馆里会友喝咖啡吃饭的俄国人,他们又在想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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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