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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池塘处处蛙。戊申夏五月,少昂于香岛。」(赵少昂 1905~1998)

健身房回来,焐上几个青菜馄饨就着牛肉吃起,又和母上聊起来家族旧事。她五爷爷家里的女儿,招了个农业大学的大学生女婿,二十一世纪头几年在常阴沙上承包了二百来亩地专做猪饲料。农场太大便所幸又招了些工人——那里可是苦地方,方圆十里也没几个人的,他们家里也是胆气大。岂料三个安徽工人见到主家赚着钱了,便起了黑心,拿洋钉把人钉起来要钱,这位五爷爷的女儿给钉在了要紧地方,当时死了,她的女儿女婿却是死里逃生。“那三个安徽工人呢?”我停下筷子来打断她。“当然是给捉了。”“枪毙了?”“嗯……”这话听着不是很确凿。想来上回子去到张家港的老亲戚家里,却是1997年时候了,吃的是七八两的刀鱼,虽然席间也有河豚,但是我一口也没有碰,拿回来给迁居本处的老长辈了。我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恰因那天回程路上遇着了日食,想到这里,一晃却已然二十六年了。什么时候再带二老去常阴沙看看。

十月革命之后,许多哈萨克人、布里亚特蒙古人、塔塔尔人自苏维埃俄国逃到蒙古,斯大林认为这些人“逃避革命”(是另一种反革命罪),下令乔巴山对他们进行清洗。蒙古的2.1万哈萨克人中,有2,000人被消灭;140个塔塔尔人仅剩4个。

(1/n)记录一下我了解到的荷兰的动物救助所系统

房东在animal shelter做志愿者,一周去好几次,而且周中和周末都去,所以我的所知都是来自他()之前我工作定下来,终于可以无牵无挂地放假,他有说可以帮我问问能不能让我去,但负责人说我不会荷兰语,会听不懂指令,就不了了之了。

每个城市都有动物救助所,不算政府部门,但资金来源主要是政府,人员组成有带薪和志愿者两种,据房东说工作日是有人来上班的,这些工作机会主要留给身体有残疾的弱势群体。其他资金来源应该包括领养费用,私人捐助和私人猫狗救助(这个等会讲),房东有说过动物救助所很缺钱,但我们本地这个,每周加起来也有几十个人去工作,运营方面能维持得住。

我们家里两只猫猫是本地动物救助所领养的,双胞胎合起来六百欧不到一点,这个钱包括了芯片、领养前的驱虫、疫苗(不太记得是什么疫苗……)、后续在制定诊所绝育的价格,算下来其实动物救助所并不挣钱。

动物救助所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功能就是收养街上的流浪猫狗,荷兰是没有流浪猫狗的,因为基本上在流浪的都会被路人送到当地的动物救助所/诊所,如果猫狗带有芯片,动物救助所就会联系主人。

越读越沉重,虽然之前就知道斯大林曾经屠杀乌克兰民间歌手的事,但在肖斯塔科维奇的回忆录里读到,仍然很心痛——

…… 我希望有人把我们的伟大的民族艺术如何在20 年代和30年代被摧毁的历史写下来。它已被永远摧毁了,因为它是口传的艺术。每当他们枪决一个民间歌唱艺人或者走方说书的艺人,几百首伟大的音乐作品就和他一起消失了。这些作品从来没有文字记录。他们永远消失了,无可补救,因为另一个歌唱艺人唱的是别的歌曲。

我不是历史学家。我说得出许多可悲的故事,举得出许多例子,但是我不想这样做。我要说一件事情,只说一件。这件事很可怕,我一想起来就胆战心惊,不愿回忆它。从记不清多远以前的古代开始,民间歌手就在乌克兰的道路上流浪。那里称他们“利尔尼克" (Lirnik)和“班杜里斯特"(Bandurist)。他们多是盲人,至于为什么全是盲人,那是另一个问题,我不想多谈,简单地说,这是传统 总之,他们总是失明的、无依无靠的人,但是人们从来不去伤害他们。还有什么比伤害盲人更卑鄙的呢?

在30年代中期,第一次全乌克兰的利尔尼克和班杜里斯特大会召开,所有民间歌手都必须参加,讨论以后干些什么。斯大林说过:“生活更美好了,生活更愉快了。” 盲人们相信这话。他们从乌克兰各地,从那些被遗忘的小村落汇集拢来参加大会,听说有几百个人。这是个活的博物馆,乌克兰的活历史。它的全部歌曲,全部音乐和诗歌都汇集了。可是,他们几乎全都被枪决了。这些可怜的盲人几乎全都被杀害了。

为什么这样干?怎么会有这种虐待狂——杀害盲人?这样干是免得他们碍事。那里正在干着伟大的事业,全面集体化正在进行,富农作为一个阶级已经消灭了,可是还剩下这些盲人,沿途唱着嗳昧的歌曲。这些歌曲没有经过审查员审查。对盲人能有什么审查制度?既不能把一份经过修改和批准的歌词交给盲人,又不能给他下达书面指示。对盲人什么都得用嘴说,这太费时间了。而且还不能做档案。总之,没时间。集体化、机械化。还是把他们枪毙了比较省事。于是他们就这样做了。

这不过是许多类似的事情中的一件,不过我说了我不是历史学家。我只想叙述我知之甚深——太深了——的事情。我知道,当一切必要的调查都已经完成的时候,当所有的事实都已经收集起来,当这些事实已经为必要的文件加以证实的时候,这些罪恶行为的指使者必将对它们负责,即使是在子孙后代的面前。

如果我对这一点不是确信无疑,那么人也就失去了活下去的价值。

#书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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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不看豆瓣广播也没有任何损失,社交媒体这块豆瓣真没有啥优势,只拿来标记影音书看看影评书评,然后发一些自己感想,大家都是抱着别人爱看不看的心态也挺好

送货的司机是位胖壮的大叔,寒暄几句之后问我,你从哪里来的?我说,中国。他非常得意,做了一个“啊哈,我就知道的表情”,然后字正腔圆地唱了一句“我~们工人有!力!量!”我忍着笑问,你是从哪里来的?他说,阿尔巴尼亚,我1984年去过一次中国。都是当年社会主义阵营的好兄弟,我俩跨着辈分和性别称兄道弟了一番,他才爬上大卡车的驾驶座,侧过脸挥手道别。当初文化输出的一点遗迹,流转到北美来了。

豆瓣上迎合国内经济下行+政治保守的保守主义女权内容已经越来越多了,从小组入侵到广播,言论空间收紧所导致的集体降智已经显现,当先锋的主张无法被充分讨论,那保守的主张则必然独占鳌头,尤其那些近一两年才注册、每条广播蹭各种标签的账号怎么看都是批量制造的,这些账号宣扬着各种保守的理论,几乎就是明目张胆把本土糟粕和时下女性的议题杂揉在一起,以一种独特的「女权主义女德」形态呈现在眼前,狠狠抓住文化封闭经济下行导致人群思维保守化的流量密码,在一个不允许上街不允许讨论红线之上话题的环境里,这种畸形的「启蒙」,一定会让本该反骨的思潮朝着老大哥喜欢的方向发展,所以你说没有人吃女权饭割女性韭菜我是绝对不信的,只不过,这群人恰恰不是小粉红担心的「境外势力」,而是彻头彻尾的「红色势力」,例如今天看到一个反对性自由的广播,评论转发令人瞠目,连在言论层面讨论性的自由都没体会过,就已经反对生理上的性自由了,我已经逐渐怀疑当下的女性议题里有没有官方下场的操作了,毕竟女权议题经过铁链女之后是明显压不住了,官方很可能会想,与其让中国女性接受西方民主女权主义的「异化」,不如由我们直接主导和批量制造符合中特社的女权,从根上裹小脑来防止女权思潮对专制统治造成冲击,另外经过友邻的提醒,如果细想近期上野千鹤子这位马克思女权被大肆营销的现象也是非常奇怪且可疑的,很明显不是巧合,就算此事与官方无关,至少也是出版社窥探到中国社会文化之后的投机行为,总之女性主义在国内被保守思潮反噬到这个程度实在令人遗憾,如果西方女权在左,沙特蒙面在右,那现在简中主流的女性议题的话语权已经在明显的向右转向了

薔薇科春天開花的又一成員棣棠花(Kerria japonica,法語俗名corète du Japon)。《源氏物語》裏的玉鬘被形容為像八重山吹一樣嬌豔,“八重山吹”就是照片裏的重瓣棣棠。#植物
它的屬名Kerria是瑞士植物學家Augustin-Pyramus de Candolle(1778–1841)所取,紀念英國植物採集者William Kerr(1814年卒於錫蘭,死因可能是吸食鴉片)。Kerr在中國的八年裏“發現”了包括馬醉木(Pieris japonica,m.cmx.im/@galene/1100901813664 )在內的多種本土植物,棣棠的樣本也是由他寄到Kew Gardens。
棣棠原產中國,卻像很多東亞植物一樣被認為起源於日本而被冠以“japonica”的種加詞。最早被寄到歐洲的棣棠樣本沒有花所以難以正確歸類,林奈在1771年把這種植物命名為Rubus japonica(薔薇科懸鈎子屬);後來1778年荷蘭博物學家Maarten Houttuyn把它劃入椴樹科黃麻屬(Corchorus,現屬錦葵科),corète du Japon一名由此而來(corète是黃麻屬植物的俗稱之一,例如長蒴黃麻Corchorus olitorius法語俗名是corète potagère);直到1818年才由de Candolle提出正確分類。

「东岳云峰起,溶溶满太虚。震雷翻幕燕,骤雨落河鱼。座对贤人酒,门听长者车。相邀愧泥泞,骑马到阶除。山书。」傅山/天津博物馆

法国同事问我中文里时间的流逝为什么是从上往下的。
:aru_0080:​ 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他说比如上午/下午。
:aru_0080:​ 我还真没想过,我也不知道别的例子。
他说所以是特例啊。
结果我查了一下立马打脸,还有上星期/下星期,上个月/下个月这种表达,甚至有一篇文章讲这个的,但是笔者也不知道古汉语里的时间流逝为什么是纵向的,所以我根据我在 Sprache und Sein 学到的知识,猜测这是因为古汉语是从上往下书写的。拉丁文字从左往右所以西方人对时间流逝的认知是从左往右的。
法国同事认为非常有道理!
我又问他他觉得时间是怎么流逝的。
他说他的前方是未来,过去在后面。
我​:aru_0010:​那这也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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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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