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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上看到说做饭可以实现自我掌控力的帖子,蛮可笑的。点外卖贵不贵,有没有健康问题可以另说,但我一直觉得老中人对做饭这件事太过于重视,以至于被做饭绑架,尤其是很多中老年女性。看过太多的例子,很多中老年女性天天为做一日三餐劳累,痛苦,毫无自我时间。为了伺候家里那些男的,她们天天在菜场和厨房里辗转,天天吸有害的油烟,别人吃到满嘴流油,只有她们自己腰酸背痛,眼神晦暗。就这,还要被刻意美化,什么女性因操劳而温柔伟大,做饭看家人吃饭是女人的幸福。可去你的吧,对很多女性来说,做饭是真正失去对自己的掌控力的原因之一,反过来说,不做饭、少做饭对她们来说,才是一个至关重要的解放之道。

屋檐下挂了盏声控灯,今年被一只鸟妈妈看上,在那里做了个窝。它天天坐在那里不动,应该是在孵蛋,已经一个多礼拜了,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看到鸟宝宝。
我性子很急,刚开始想起来就打开门查看一下。它也不怕人,很坦荡地看回来。天天坐在窝里不动,也不见烦躁,姿态很是从容娴静。
现在已经习惯它的存在,不会反复看来看去了。但是,每天在它的注视之下进进出出,莫名地有点心虚,觉得惭愧。我知道自己做人类做得很勉强,不大像样子。最近才意识到,我要是投胎做鸟的话,大概也当不了什么好鸟。这只鸟这样的镇定和耐烦,我就完全办不到。😮‍💨

一则给养了英短蓝白/布偶猫的铲屎官的警示:
我家宝一直都很健康,昨天毫无征兆地突发了心跳过快、逐渐口吐白沫走不动路的情况。去就诊医生说有九成概率是它心脏病发作了,而且跟别的因素无关,就是先天性心脏病

蓝白与布偶的公猫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概率是1/6,母猫稍微低点(我家是女孩却也中了),如果有这个病早期是没任何预兆的,大概在3~5岁是发病高峰期(我家这只就是4岁)

目前它住进宠物ICU在抢救,开始救治了费用不小,所以有顾虑有条件的铲屎官可以先去检查看看……因为医生还说了我们这还是比较及时的,大多数病例都是铲屎官下班回到家猫已经走了

另外不要带去猫狗都洗的宠物店洗澡!不要带去洗澡!狗的叫声使猫产生的应激对心脏的刺激很厉害,要去的话最好去只洗猫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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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学时的班主任是一个性格彪悍的女人,有一次她说到新加坡,满脸鄙夷地说新加坡还没有一个区大,从国家这头走到那头只要半个小时。童年形成的印象总是难以更正。在新加坡的烈日下,我走了一个多小时,回到酒店像一条咸鱼,很想问问她,你到底去没去过新加坡。

我是个特别悲观的人,觉得文化圈的性骚扰和权力霸凌现象其实并非最严重的,在这个领域中,出现这么多指控引发这么多讨论,恰恰说明这个圈子的权力组织相对薄弱,女性从业人员的权力意识相对明确,发声渠道也比较多。
其他基本保持沉默的领域,比如政治、商业等圈层,所得利益团体的力量更强大,女性发声的成本更高,相关指控和讨论进入公共视野的可能性更小。在那些领域发生的骚扰和霸凌现象很可能更为普遍更加严重,受害人的感受也更为无望。
更糟糕的是,这些领域并非什么黑暗的角落,反倒是某种程度上的所谓社会“主流”,掌握了一整套的话语体系,为不平等的权力关系描龙画凤,合理化上位者不受限制的权力欲望和欺凌,同时对弱势群体进行规训,直接强迫(强制劝酒、无必要的加班、非必要的开会都是最常见的服从测试)兼以循循善诱谆谆教导(职场上的知心大姐和各种野爹都爱为新人指路,就算不是直接为自己铺路,此举也能够帮助他们合理化自己所见证所遭受过的种种不公义,把每个人都绑定融合在这么一个既定的权利结构之中,世界就稳定了,他们就能自洽了)。

Orchestra最后一年thread(内有死亡提及) 

体面地告别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我来这里第一年,带我们的指挥,给自己的告别音乐会选的program,是海顿的“告别”交响曲、瓦格纳的齐格弗里德牧歌。很符合他为人的基调,现在想起来都会微笑的程度。
他当时只说自己带完这一学年就退休,还在四月自己过生日时给全团买了个大奶油蛋糕一起分。不过我隐隐感觉到端倪,因为他脾气越来越差,排练经常控制不好时间不能在十点准时结束。也因为猜到or知道了原因,大家对他的这些“退化”都保持了包容。
他离开在美丽的八月,最后那段时间每天都能看到家门口的灿烂晚霞和温柔暮光。

The rest is noise里写的老肖,有一段让我印象很深。老肖自己的那本口述自传固然全面,但也有一些除非经他人之口,否则他自己绝对不会讲的东西。
老肖跟Benjamin Britten互为知己,但一直难得相见,1972年,老肖才终于得以赴英拜访。此时他俩各自还剩没几年。
在Britten家里,老肖径直独自走进了书房,在那里,Britten给他放着一份自己正在创作的作品的手稿。
给人看手稿是一种接近剖心的self-exposure,特别对于Britten这样的人而言。老肖在书房里安静地看谱子,Britten就安静地等在外面,据说他神色非常紧张。
两小时后,老肖从房间里冒头钻出来,带着一个神神秘秘的笑容。作者写道,“In his mind, he had heard Britten's final ope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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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知道了为什么同样是“垃圾”在台湾读le se但是在大陆读la ji

tldr版本:其实是大陆原本读错了

大概就是“垃圾”的本体是“ 擸𢶍”,在各地都是“杂乱,废物,不干净”的意思,读音都是“la sa”或者“le se”之类的。“垃圾”本来是吴语区为之发明出来的简化字。台湾人把这个简化的写法和原本的读音带走了,大陆人见到这个陌生的简化字开始按本能读,就读成了la ji :ageblobcat: 后来这个就成了大陆的规范读音,不说方言的人可能都不一定能知道“乐色”是什么

简中文艺男吐槽 

简中文艺男,一种是能写点东西出点书的,被捧得跟文曲星下凡似的,但其作品不是对外国文淆(主要是博尔赫斯)的拙劣模仿,就是马原,aka《收获》会登的那种老男人文淆,宏大时代悲剧+凝视女人乳房。

一种是连出书都出不了,只能写点狗屁不通的文艺评论发发微博,但混个三五年还真能操作出一些水花,平时到各地书店扮演一些现场嘉宾做一些“我我我我我”的发炎,台下的年轻的女粉丝眼巴巴地等着活动结束后跟他聊聊。

共同特点是不论圈子大小都有人力捧,做了恶心事被曝光了也有人袒护。这就是简中男宝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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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