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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喊自己的导师叫做老板,然而没有一个是有正规劳动合同和导师形成雇佣关系的,干的往往却是比996打工人还苦的活,更可笑的是有些导师自己在外面开公司赚钱也是薅自己学生过去干活,不需要交社保,不需要额外发工资,一个月人力成本几百块钱(是的,几百块,有的抠门的组甚至连几百块都不用出)就获得了任劳任怨的高素质超低成本劳动力,把你国低人权优势发挥到了极致,更糟糕的是没有劳动合同所以根本没有任何权利保障,生死前途任凭导师拿捏,导师让你一天工作十小时无防护泡在有毒实验试剂里上下班打卡六次也只能乖乖认命,因为能不能毕业离开这鬼地方也是导师一句话的事,不合他心意他只要不给你提交学位申请需要的材料签字就行了。真正的雇员劳资关系再差至少可以走劳动仲裁,而学生是完全没有任何可以申诉的地方,学校一定是站在导师这一边的,是的学生就是纯耗材,是杰青,长江学者,院士黄金路上的垫脚石。

👇比转嘟更离谱的事都有
我还记得实验课老师吐槽学生太浪费,乳胶手套用得飞快。某次提供的是吃炸鸡那种透明手套,从那之后我都自己买了带过去…
据说化学实验楼厕所特别干净,因为各种浓x酸直接倒下水道,结果有一年实验楼管道腐蚀破了。新来的研究生乱扔试剂到常规垃圾桶,导致保洁阿姨的手臂被浓硫酸腐蚀到能看到骨头什么的,这种层出不穷…

@CaramelTaste 想起来以前大学的木作工作室。

大一入学的时候,老师会教大家怎么用建院的木工工具,包括各种电动木锯台、电动刨台、打磨器具等等,印象很深刻的是,当时大一的老师很自豪地说,这些设备都是买的德国原装,很贵,让大家一定小心爱护多用用。

但是每次几个同学在里面切木头的时候,整个工作室里全是木屑的烟尘,大家根本没法在里面待很久,只能干一会就出来透一会气,后来不记得什么场合问起老师,他才说了隐藏的后半段话:

原来这一批的完整设备,是由切割器具和吸尘循环风管两部分组成,吸尘的风管一端连接着平台面,另一端连着一个收集袋,当有人操作切割或打磨木头的时候,产生的碎屑会立刻吸入风管里,然后收集到袋子中。但是,当时学校领导采购的时候,发现这套循环系统的价格甚至比器具本身还要贵,于是果断只买了工具,取消了吸尘系统,“反正做模型也不会花那么多时间,自己口罩戴好,问题不大”。

所以工作室地上成山的粉末堆,不知道有多少已经被学生们吸进去,反正这些都不关领导的事,他们还觉得,买了这套工具,是多么有恩德的事。

笑死,冲浪时看到一个英国人把美式英语叫……简英……simplified English

Коренцов Александр Иванович(1913-1997)

最近的心情是好想做一只游荡在伊斯坦布尔街头的小猫,然后去博斯普鲁斯海峡晒晒太阳,不想做人了!

每一个朝代末期里的人,唐末明末清末,大概率并不知道已经到了末期。

局部:赵叔孺(1874~1945) 「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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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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