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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东北出马仙可能大家都会想到狐黄白柳灰,其实除了知名度比较高流传比较广的内五家之外,仙家还有好多种的。
比如同是内家动物仙的常家(蛇)蟒家(蟒),外家动物仙黑家(熊)刁家(鹰)吴家(蜈蚣)海家(水生动物),植物仙有曹家(草本植物)木家花家。
其中比较有趣的是白家多数指刺猬,但白蛇也属于白家并不属于常家或柳家,柳家主要指青蛇。白家人擅长医术,白素贞悬壶济世妙手回春所以白蛇归到白家合情合理(不是)。
万物有灵,蚯蚓大仙是存在的,俗称地龙,狼仙是存在的,小猫仙也是存在的。
所以蟑螂仙或许……也是存在的!

春风不解风情,吹动上班狗的心 (Leon Jan Wyczółkowski 1852-1936)

很多国人自认“不懂艺术”,看了个什么艺术作品就问“要表达什么意思”。这就像我刚去法国自认不懂红酒,老是问法国人该怎么喝红酒。法国人:想怎么喝就怎么喝,自己觉得什么好喝就什么好喝。以前会觉得法国人敷衍我,其实这就是正确答案。

文学和艺术的美往往难以言说,但凡咔咔一通长篇大论,要么是靠这个吃饭,要么在表演品味上的优越感。

@raka @dawnanddusk 我特地去搜了啊!「純白而尾獨純黑,額上一團黑色,此名掛印拖槍,又名印星貓,人家得此主貴,故云:白額遇腰通到尾,正中一點是圓星——《相貓經》!!

吃干荔枝,想起师父说过一个非常凄厉的魔幻现实主义故事。
旧社会的时候有位小姐不行经,无法生育,每到经期只是剧痛,不流血,找了各路医生来也治不好,最后虚弱地死去了。这位小姐人很好,临死前还要求医生解剖自己的尸体,说如果能弄清楚是什么东西在肚子里作祟,能让天下女子少受一项痛苦也是好的。家人就应她遗愿剖了,剖出一颗硬梆梆的红石头,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这时候有个道士听说这件事,觉得是件宝贝,问她家里人讨来石头,镶嵌在宝冠上,做法事的时候就戴着这个冠。后来他去一户人家做仪式,这家人把宾客吃剩干果剩下的荔枝壳,荔枝核扔火盆里烧,结果这个烟一熏,道士头冠上那红宝石顿时化为鲜血,流了一脸……
从此中医们就知道荔枝核是破淤血的猛药。

总体是一个物类相感,说迷信又没有鬼怪,朴素经验唯物的故事,但总觉得那个流血披面的情景太有冲击力,仿佛背后另有一些幽深。

床是最舒服的棺材,被子是最好看的裹尸袋,音乐是最迅速的时空穿梭机,头发是最黑的蒲公英,电影是最短距离的平行世界,耳机是当代年轻人的避难所,床帘是大学牲最后的私人空间,工位是最小的牢房,酒是最小的海,我是最便宜的国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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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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