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住在南卡罗来纳州,12岁的我常常把一些野生的活物捉来关到笼子里玩,乐此不疲。我家住在树林边,每到黄昏,很多画眉回到林中休息和唱歌,那歌声十分悦耳,没有一件人间的乐器能奏出这么优美的乐曲。我决心捉一只小画眉放到笼子里,让它为我一个人唱歌。
我成功了。那鸟先是不安地拍打着翅膀,在笼中飞来扑去十分恐惧。后来就安静下来,认可了这个新家。站在笼子前,听着“小音乐家”美妙的歌声,我兴高采烈。
我把鸟笼放到后院,第二天发现有一只成年画眉在专心致志地喂小画眉,这一定是小画眉的母亲,在它的呵护下,小画眉一口一口地吃了很多类似梅子的东西。我高兴极了,真不错,我竟找到了一个免费的保姆,真是喜从天降。
次日,我又去看我的小俘虏,令我大惊失色的是,小鸟已经死了,怎么会呢,小鸟不是得到了最精心的照料了吗?我迷惑不解。
后来著名鸟类学家阿瑟·威利来看望家父,在我家小住,我把事情说给他听。他解释说,当一只美洲画眉发现它的孩子被关在笼子里之后,就一定会喂小画眉足以致死的毒梅,它似乎坚信,孩子死了总比活着做囚徒好些。
这话犹如雷鸣似的给我巨大的震动,我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原来这小小的生物对自由的理解竟是这样的深刻。从此,我再也不把任何活物关进笼子,直到现在,我的孩子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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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 Jonathan Gray 指出,在凝聚和维持社群或亚文化时,粉圈(fandom)和黑粉圈(anti-fandom)能够创造的“认同,意义,与效应”是不相上下的。换句话说,一群人可能因为喜爱某些因素结成O的粉圈,另一群人可以因为憎恶某些因素结成O的黑粉圈,后者的牢固程度不亚于前者。有意思的是,前一群人喜爱O的点可能与后一群人憎恶O的点重合。虽然驱动他们的情绪不同(爱与恨),但是他们对有关O的信息的挖掘,整理和演绎的水平难分伯仲。你可能会纳闷,为什么O的黑粉对O的认识不一定比O的粉丝偏狭的情况下,他们对O的感情不会发生变化,给养粉丝爱的信息为什么会源源不断地支持而不是化解黑粉的恨。一种解释是,他们对O的恨是没有缘由的恨,它并不会随着他们掌握和O有关的信息的增长而变化。另一种解释是,他们对O的恨源自于他们对X的爱,因为他们认为O伤害了X的利益。
另一位乐友“康柒”的评论「音乐仿佛是电影的灵魂,时间久远,当电影剧情记得并不清晰时……优秀的电影不必有多么精彩的情节,不必有多么绚丽的画面,却必有对其经久的回念,其细腻温婉如细流一般徜徉在内心深处,回念起来是温暖,是遗憾,是那个时代,是美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