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敖太惨了,不止原告败诉,还被反告判赔70万刀,他一个东亚系副教授能有多少钱,赔到啥时候?这个判罚相当重,说明陪审团认为王不止是证据不足,而且是主观恶意;而且庭审3天,陪审团只用2小时开会决定,说明听了3天后意见相当统一。是怎么能让陪审团集体站在徐刚一边,不仅认为徐无罪,还认定王有意诽谤?具体情况不清楚,但是已知两点特别不利,一是两名原告女生人在中国没有来美国出庭,二是其中至少一名女生当年向学校三次申诉三次撤回,每次撤回都说了很多维护徐刚的话。一个不一定适用于本案、但是普适的道理是,如果被害者自己没有坚定抗争的决心,不愿意自己为自己争取努力,旁人想加以援手会倍加困难,多半反而害了挺身而出的助人者。
著名唱片騎師Uncle Ray 離世 享年98歲
https://www.inmediahk.net/node/%E8%91%97%E5%90%8D%E5%94%B1%E7%89%87%E9%A8%8E%E5%B8%ABuncle-ray-%E9%9B%A2%E4%B8%96-%E4%BA%AB%E5%B9%B498%E6%AD%B2
著名唱片騎師Uncle Ray 郭利民昨日下午在中大醫院離世,享年98歲。Uncle Ray 是健力士世界紀錄,全球持續主持電台節目最長久的保持者。
可能很多朋友没有得过痔疮或者还处于非常初期的阶段,让我来分享一个我认为非常重要的经验
痔疮有外痔内痔混合痔,区分就看在菊花里面还是外面,我的应该是混合痔处于交界处,在绝大多数时间(上次发作也许已经至少一年前)是和没事人一样的,但是一旦发作就会非常痛苦。
好的时候混合痔是会自动缩回菊花内的(说明不严重)发作的时候就无法自动缩回,如果什么都不做,那块多出来的肉就会被菊花夹住而且暴露在外面被摩擦,然后越来越红肿(甚至越长越外面)所以这里有一个很关键的步骤就是每次上厕所都检查一下,出来了就拿手指垫着湿厕纸把它塞回去。严重的时候塞回去一会儿就自己出来了,有时候我甚至要特地去厕所塞一下否则实在太难受。
务必重视每次发作,我不记得啥时候开始了但是我有了以后每次爆发都认真对待,所以至今没有恶化。这次因为新冠生病太累完全跑不动厕所史无前例第一次严重到大量便血,恢复期也是史无前例地长,以至于我都很担心再也回不去了,还好我积极提肛今天洗澡的时候都摸不到痔疮了,万幸!
一定要重视每次的恢复!痔疮是不可逆的!如果懒得爱护菊花就算割掉了也会继续长!
2/2 “鸟类会消化发酵水果中的酒精,所以写照片中的鸟类醉得不省人事完全是荒谬的,是对这些动物的生物学知识一无所知的结果。实际上,这些都是死鸟,从它们的身体排列方式可以看出,可能是与一些障碍物碰撞后的结果,"玻璃陷阱基金会的Ewa Zyśk-Gorczyńska博士对"Wyborcza"说。
这种情况何时发生?- 一般来说,当有东西突然惊吓到鸟儿时,它们就会惊慌四散逃离,撞向屏幕或建筑物的墙壁。我们基金会可以证实有太平鸟和椋鸟因撞击而成群死亡的几例情况。Zyśk-Gorczyńska博士回应说:"其中一个案例发生在比亚韦斯托克,当时以槲寄生为食的太平鸟被鞭炮声吓坏了,撞到了其中一个公寓的窗户上而死亡。”
所以不要在鸟群栖息的城市空间燃放烟花爆竹,并且在窗玻璃上做一些有效的装饰,能让鸟儿避开这些危险的地方。
1/2 https://mastodon.social/@JaneJohnsonBakr/109672471070408511 友邻有几位转了那张好些太平鸟躺在人行道上的照片,原博配图文字是它们吃了发酵的果实,醉倒在人行道上失去知觉,人们会把它们捡起来,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让它们清醒。这是需要存疑的。我看了一下原博评论,不少人提到照片上的太平鸟看上去是死了,还有人给出reddit/birding的辟谣贴,指出这是不实信息,https://www.reddit.com/r/birding/comments/108ilhf/drunk_waxwings_fake_news/
redditt/birding提到,图上的鸟儿并非醉倒,很可能是死了,或者是在撞击硬物后暂时昏迷。并给出了波兰鸟类保护协会的链接(Polish Society for the Protection of Birds (FB link)这个我没有打开)和
Wyborcza 的链接(一个波兰语网页),把其中的关键信息翻成英文,我也用deepL翻译了一下波兰语的原文,对照看了一下,是这样的:
「总之我整个的生命都给你的爱包裹着了,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那时是国难期间,你的家庭负担很重,我亦工作了几年。一九四九年我们先后到了香港,那是一个大动乱,亘古未有,天翻地覆,失去了人性的时代,整个民族沉沦在苦难中, 每个人都在患难中。在患难中我们相依为命,爱护对方,体谅对方,互相容让,无不以对方之心为心。你常说使我受苦,你心不安,但是我觉得我有一个像你这样爱我的你,我是很满足了。我不觉得什么是辛苦,那怕是菜根亦是香的,淡饭亦是甜的。难为 的事亦觉得有趣味。毅兄:你记得吗?我们莫有钱的时候,把空瓶空罐都送到收荒店去卖,本来可以卖一角钱一个的,但有一次送去,店家只出五分钱一个,我们很生气,拿着一大袋大大小小的空瓶空罐掉头就走,一不小心失手,把瓶瓶罐罐倒得满街都是,途人大笑,我们并不在乎,我们亦跟着大笑,后来这件事常成我们谈话的资料,觉得很有趣味。不久安儿来了香港,你开始去香港大学兼课,逢星期六你午前去港大上课,待安儿放了学,我母女就带给你一盒菜饭,饭后如有足够的钱,我们就乘缆车登太平 山游览,若钱不多就坐电车由港大坐到东边筲箕湾最后一站,再由筲箕湾坐到西边坚尼地城最后一站,站旁有一小店,售花生和米酒,我们买些来吃,真是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