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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到豆瓣被秒毙的两张浮春画(一下子忘记保留画家备注)

宗其香(1917~1999)
「青岛栈桥」/纸本水彩、纸本水墨/约1947年前后作

陈奕迅开演唱会,回避了一切林夕的歌,但保留黄伟文的歌。这就是赌一把阿爷听歌太少只知道林夕不知道另一个伟文。但实际上,林夕至少还客客气气说了声若你为求风光去鞠躬祝福你成功,黄伟文可是直接开骂“全个世界都有地板,别不小心望少一眼,祝你尽量长寿些病够几千晚”的。而周耀辉也在国泰事件后坦然在微博上说“粤语是我的母语能说我的母语很开心”的。

作词人真是霁月风光。相比之下,陈某人实在又怂又贱又鸡贼。

#閱讀碎碎念
《不漏洞拉》
不漏洞拉,從今以後。
本書講述了1970年代,越南華人為了生存成為難民,投奔怒海,在海上飄盪,成為怒濤中的遺骸,或是足夠幸運,能夠順利前往第一收容國。
統計數據顯示,越南出海難民的難民可能有一兩百萬人,死在海上的有三分之一,剩下來幸運的人們有些移民到西方國家,或者留在收容國。
作為移民的一份子,也是當時香港收容移民時期的親歷者,作者寫作這個題材,與自身也息息相關。每聽一個船民的經歷,我都感到敬佩。難以想像在海上漂流數天、數十天,甚至中間有個案例是被迫停留在海上半年的船隻,在日光曝曬,飲食資源不足,人又太擁擠的情況下是如何度過的。作者訪談的對象可能大多對於這段經歷已經釋懷,因此在書中的各種敘述並不非常傷感。看到書中寫到了許多人在移民之後,成立網路社群,偶爾還會與當年的夥伴敘舊,在想也許逃難的經驗已經內化成為他們的人生經歷和認同,而不只是傷痛。後面也提到了越華移民到了西方國家,成為自己消遣自己的「三國演義」。最幽微的體現可能是,當其中一位受訪者思鄉時,她想念著的是越南河粉的滋味,飲食終究是人們的根。

女性无限制,男性考公务员必须阉割后才能报名。如果实行这种制度,会有男子阉割自己吗?如果有的话,哪个省阉人的比例会更大呢?这真是一个让人好奇的问题。

我个人对公共场合偷拍早已脱敏,总归不会拍到我的裸露生殖器官。就算被拍到被上传被意淫我都觉得无所谓了,现在ai都能生成,况且我早已默认我的身体属于公域,在这个社会活着就等于从身体到精神都在裸奔。天罗地网的摄像头和信息采集早已不算什么,去年做了那么多核酸,我的生物信息会被怎么处理呢,会被用去器官移植配型吗?他们的监控设备甚至可以“分析”我的微表情,做核酸时被告诫“下次配合点”无异于是警告我被大爹强奸了也不能不微笑面对。他们能捕捉我肉体的每一个行动,他们能看到与我关联的任何一句网络发言,现实中的发言也能被手机监听。相比起来,有害个人对我的隐私侵犯实在是微不足道,我们还能讨论偷拍是因为这些讨论总是在合法的框架内。而公共部门对我的监视和审判更让我感到恐惧,并且也更不可言说,无时无刻不觉得自己是在被轮奸。

坐电梯的时候,有个小朋友问他妈妈:“妈妈这是什么字?我好像学过。”

妈妈:“茴,茴香豆的茴。”

幸好我是正对着小朋友 :awesome_rotate:

唐锡如原来是民国时的翻译家,1949之后离开大陆,跟胡适、施蛰存都有过通信。他竟然也翻译过《唐·吉诃德》,也写过小品文。唐的译笔很好,但关于他的生平,基本查不到什么线索痕迹。这是真正穿了“隐身衣”的人。读“美国山川风物四记”,想到这个隐者的灵魂其实仍活在这些文字里,他的文学审美,比他本人的名字存在更久。比如这一段译文:“昆虫是那么脆弱,那么容易压碎,你会很容易相信它们是自然最后制造的生物、最不能抵抗岁月推移的生物之一;它们的类,它们的属,它们的种,一定会千百遍被磨得粉碎,让地球的变革消灭净尽,要永远遭受严酷的考验。它的防御物又在什么地方?它的触角,它的甲壳,它的轻薄翅翼,在抗御改变地球表面的动荡和暴风雨方面,又有什么价值?当山崩海立,当庞然巨物的四脚兽都要在环境的压力下改变形状和习惯时,昆虫会抵挡得住吗?在大自然中最能体现出骨气的是它吗?是的!整个宇宙与一蚋为敌。那么哪儿是它的庇护所呢?啊!就在它的渺小处,就在它的无关紧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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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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