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断层的十年中国女权运动史》入围了SOPA奖(被称为亚洲普利策奖)。
歪脑编辑部说,女权运动专题的“制作历时近三个月,在纽约、伦敦、成都、北京、温哥华等世界各地,歪脑第一次串联起散落天涯的中国女权行动者们,努力为中国女权运动修复它断裂的脉络,并希望能把这些被故意忘却的故事讲述给更多的年轻人,以传承对这段女性抗争史的记忆,为中国的公民社会贡献一点力量。”
从这条脉络里,我们可以看到女权主义行动者被排除在官方叙事之外,也逐渐从街头走向网络,女权社群不断扩大,从改变政策到改变自我寻求出路。
刚上大学时,占领男厕所运动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如今看到这样的作品很感动。
读到友邻的一篇回家记录,提及的一位历史人物与西藏的文革记录,然后我想起来好些年前读过唯色的一本书《杀劫》,这个世纪头十年特别是08年以前在西藏屡次发生的抗暴与暴力事件,我开始关注一些藏人自己的发声,唯色就是05年前后在网站和后来推特上关注的一位写作者。我不想评判抵抗者们在艰难的环境中选择通过什么途径或与谁合作,毕竟,有的选也是一种privilege。唯色这本书最大的价值在于她的父亲是当时驻藏部队的一员,爱好摄影,记录下来珍贵的影像资料,私人资料未曾被管控到官方档案馆里,得以公开发行,她又拿起相机,与国保周旋,采访寻找旧时和线索记录下来,这的确是我目前读到对西藏文革时的状况最完整也最可信的记录资料了。我刚刚又去图书馆借来电子书、截图分享在此。
友分享给我的英国课堂小故事(3/3)
后来台湾女生的心情逐渐平复了,他俩又开始聊天。毫不夸张地说,我的朋友是我见过的最真诚善良有同理心的顺直男。他说也有可能是我的个人看法太悲观了,也许人和事都没有那么糟糕;他还和那个台湾女生讲了他的犹豫和顾虑,讲了他的道德愧疚感,他说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觉得很讨厌自己的中国人身份,觉得不管说什么都会显得很伪善。
我猜可能因为之前安慰她的都是外国人,虽然大家人很nice,但安慰都是一些无关痛痒,没有那么切身的话。听到我朋友讲这些以后,那个台湾女生又哭了,旁边那个日本人不太会讲中文但是都听得懂,小时候也在中国生活过一段时间,他默默听着也哭了。我朋友看大家哭,自己也越讲越难过,也哭了… 他说当时就是三个人无言抱头痛哭,场面一度非常混乱…(我听他复述到这里的时候也在抹眼泪…)
语言真的是一个包含了太多情感、太多重量的东西,朋友说他从未如此深刻地感受到sinophone(华语使用者?)之间的强大共鸣。他们三个成长背景完全不一样的人,因语言和这种共通的经历与情感而被连结在了一次。
我听着真的觉得好难过,好难过。我觉得他们能够遇到彼此,我能够遇到我的这个朋友真的好幸运,但是我更觉得难过。
想到朋友曾经说,“我们这代sinophone,总是逃不过离散的命运。”
但为什么一定要是这样呢?
好痛。
从联合国人权高专新疆人权状况评估报告中摘录了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受访者发言:
1⃣️ As one person described it, “every neighbour had someone in the camps or ‘taken to study’, as they call it.
2⃣️… told what I was there for and how long I would be there. I was asked to confess a crime, but I did not know what I was supposed to confess to.”
3⃣️ “We were forced to sing patriotic song after patriotic song every day, as loud as possible and until it hurts, until our faces become red and our veins appeared on our face.”
4⃣️ “I haven’t talked to my family because I was told not to contact them or else they would be sent to re-education”
@[email protected] 说得好!
@whysocute 嘿嘿,看到相册里的狗狗亲我脸,转手就贴上让它亲亲🐘~ ♪啦啦啦我也来亲亲🥝(百米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