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搜了一些一起看电影的方法之后,我现在认为video together是最方便的,用于看在线视频的(已经下载好的视频不能)。
不需要安装下载什么东西,仅需要浏览器弄个插件,edge和chrome都有,搜video together就出来。
使用的时候,把插件打开,刷新一下页面,就会蹦出来一个小框框,设个名称密码就可以建房间or加入别人的房间,房间没人数限制,我目前只试过两人的。然后房主打开想看的视频网页,播放,就行。
它的原理是,控制房间里的人的进度条。只要加入了房间,就会给所有人打开房主所在的视频网页。
好处:1观看体验好比那些直播or转播的会议室要好多了
2每个人可以自己调声音大小、清晰度、全屏or不全屏、字幕等等,被同步的只有进度条。房主按暂停,所有人也会暂停。
坏处:1墙内不能看墙外的,如果房主在墙外or开梯子看油管,其他墙内的人就是网页加载不了。
2进度条是按照网最差的人来算,就算房主网快,如果别人网差,房主的进度条就会等那个人(其实我喜欢这一点,可以保证大家同步!)
3没有交流功能。有个房间内聊天框,我以为是文字聊天,一试,竟然是用机械语音把我发的文字读出来。看视频的时候冷不丁来一句,有点出戏,而且也听不清在读什么。
我觉得很难受的一件事是,对于感受丰富敏锐的人来说,自体感受的特殊性,和现实事件的客观性之间有一段需要处理的鸿沟
这个鸿沟在大部分社会适应良好的人意识中是不存在的;甚至在有这个鸿沟的人的大脑中,也意识不到它的存在,并且导致严重的问题
即因为一些事情很痛苦,控诉他人霸凌,但在旁观者角度,这里并无法律/公序良俗中所不容的事实发生
这一客观反应继续加剧了当事人的孤立感和创伤感
看一些疗愈视频,书籍,是帮助很小的,因为当你意识不到这里有一个客观存在被忽略时,所有外在的知识进入到这里,也只是加剧了认知逻辑的扭曲
我们当然不想否定自己,不想伤害自己,但当我们的自体感受被现实强烈伤害和否认,而那只是一种不为我们所动的客观现实时,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们都欠罗玉凤一个道歉
不明白播客这期采访了罗玉凤(凤姐):
1. 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后来跟着目前去了继父家。她有一个妹妹和弟弟,所以在家里地位极低,要干很多活,还经常被骂。这些童年的经历倒也历练她的性格,即使后来被骂得很惨,她也从来没哭过;
2. 她从小非常聪明,成绩很好。考高中的时候,既可以上高中,也可以读师范中专。她已经在高中就读了,但因为家里供不起学费,开学一周后被母亲转去师范中专,然后她有拿到了师范大专文凭;
3. 毕业之后,她去三峡库区支教,被分配到奉节。她坦言这是自己第一次真正基础社会,第一目睹了权力的黑暗。支教的时候不论执教能力,只看能不能和老教师搞好关系,能不能和校长搞好关系,能不能和政府里的领导搞好关系。但她追求平等,让真正贫困的学生获得助学金,因此和这些人产生了不少冲突,所以两年合同到期后,就离开了奉节;
4. 她辗转到上海之后,住在群租房里,先后在味千拉面,家乐福等公司打工,拿的几乎都是上海的最低工资。她当时兜里只剩两千多,又不能回家,但她想认识更多的人,于是花钱印了那些征婚传单;
5. 在那些征婚传单上,她列出了自己的期望,即想找北大清华金融系毕业的,但她也说希望能共甘苦。结果大家只看到了前面那句,忽略了后面这句。她坦言,发这些传单就是为了出名,为了认识更多的人,但完全没想到后面这些的负面效应;
更多细节,请点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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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求资源:2015年一席的演讲视频高清资源……
想和朋友们分享喜欢的山人乐队。
山人乐队2015年在一席的讲述和表演特别好!
我因为没啥力气了希望直接放这个给朋友们观看!当然,也推荐给刷到这一条的每一位象友。
给享受音乐的每一位~
B站上有人上传,但我想找到更清晰的版本🥹
又看到时间线上有毒的东西。一个嘟转载某个叫荞麦的作者书里的一段话,说父母的爱是一种自恋,说父母的爱里总有杂质,而孩子的爱是纯净纯粹神性的。哲学问题我就不探讨了,问题在于,这种话有任何指导行动的价值吗?你怎样证明你的爱是不是自恋(比如对伴侣或对自己的宠物)?既不能证明又不能证伪,除了伪科学的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或“思想深度”,有半毛好处?重要的是行动!只有一些不良的行动才能显示内心的杂念,或者说内心的杂念才变得需要追究。“父母皆祸害”运动走偏的地方便在于把亲子关系抽象的上升到有毒和病态的高度,而非就事论事。
至于孩子的爱是否纯净,这绝对值得商榷,孩子也是人类一分子,而且小时候还没摆脱自我宇宙中心论,最多就是孩子的爱更接近狗狗对主人的爱而已。不过这不是我的重点,重点在父母这一边,因为父母在这里是读者。
这种倾向非常危险,显得无比高深,却既无法证实证伪,又无法改良现实。如何公平而负责的对待伴侣,宠物和孩子,才是真正值得书写的。甚至连“爱”也是没法测度的,所以省略也罢。公平,负责,谨慎,自制,这些就足够了。写写应当做什么,不做什么,以及怎样做,不要像弗洛伊德一样给人发明无法证伪的心理神话。
African Fish Eagle doing a fly-by of our boat. Stop 1 on our trip was the eastern Okavango - not a "big game' destination but amazing birdlife. #birds #birdphotography
和不认识的猫一起散步
走在路上,看到远远十米开外站着一个猫,就跟猫招了招手,也没叫她。猫也没说话,就过来了,伸头绕着我蹭了一圈儿,我就也伸手去摸她。一站一蹲流连忘返。
过了会儿我站起来了,就问她要不要跟我一块儿走走,猫也不说话,前后左右地绕。我说那我们就往这边走?抬脚,猫跟上,溜溜达达的,不着急,时而还七扭八歪地跑到路边玩两下。玩的时候我就站在旁边等,玩得差不多了,猫就站起来继续跟我一起走。
走着走着遇到一个阿姨,可能被我俩这种闲散街溜子的同步率震撼到了,问这是你的猫吗??我说哦不是,我们就是在路上遇到了顺便一起散散步,阿姨说,哦,啊,这样,哇塞……
遇到电瓶车从人行道上开过来,我就在外侧帮猫挡一下,电瓶车谨慎地看着我俩,放慢速度,猫感受到大家都在等她作出应对,于是跳上花坛石,三方都放下心来,恢复通行。
走着走着走过了两个路口,猫非常自在,不被任何鸣笛和脚步声惊扰,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举起毛腿开始舔,根本不介意谁从背后靠近自己,过滤一切声音。我伸手又摸她的头,只是惊了一下,又无所顾忌地继续舔了。
又等了等,猫不愿意继续走了,想在这个小台阶上玩到地老天荒,我说那我就走了,快下雨了你注意点。
我去查了一下月亮的显色度,结果出来的第一条结果写着:
Tonight the sky is very clear over Amsterdam
https://budgetlightforum.com/t/catching-the-light-of-the-moon/53214
我在那一条茶饮店推荐的嘟文下,有附上的相关报道链接。其实仔细阅读,能大致了解这个项目不仅是针对听障,其实应该也有偏向于孤独症谱系人群的社会化帮扶。我觉得这一点也非常重要。
我身边也有人在养育孤独症幼儿,他们已经做好一辈子都养这个孩子的准备。因为他们的孩子可能无法在社会中好好立足。我旁观着他们担忧孩子不被理解,而在生活中选择不敢告诉别人自己家孩子的状况。而孩子的行为训练是需要社会化的真实接触的。我就更矛盾。我有时候看着她这样小小的人儿,很真切地想着:她不应该只是在机构里和训练师玩儿,不应该只是和我玩儿,她应该和更多人玩。
(我凶狠一点哈)无论是大家长期知道的视障、听障、肢体残疾的,还是不太了解的身心障碍,社交障碍,很多障碍人群就算被了解到了,很多人也只不过感叹一句“命不好”的感慨。大部分人也依然是会习惯性地对他们使用隐身术。我们的社会环境有着一种漠视他人需求的习惯。
能走进社会,表达存在。可不仅仅是在节日里做一场表演,比如一起在人群面前唱一首主题是星星的孩子的合唱。这个支持系统没有,就我们就从头建。
的确,某种对接和职业帮扶是一个限制,往往会被人们认为只能做这么多。但我觉得在光怪陆离疯狂倒退的中国大陆里,有了这一步,我们需要更加坚定地为他们争取下一步。
企业使用身心障碍人士会减税。是的,我知道。所以我并不是“感谢给了他一份工作”的心情在讲述这样一个茶店项目。但是商业中间有利益交换,我觉得并不是可耻的。相反地思考:既然企业会减税,但是为什么仍然这么多拿着残疾证明的人在求职中仍然被拒绝。也许有的企业不知道能减税,也许有的企业知道能减税,但是就是觉得麻烦。这种歧视是复杂的。企业选择了支持多元,就有让这类人群出现的机会。如果减税能估计企业接纳更多残障人士,那我也愿意用我的购买支持。
回想了一下我曾经做义工的日记,然后结合刚刚看到的质疑:社会给了他们就必须要这个吗?
那我想,这个疑惑下还有很多层问题:
我们的社会目前给了什么?
只给到哪一步?
那还可以做到哪些让社会能给更多?
要有第二步,才有第三步。
很多人只有走到第一步半,
被迫只能退回第一步。
希望能有更多人了解,看到更多支持的企业,让他们实现更多。
起码在任何人的人权都随时被侮辱的这里,不要退回到,永远困在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