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请问大家有无口腔肿痛的经验哇,医院挂号挂口腔科吗?可是感觉口腔科都是牙齿矫正 ![]()
我完全张不开嘴。左边口腔内壁肿了起来。
我觉得也许是上火,但也太严重了吧……
刚刚速速炖上一盅川贝梨,打开医院挂号的界面踌躇发呆中
我的口腔好像出了点问题,今天一直张不开嘴。但可能能张开嘴我也吵不过😭。 那无赖胡搅蛮缠的几个小时里,好几个正义的乘客上前理论都被恶心到。 感觉这无赖没办法被正常的方式给解决,列车巡警来了,他又装鳖。最后列车长只能捧着他。
我和乘务小姐姐留言里有一句说:“今天你遇到这件事实在是很糟糕,完全可以为这份侮辱感到委屈而哭泣。 你已经忍了几个小时,已经很专业了! 请不忘记有好几个人都有挺身而出喔,福祸相倚,你会有大幸运的!”
前几日去偏远的大山里去找割漆匠收树上割下来的大漆。
连续开了六个多小时车才到割漆匠那里。
割漆匠姓杨,我们喊他杨叔叔,他清瘦矫健,手上染满了大漆,脸上也有割漆时划开树皮溅到脸上的苦水。苦水是指的割漆时,在树漆留出来之前的一种清液,比较容易使人过敏,连已经不对大漆过敏的割漆匠都会对苦水过敏。
割漆非常辛苦,他们是从夏至割到寒露,不下雨的时候他们每天午夜12点出门进山,开始割漆,并在树上按一个接漆的小塑料片,更早的时候他们是带河蚌片去插在漆树上接流下来的漆液。如今换成小塑料片了之后爬山的负重轻了很多。
他们午夜割完一轮漆,装好接漆的小塑料片后,基本就要开始从第一个割开的口子开始收漆了。有些口子只流下拇指那么大一点点漆。
他们会一直收漆到大约中午的样子,然后出山往自己村里的家走,到家一般中午两点,再草草吃点饭。赶紧睡一觉。到了夜里十二点,又再度出门,进山割漆。
漆树在太阳出来之后就不会流漆液了,所以割漆都是在夜里进行。
雨天也不割漆,下雨时,漆液会被雨水稀释,混有雨水的漆液会发臭。
杨叔叔不会用智能手机,所以我们都是提前取好现金给他。每次他将一年割好的漆全部给我们,然后我们把厚厚一大摞现金给他(一年割漆收入大约有六七万块),这个时候,他是最开心的。他拿着自己的辛苦劳作换来的收入时,会特别开心。
他以自己的割漆手艺为骄傲,他的漆绝不掺假,他说电视台还采访过他。他的大漆也绝不卖给漆贩子,只卖给做漆器的手艺人。他们那里管我们这种做漆艺的人叫做刷刷匠。
以上记录的就是割漆匠的大致故事,以及割漆匠和刷刷匠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