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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都回来了,介绍信,粮票,供销社,大食堂

现代中国是不是比纳粹德国更擅长搞集中营,并且集中营不止在新疆,疫情封城封小区其实也是一种集中营,后者在名义上甚至被更加“合理化”了,甚至官方都不需要明确交代,只要上面压力给到位,群众自发就搞了起来,给门上锁的、铁栅栏围楼的、强行拖去方舱医院的,因为常年洗脑导致的人权意识淡薄,大家甚至不觉得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有什么问题,似乎为了“大局”而违背个体意愿、限制人身自由并不是错事,以至于身处其中的人哪怕痛苦,也并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我觉得这既是执政者当下的政治需要,也更是一种对于未来长远统治的服从性测试(尤其上海这样中国最西化最难彻底染红的地方,如果上海可以,其他城市更没问题),他们可以从中观察中国人被折腾的底线究竟在哪,究竟能被折腾到什么程度不反抗,估计当权者内心已经乐开花了,以目前中国人所呈现出的状态来说,几乎可以说不管什么样的社会动荡管起来都是妥妥没问题了,实在太好拿捏了

嘿嘿刷到一个观鸟的象友,真开心。去年冬天在鸟赛里认识的姐姐po了一张蓝楹花~仿佛回到和她在山头大雾中听鸟鸣。又想起,听到的那么多罕见的鸟,我都没见过 :Pkmon43: 呜呜呜不知下次什么时候能再去版纳。

随机波动之前有一期讲疫情下的政治抑郁,大概是这主题,请来的嘉宾心理咨询师表示,没有什么政治抑郁,自己啥都可以起一个名字归类一个团体,比如戴眼镜不适抑郁。 听完觉得好有道理,但是现在一想觉得——这难道不是一种投机取巧表示忠诚的一种方式吗? 生活在这里的人被压得苦闷,专家告诉你,没什么政治抑郁,你自己找点乐子吧。

分享一个人类学课上的高光时刻,关于新疆集中营。 :blobcat:
事情是这样的,某节lecture上professor用新疆集中营作为生殖管控和国家主意的例子。某小粉红事后给教学部门写信投诉教授,主要有三个指控:1. 声称集中营、强奸和生殖管控不存在,教授提供虚假信息。2. 声称教授anti- Chinese。 3. 在课上讨论这样的议题inappropriate且disrespectful。
教授于是在第二周的lecture上公开用五分钟时间回应了这封邮件。我真的觉得太酷了!(或许这才是真正好的政治教育下正常人的思维吧!)关于第一点真实性,教授说她不是从西方媒体了解到这些信息的,并且她罗列了一长串维族人撰写的民族志和自传。关于第2和第3点的回应尤其酷,我把她回应的中英双语对照贴在下面,象友们可以瞻仰一下,反正我是被爽到了。

我食言了。我说上一条是上午的最后一条,但是无处可说。看到铁链锁着小象莫莉,网友转发希望救救她。 我看到了没有转发,心里只有嘲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受特别嘲讽特别苍凉)“铁链锁着人都救不出,救头大象……”

当然如果莫莉被救出来了,全网欢呼。我一定也会又高兴又悲哀。替被虐待的莫莉高兴,替欢呼悲哀。 “象都救出来了,人为什么就是救不出来。”

So,我按下了一个的开关。 别和我说你怎么这么想。我没办法不这么想。

上午的最后一条。我发四!
就想到有个朋友说“这可不像我认识的你。”
我说怎么呢?
“你是风风火火闯九州的人啊。”

我现在在发呆地想,是为什么我如此悲伤而静止呢?

想拉朋友来🦣,又想想没几个朋友让我愿意拉。当然还是有几个。所以告诉了两个我喜欢的女孩子,并且相信她们也会喜欢这里。
有一种默契是,不会和体制里工作的朋友讨论任何时事。这一点让我惆怅。

他们就是要这个效果。杀鸡儆猴猴子听话乖乖当回猪猡。

做梦梦见家里在一个新的房子里,虽然地址还是一样但是房子里的装修完全不一样,厨房餐厅的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往外看是一片有小水泽的森林,夕阳落下来,照得整片森林和水泽好安详。

梦里面我站在日式水槽边洗发霉的隐形眼镜取片器,心想赶紧洗完就去森林里散步, (果然早上起来发现左右边镜片我夜里戴错了。)

梦里父母也很和睦。

但果然是梦。

(看到草稿箱了我个傻傻)

啷个写了好久我的梦,结果网速不好没发出来,也没见有草稿箱捏…… :Pkmon43:

把四月之声作者的那条近况消息转发给一个上海的朋友。朋友回复说听说了,并且表示一会儿自己也去删除。我好伤心。我理解她第一反应自我保护,但是这种自我保护在我这里就是屈服了。发声就发声,强权重压就自动自我阉割噤声。那么《药》里面,看着夏砍头,再去蘸一点馒头血的众人就很容易复刻培养出来了吧。杀鸡儆猴,这群猴子这么乖,都不会有人再去夺走‘杀鸡’的刀。

豆瓣跳出一个新的隐私协议,左下角是不同意,我选了以后,软件自动退出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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