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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细节

我妈在强调家庭责任,我在叙说家庭关系应该走向理解、支持和爱。
“我们还不够支持你啊?你铁饭碗都说辞就辞了,这还不叫支持你?”

OK Fine :ablobcatknitsweats:

:ablobcatcry: 妈妈你知道的呀,当时我可能快要死掉了?

我在那一条茶饮店推荐的嘟文下,有附上的相关报道链接。其实仔细阅读,能大致了解这个项目不仅是针对听障,其实应该也有偏向于孤独症谱系人群的社会化帮扶。我觉得这一点也非常重要。

我身边也有人在养育孤独症幼儿,他们已经做好一辈子都养这个孩子的准备。因为他们的孩子可能无法在社会中好好立足。我旁观着他们担忧孩子不被理解,而在生活中选择不敢告诉别人自己家孩子的状况。而孩子的行为训练是需要社会化的真实接触的。我就更矛盾。我有时候看着她这样小小的人儿,很真切地想着:她不应该只是在机构里和训练师玩儿,不应该只是和我玩儿,她应该和更多人玩。

(我凶狠一点哈)无论是大家长期知道的视障、听障、肢体残疾的,还是不太了解的身心障碍,社交障碍,很多障碍人群就算被了解到了,很多人也只不过感叹一句“命不好”的感慨。大部分人也依然是会习惯性地对他们使用隐身术。我们的社会环境有着一种漠视他人需求的习惯。

能走进社会,表达存在。可不仅仅是在节日里做一场表演,比如一起在人群面前唱一首主题是星星的孩子的合唱。这个支持系统没有,就我们就从头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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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某种对接和职业帮扶是一个限制,往往会被人们认为只能做这么多。但我觉得在光怪陆离疯狂倒退的中国大陆里,有了这一步,我们需要更加坚定地为他们争取下一步。

企业使用身心障碍人士会减税。是的,我知道。所以我并不是“感谢给了他一份工作”的心情在讲述这样一个茶店项目。但是商业中间有利益交换,我觉得并不是可耻的。相反地思考:既然企业会减税,但是为什么仍然这么多拿着残疾证明的人在求职中仍然被拒绝。也许有的企业不知道能减税,也许有的企业知道能减税,但是就是觉得麻烦。这种歧视是复杂的。企业选择了支持多元,就有让这类人群出现的机会。如果减税能估计企业接纳更多残障人士,那我也愿意用我的购买支持。

回想了一下我曾经做义工的日记,然后结合刚刚看到的质疑:社会给了他们就必须要这个吗?

那我想,这个疑惑下还有很多层问题:
我们的社会目前给了什么?
只给到哪一步?
那还可以做到哪些让社会能给更多?

要有第二步,才有第三步。
很多人只有走到第一步半,
被迫只能退回第一步。

希望能有更多人了解,看到更多支持的企业,让他们实现更多。

起码在任何人的人权都随时被侮辱的这里,不要退回到,永远困在第一步。

今天注册帐号时默认的密保问题是“童年时最喜欢的玩偶的名字”,我想了半分钟才把它从回忆里调出来。我童年时最爱的玩偶叫“嘟嘟”,是一只五十厘米长的毛毛虫(但其实我很怕虫)。我从四岁起开始自己一个房间睡觉,嘟嘟是我唯一的战友,我们一起抵抗黑暗与噩梦。我睡前总爱紧紧抱着它,幻想我们是两只狐狸或者狼,躲在山洞里取暖,外面是飘飘白雪。
我曾以为它是我永远的朋友,没想到现在的我竟无法立刻想起它的名字。爱的反面不是恨,是遗忘。

希望朋友们可以帮忙转发扩散🙏:
此条嘟文和写意文章开放转载授权,不需要标明出处和原作者,感谢大家!

【和韩江父亲韩胜源召开记者会的附加说明】

这场记者会不是韩江父亲自作主张替韩江开的。韩江此前因故更换手机号码和住所,记者一时之间难以获取相关信息,只好改变战略,所有的联络都涌向韩父家中,韩父被迫关停自己的联系方式,只能用夫人的手机和女儿联系。

韩父和韩江商量之后,决定一边让韩江在首尔出席出版社组织的记者会,而(上了年纪言辞间缺乏条理)的韩父也得在当地官员(即郡守)的帮助和陪同下,接待连夜开车六七个小时到乡下登门拜访的记者们。两边同时进行记者会是为了一次性解决记者们好奇的问题,避免持续性的“骚扰”。

第二天早上六点左右,韩江临时告知父亲取消首尔记者会的消息,但乡下的记者会已经定在八点左右,郡守和记者们已经到位并布置好现场。就算临时取消,记者们显然也不会放过近在眼前的采访机会,而郡守也很难在“非官方、不可控”的场合帮助韩父“一对一”应付记者。

此外,韩父这一代的作家和报社、记者有着相当紧密的联系,作家的投稿可以提高报社的质量,记者的报道保护作家的人身安全,这种联系也影响着韩江早期的创作,从这个角度也很难推辞记者的采访。(“当初我们报社是怎么帮助光州出身的作家的,现在得奖了就可以过河拆桥了?“)

因此“韩江拒绝记者会,韩父举行记者会”原本是一个多方获益的做法:韩江获得“国际性作家”的名誉、韩父满足媒体和大众的好奇心,尤其是澄清所谓“韩江继承家学渊源“的谣言、记者有了报道材料可以向上级交差。我看了采访全场视频,确认过没有所谓“父权”“爹味” 内容,因此决定摘录*采访内容分享给朋友们。

之后我发现国内开始出现不少如“韩父替韩江召开记者会,是为典型东亚之父”之类的言论,一开始非常内疚,以为是我在文本翻译上的疏漏导致韩父在中国背负骂名。刚才发现这类言论其实另有源头(见链接),而但凡阅读过记者会全文的人也很难得出上述的逆天结论。事已至此,阻止偏见的散播不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只希望相信我的朋友能够了解事情的全貌。记者会全文我已整理到写意,方便各位阅读参照。】

*摘录指省略韩胜源的重复发言和地址等隐私信息,省略记者的部分无效或重复提问

写意:
writee.org/lmihwlvow3)

m.cmx.im/@lola/113313703747492

记者会翻译内容的原始嘟文:
bgme.me/@plazadeflora/11329845

和伴侣结婚了。七年了。
祝愿嘟友们也都幸福、得偿所愿。不论是想单身的还是想和伴侣(们)在一起,以无论哪种形式。

被天然再次激励的#Inktober2024 串!
Day 13 Horizon 看到这个词就会想到那个属于动森和朋友们的春天

长长的,关于活在当下 

去年上日语口语课的时候,认识了很和善亲切的老师。我说我学口语就是为了出国旅游方便交流的,她很高兴,耐心指点我的口语,和我推荐了很多很具体的游玩地点,给我展示了她的尤克里里和各种帽子,甚至还跟我说她就住在吉祥寺一带,等我去日本了可以联系她。

但还剩最后一节课时,老师有事不再在这个机构教学了。尽管我知道老师的话很可能只是一种社交辞令,但想到这个约定突然就无法实现了,时至今日我还是会有些遗憾。

人生就是如此,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个先来。

外婆出意外之前的几天,和我久违地下了五子棋,给我剥了慢慢一大碗蟹肉,吃了我外卖点的炸鸡,夸我精打细算,这么大一份炸鸡用券以后居然只要十多块钱……我们那个国庆假期过得很快乐。

而后意外就突然发生了。

在灵堂里,我把花圈摆好时没有忍得住,哭着和亲朋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工作后给外婆买的第一份也是唯一一份礼物居然是这个?

没有人能回答我,大概因为意外就是这样不打一声招呼地发生了,离别紧随其后。

所以我想,人生充满了遗憾,我们甚至预判不了24小时后发生的事。既然如此,我要活在当下,尽可能去做当下就想做的事。

要每天都减少遗憾地过,做错了就坦率道歉,看到别人做得好就大声夸奖,想传递爱就张开怀抱,有想吃的就去品尝,有想体验的就迈开脚步……

我给最近没有拜访的咨询师写了长信,和她说因为她的帮助,我感到充满力量;我给一直喜欢但最近收到很多恶评的播客留了言,跟他们说也有人特别特别喜欢他们的节目,期期不落;我穿过人来人往的火车站,看到坐在角落里不动弹的流浪汉,因为赶时间来不及询问,事后不放心还是打通了火车站的服务热线,请求他们前去关注;我和朋友拿着很多爱心礼物发放给陌生人,传递活动发起人号召的“给陌生人的一分钟善意”……

自我感动吗?大概是吧,有时候或许也确实是一种多管闲事。但看在更多时候对方收到帮助、露出笑容的份上,我获得一点自我感动也未尝不可吧?

我从身边亲近的人那里获得了很多力量,也从毛象很多陌生人那里得到了帮助。某些温暖的、流动的事物,在当事人不知道的时候,其实感染了很多人,感染得很深。

今天也要向经过身旁的人大声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我很快乐。

俺也来给时间线上注入一些红叶。哪管春天多蓬勃夏天多热烈,树最缤纷的时候是现在。

没抢到张悬的票,我不伤心。
小不点离开山人乐队我真的很sad。真的好想看他们的现场,但是是有小不点的现场。
明明就很近了,11.08。哎!为什么22年我没看。

但我很理解他离开。他太自由了,他对音乐的理解不一样,是先有声音再有编排。

我只是很遗憾,这几年错过有他的山人。(现场)毕竟极限时间写出《上山下》,他的那一段百家姓的唱词,真的完全不是炫技。他的技在台上真的藏住了太多。

小不点是小鸟。

好希望钱就像下雨一样抽在我的脸上

10月9日,华尔街日报发文,认为目前广泛的刺激措施可能会受到一个根本性问题的制约,那就是习近平对西方模式的排斥。文章中称,不要再将责任归咎于新冠疫情、地缘政治紧张局势或海外需求疲软。在文章中,荣鼎集团创始人荣大聂认为,“许多分析师不敢将适用于所有人的逻辑套在中国政府身上,” ,“没有市场改革,增长就会停滞。”

@bamboobone 有个没有时间版的做法是把蘑菇先用微波炉叮一下,再直接拿油大火爆炒到焦焦的。叮蘑菇可以破坏里面的海绵结构,再用油炒也不吸油,而且口感会很弹!

关于 上班哭 这件小事 

今天上班哭了,完全没想到,是因为feel so sorry for the client哭的。我在做的很多是代表教师个人的案子,因为鄙所的大客户是教师工会。今天的client是一个从头到脚的nice person,极温和,极友善,深陷绝望。他被一些中学生指控在课上骂人,性骚扰。实际上是什么呢,学区故意把他转到难搞的中学想逼他辞职,学生太调皮完全没办法维持纪律,他就只能大声喊话,太生气的时候最多讲了bullshit之类的词,事后冷静下来马上道歉;小孩说他离女生太近让人不舒服,是因为他老了看屏幕看不清楚,冠后戴口罩的学生故意说话很小声,他要凑近才能听清。和他一条条地过看起来特严重的学生指控,他会无奈地笑,表示小孩有时候只是对事情的看法不一样,解释他以前也听过各种荒唐话,如果真冒犯了就道歉,事后小孩跟他关系更好了。教了快三十年的书,有很多学生都很喜欢他,他会被邀请去学生的婚礼,学生的小孩也继续上他的课。但是……现在稍微一点点的误会就可以举报,一点点八卦就能把老师停职,不能责备,不能给太低的分。小孩随便歪歪扭扭写的几句话,可以带来昂贵的诉讼,失业危险,破产,完全失败的退休计划。而他从头到尾,没有责怪过学生一点,说起某个写指控的小孩,哦那是个很聪明的小孩…… 他最多的失望,是教育系统里成年人的lying,和教育的失败,因为从未见过这么多有issue的小孩。
就看见一个特别善良的好人,一辈子独身,家人都去世了,身体有很多毛病,在时代和系统里面可能犯了一些小错,然后必须承担灾难性的后果。以前学生是最大的寄托现在也不是了。下来跟老板聊我们能帮的真的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忘了听她讲啥的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直接哭了…… 现在就是完全理解老板的工作狂心情,因为有时候真的很想很想帮别人。
所以我对工作特别满意,老板同事都很好,收入不错,准时下班,比看并购合同什么的还是有意义一点。而且有那么个瞬间,感觉好像能观察到这个社会一些庞大系统运转的肌理。融入这个词用在这并不准确,但我确实喜欢让我更了解世界的工作。

<Past Live>的男主演刘台午发了条IG限动评论:
“当时就应该留在韩国呀 :blobheart: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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