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更新内容

和朋友聊起日本的安全,就是无论多偏远的地方的厕所里都有纸,且是免费的。都有自动贩售机,里面有水,有时还有冷和热两种饮料可选,价格与市中心超市里的价格无差别。
在山里徒步,除了有明确的告示,例如此地有熊,有蚂蝗,有山路的凹凸起伏等。在所有路面提示已经做足后,还有每隔一段路就会有挂在树上的红绳作为路标,以免徒步者迷路。
而做为权力的管理者却几乎看不见,他们提供服务,保障和选择,但不干涉不打扰。当然也几乎不出现。

之前有象友问过“语言不只是表述思维,它甚至塑造了思维本身、就是对世界的理解本身”有没有具体例子。我当时脑子里一时想不到。但今天读Marta Rose的newsletter里聊植物学如何把人类异性恋繁殖的语言impose到植物上不但造成了表述的复杂难懂还限制了对植物如何生活的想像和研究本身,觉得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而且也展示了所谓“科学”(的语言)里是如何充满了人为的ideology/bias/preassumption/myth,然后通过科学的“客观、真实”属性去naturalize(aka“洗白”)它们:

“Yet another example, from the book Botany of Empire, regards the ways we understand plant reproduction. Banu Subramaniam points to the ways metaphors for plant reproduction are rooted in European colonial norms of heterosexual reproductive sex and romance. Subramaniam argues that the ways we think “scientifically” about plant reproduction rely obsessively on metaphors related to Western binary categories of sex and gender and the normativity of heterosexual sex, which are themselves more ideological than they are scientific. She notes that in order to make this framework make sense, biologists have had to shoehorn the vast majority of plants into ill-fitting categories such as “bisexual” or “hermaphrodite,” because the flowers have both “male” and “female” parts, as well as “asexual,” for plants that propagage through roots, stems, leaves, and buds. “There are more exceptions than rules,” says Subramaniam. “Plants do such interesting things… if we had better ways to describe them that aren’t based around human reproduction, it might open up other ways to study them.”

The consequences of this apparently “scientific” metaphorical structuring of plant reproduction not only affects the way we think about plants, but it in turn reinforces the notion that these constructs regarding human sexuality are also scientific, neutral, and essentially rooted in biology. It’s a neat trick. The metaphors become mutually reinforcing in a way that gives a scientific gloss to concepts that are largely constructed and ideological.”

文章里还有更多(可能更直接易懂)的例子,以及可以怎样actively运用/更改metaphor。对语言、文化和思维之间互动有兴趣的值得一读。

The Spiral Lab | Metaphors We Change Culture By
thespirallab.substack.com/p/me

之前买的超广角的手机镜头竟然打骨折。。。好伤心,我全价买的。。给有需要的朋友 shopmoment.com/products/1-33x-
效果是挺好的,好多友邻都以为我是相机拍摄的,附几张我拍的样片

最近在翻自己正在吃的专注达的市场报告:

每年因为ADHD就诊的青少年有大概52万人,虽然比以前增多,但这仍然很少很少了。

那么成年人呢?

猜猜在大陆因为觉得自己可能有ADHD,能作出决定走进门诊的成人患者有多少人?

“受限于疾病认知和诊疗能力,调研显示实际就诊仅约1700人。”

我竟然是是十四亿人里的1700个人之一啊。

推荐一个来自台湾的生态教育Ins账号。讲树木维护,生态种植的知识和应用。

instagram.com/satoyama_educati

@board

给长毛象姐妹们一个机会
————————————————————
拥有一年或以上专业工作经验的女记者均可申请 5,000 美元的资助。

国际女性媒体基金会(IWMF)的金·沃尔纪念基金正在接受申请,该基金将资助能在工作上体现沃尔的报道精神的记者。金·沃尔(Kim Wall)生前是一位屡获殊荣的记者,活跃于印刷、视频、广播和长篇报道。

基金将资助女性或非二元身份记者,报道广义上的次文化,以及金·沃尔称之为 “反叛的暗流”。

资助额将用于支付与报道相关的费用,包括旅费、物流、保险、签证费、专业补助以及僱用製作人、翻译等费用。

申请人必须具备出色的书面英语和口语能力,才能充份参与项目并从中受益;不过报道的内容则可以任何语言发布。

申请截止日期为 12 月 8 日。
————————————————
iwmf.org/programs/kim-wall-mem

大部分宗教都会涉及一个下地狱的问题,我有很不解的地方。一个是信众眼里的现世是什么样的,一个是比现世更可怕的地狱是什么样的。对我来说,看看正在发生的事情,家庭里发生的事情,社会上发生的事情,战争时期发生过的事情,人所生活的现实本身就是地狱。还有就是我缺乏对天堂和地狱想象,我想象不出一个纯粹快乐的地方,也想象不出一个纯粹充满罪恶和折磨的地方。如果每天都要下油锅,那下油锅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天堂就更想象不出来了,感觉太亮了睡不着

宝宝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鸟碗。。。。背面还有一串小鸟爪子印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fox_109:

高中语文人教版新课改简直是灾难级别,加入了大量毛泽东诗词和政论文,还有一系列的科技进步通讯宣传稿,正常人都知道这他妈没法考试,纯浪费语文教学时间;古文必修大规模删减抒情散文,《逍遥游》《归去来兮辞》《滕王阁序》去选修不必背诵默写就直接遭殃;大篇幅增加唐宋奏议策论的士大夫文体,诗词部分,砍了柳永《雨霖铃》,杜甫《秋兴八首》,白居易《琵琶行》《长恨歌》,外国小说给你直接干稀碎,加入了四个长篇小说节选:《复活》《百年孤独》《大卫科波菲尔》《老人与海》,外国短篇小说选修本彻底消失,只剩契诃夫还被保留。
根据最近五年的语文高考命题,可以说教育部语文高考命题组比教材编写组更加谄媚,作文只能写新时代爱国一个主题。

不要经营已经花过钱的关系,以前就听过这句话但我真的是上了这大半年班才能体会和践行这一点……最近去舞室上大课,面对这么多人还要做不擅长的事真的很容易把自己客体化,一旦脑海里有一点这种念头我都会跟自己说,我是花了钱来跟她们共享老师和场地的,没有义务为任何人提供表演和视觉享受,这真的比“要自信不要在意他人的眼光”要管用很多很多

搜神记里有一篇,讲道人能令人与死者相见,有人求与亡妻一见,道人应允但警告说“若闻鼓声,即出勿留”。他与亡妻言语良久,鼓声果然响起。接下来有两种断句,一个说“闻鼓声,恨恨不能得住”,一个是“闻鼓声恨恨,不能得住”。我觉得后一个更美一点,“不能得住”是不可逆转的现实,鼓声恨恨,比起倒计时,其实说的是心跳啊

@mii 【超级会员V9】通过百度网盘分享的文件:英语日语法语德语...
链接:pan.baidu.com/s/1VO9IweGDLEI8g
提取码:0915
复制这段内容打开「百度网盘APP 即可获取」

我有!感觉应该是这两个(请看图)友友先下一个欧路词典,然后把上面百度网盘的词典包都下下来。如果是iPhone或者ipade的话,把词典包放入「文件」app,接着打开欧路词典导入词典包,就能用了!(百度盘里的词典包应该是有重复的,朗文的那个,但是我不记得哪个是你想要的这个排版了(…)即使不是这个排版我记得内容也是没有差别的,请…都试试吧…!

编辑一下!我也是从毛象上获得的,之前也分享过给别的象友,原毛象链接和之前的分享在这里,请参考:
o3o.ca/@nabiki1003/11192562090

这么细的一根光秃秃树枝就这样托着毛茸茸的一坨

读了三联那篇高铁随车机械师下车检修被撞身亡的报道,他被撞飞之后所在车次和撞人车次没能等到找到他就开走了……他躺在铁轨上一个多小时,被下一趟经行列车发现才送医……我想是因为“繁忙干线行车中断1小时以上与造成1人死亡相同,均属于B类事故。”
虽然明白决策时人的生命可以折算成经济效益与时间效益,但是看到这件事被明晃晃地摆出来还是觉得很难过。
他所在的上海铁路局检修时能申请的邻线限速只有160km/h,这件事出了之后才有了可以申请邻线停车的新规定……即使如此,实际操作上也是“如果要重新申请交会侧检查,层层申报可能超时,有些人确实会省略该步骤。”
这就是……我之前不曾看到的,效率的代价……

mp.weixin.qq.com/s/6RtEjDj4CIt

如何照顾照护者?

“当一个人进入照顾者角色后出现的抑郁焦虑症状”的研究已有不少,但是好像没有人说过——

如果一个人本身就有严重的抑郁症焦虑症,ta又该怎么切换进照顾者角色,确保两个人都能活下去? @board

好像有段时间没好好上毛象了。想念象友,爱象友哦!

显示更早内容
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