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田径比赛完全没兴趣但忽然刷到了远藤大地的视频,高二收到了帝京大学的邀请,可是家里贫穷,爸妈哭着请求他不要上大学。高三在高中阶段最后的比赛跑出了好成绩收到了很多学校免除学费的邀请,出于想要回报最早发现自己的人的心理,最后去了箱根驿传成绩并不好的帝京大。
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大学毕业也不打算做职业选手,作为选手奔跑比赛的四年,就在大四拉下帷幕。四年的箱根驿传中,远藤大地永远只会选择四区,因为喜欢在湘南的海边奔跑,被人称为mr.湘南。
视频里放出远藤大地大四最后的比赛画面,他在湘南的海边奔跑,教练的车跟在他身后,耳朵里传来的是教练的声音:“远藤,你的箱根驿传只剩下最后一公里了,只剩短短的一公里了,你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一刻!”与此同时镜头拉远,他的身侧是湘南闪闪发光的美丽海面,日本人真的太会挖掘体育赛事的美了……不和成绩挂钩,只是一个人努力去做喜欢的事这样无关后果的美丽。

看到说阿斯是盔甲 不受外界伤害 真的好无力 阿斯最可怕的就是感知障碍 对所有都后知后觉 可理解为一壶开水泼下来 已经烫到需要住院治疗 才反应过来 在日常也一样 这也是为什么阿斯人群一旦崩溃就异常严重的原因 因为在最终爆发前 已在不知不觉中累积了许多压力痛苦 只是彼时无法察觉感知 进而我不能接受阿斯是我的盔甲这样的说法 并且 这令我很痛苦很气愤很愤怒

今天弟弟去上了第一节inclusive舞蹈课。在周三我就接到舞蹈老师的电话,仔细询问关于CVI的问题。她问的不是CVI是什么,而是明显她已经上网看过CVI的资料之后,问得针对弟弟个人CVI特点的问题,比如,老师拿出visual的时候一次一张好还是几张好,图片用彩色还是黑白,弟弟是不是脸盲,要怎么帮助他,他视觉疲劳的时候应该怎么办。我当时就很感动,没有一个CVI群体以外的人问过我这些问题。就是学校的老师,也是我由先跟他们说CVI,给他们科普。而这个舞蹈老师自己先把功课做了,还特意打电话。并且告诉我可以在课前几天安排preview场地,熟悉环境。
今天去了之后,发现他们真正的残障学生只有五个人,其他有五、六位同学是peer models。每个人有一对一的助教,弟弟的助教是华大语言治疗的学生。有一位钢琴和打击乐手,据说有很多在inclusive环境演奏的经验。三位舞蹈老师,其中一位正在做关于这个项目的curriculum design的博士论文。和我电话联系的那位老师把家长带到楼上可以从玻璃天窗看到教室的每个角落,整整一个小时课,那位老师就站在家长旁边解释里面正在发生的活动,这些活动背后有什么设计。这个课程把韵律、动作和儿童的运动发展结合起来,融进触觉视觉听觉等多重感官学习,每个环节也都有想象性的故事和场景配合。老师一边跟我们解释一边关注教室里的情况,有一个女孩头顶地,她妈妈说她不应该做这个动作,老师马上下楼去跟教室里的老师沟通,她看到阳光照到弟弟脸上,又下楼去调整卷帘。
这是舞蹈学校DEI部门的项目。就是川普已经在政府部门关闭了的,并且要推广到全国的那个部门。
提到DEI,大多数人的反应就是政治正确和无性别厕所。我猜可能边缘群体的声音不大,而主流群体的生活中接触得到的DEI也就是厕所。至于他们还做了其他的什么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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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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