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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一直觉得死后把骨灰撒海里就得了,直到今天看了个英国新闻,发现了一个创意,把骨灰做成烟花在海边点燃炸向天空。棒极了!

一定要白天放,朝着太阳,伊卡洛斯局外人与骨灰融为一体,那画面我都想好了,如图所示。 :azukisan017:

假如上帝创造了人类……把我们忘在这里了,让我们自生自灭。
过了几十亿年,他回来看了。他说:「这地球上好像以前我造过这些人,怎么没了,全消失了?」
然后他听到了我们的音乐——我们人类挣扎过,我们努力过,我们追求过。
他替我们落泪了。

我觉得在中国聊政治光谱是很扯淡的,所有人都踏马觉得自己是左人。

啥意思呢,你去看美国红脖的采访,他们会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们就是保守主义者(Conservative),或者说我们就是支持川普。

但你要在网上问中国年轻人,所有人都会觉得自己是左派。区别无非是入关左派、建制左派、一国建成论左派、世界革命左派、民族主义左派、马左派、毛左派、社民左派、安那其左派,更不用提自由左派、女权左派、环保左派、赛博朋克左派等等。

这形成了一种很诡异的现象,就是中国公共空间里永远是左人与左人在吵架。我举个例子,在同一个叙事框架里,支持全球化和反对全球化的都认为自己是左人。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因为我国是一个把马克思理论高度实用化并与传统父权伦理绑定的民族国家,这也就产生了一种社会主义与保守主义(本应对立)相互纠缠暧昧的意识形态。

在这种意识形态的教育下,甭管你支持自由还是平等,甚至是传统伦理,都轻易在官方钦定的谱系里找到自己能沾边的左翼理论背书,并堂而皇之的以「左人」自诩。

真踏马是条条大路通美丽新世界。

每次重新翻看《冰与火》都会感叹,社会我狗哥真不错,这人行,能处! :azukisan017:

《平原上的摩西》的结尾我仿佛看到:时空凝固成黑白,只一束光,从天堂打下来,照在湖面上,湖中央一艘小船,水是黑的,墨绿。

我在向它靠近。流下眼泪。

多年的物是人非之后,不是成年人的幻灭,掏出烟,还是十一二岁的光脚笑着的样子。微风拂过,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身上泛起了光芒,已经美好的非常不真实了。

然而面对「不真实的奇迹」降临时的感受却反而是无比真实的,是神经的酥麻,溃坝奔涌,当头一棒,它超越了物理意义上的时空边界与认知极限。

这就类似于历史上可能摩西并没有分开红海,也可能根本就没有摩西,但这不并重要,毕竟总会有人坚信摩西的故事,这种信念是永恒存在的,因为我们是人类。

离谱患者碰到离谱大夫最后变成了一件靠谱的事,负负得正了属于是。双赢,赢麻了。 :azukisan014:

世界的烂疮,无穷尽也。
彭帅确实可以当作另一个房思琪来看。

中(青)年男人出远门必学的穿搭密码:一件黑色外套、一条黑色裤子和一个黑色背包。 :azukisan017:

一张已经模糊的网图,足以见得,它在传播过程中被无数次下载和上传,穿越过无数的群组和对话,产生了无数的共情与戏谑,最终漂流至此。

历史并不一定只是物质层面的,不一定总能被准确的捕捉、测量和表现。它也可能是我们一闪而过的想法、我们模糊的记忆、跳动的情绪,因为这些都是特定时空的产物,发生在我们脑中。

这就是互联网的情感溃坝,它创造了一个无比真实的历史瞬间。一支穿云箭,万箭穿万心。

元宇宙赢了猪肉,恐慌还是没有胜过贪婪。

活着或许就没有什么本质可言,它只是由千万个琐碎的侧面构成,我迟钝于这个世界的无常,直到它们蔓延并刺透情绪。

不敢向未来保证,当潮水退去时,我们会有什么变化,可能对于这颗星球来说,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短暂的瞬间。

冬夜里,庞大的城市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沉默和寂寥,在悲伤和虚无之间,我选择悲伤。

(去年李文亮医生去世的时候写的,今年又能用上,一个字都不用改。)

一个国家的强大,不应只有GDP和奥运金牌,复杂的数理模型中,更应包含百姓的权利与尊严、社会的公平与正义。我们共同努力。——人民日报 2012.8.5

2012年过去了,我很怀念它。

一个华丽但悲哀的世界,我们对它充满了爱、困惑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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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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