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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码难道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良民证吗?

@seafood 大概是一种伴生的菌类,常跟普洱一起卖。😅

掺着螃蟹脚的普洱茶,不用沏泡,而是反复煮沸后晾凉了喝,在夏天,会有绿豆汤的味道。

高群书在拍《征服》之前,拍过一部纪实电视剧《命案十三宗》,这部电视剧与《征服》有诸多相似之处,他们都在石家庄(及其附近)拍摄,也都是千禧年前后的真实罪案。
然而《命案十三宗》有一个独特的地方,即其中十二宗命案(除了最后的误杀)都与情爱有关,这很神奇。因为在普遍的认知里,一个人感情出了问题,可能会喝的烂醉如泥,也可能出门花天酒地,但在什么情况下会在动手杀人呢?

当然,如果地理真如广大考生认为的那么简单的话。回过头来看看应试教育本身确实没什么难的,难点在于如何克制自己的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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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高考选科的情况,发现地理竟然是选的最多的,说明考生普遍认为地理简单。这一发现彻底打破了我多年来的学习经验,因为读书的时候,我中学当过学习委员和数学课代表,数语外三大主科一直不错,物理考过年级第一,生物和化学也学的比较轻松,历史和政治算是班里背的最好的,唯独地理我一直学的不太明白(直到今天都分不清月相)。我曾一度认为地理是人类设计的最复杂的学科,但是今天看到数据我才发现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

关于任何一个存在所谓的「是非争议」的人的分析。都有两条适用于(没经历过哲学训练的)普通人的简单标准:1.你想不想成为他/她;2.如果全世界除了你自己之外都是他/她那你能不能受得了。

我需要被教育,是因为我不想让自己总是犯蠢。我不想让自己总是犯蠢,是因为每次我都会为自己的愚蠢行为懊悔。为什么我会懊悔,是因为我的年纪已经足够大了,我已经犯过太多错误,且没有什么时间去犯新的错误了。

所以本质上,我的理性是在与我的良心和有限的生命共存。

感觉还挺斯宾诺莎的。

每当人们聊起越南,我的脑海中总是响起万青的《张洲》,现在又多了一首五条人的《越南》。

看完《夹边沟》和《定西孤儿院》之后就感觉余华他们还是写的太保守了。

@[email protected] 我同意先物质,再精神,但苏联的例子是物质一直在提升,而精神在僵化,甚至倒退。而对于苏联政权的危险是,一旦物质也无法提升了(经济危机),那么它就彻底无法给民众交代了。所以,在我看来,物质和精神属于社会运转的双保险系统。

而福利社会的本质我觉得不光是物质丰富,更重要的还在于精神(上层建筑),也就是分配方式。苏联的资源和生产能力一直是名列前茅的,但为什么到最后香肠和肥皂都没有了?糟糕的分配方式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现代性问题跟启蒙运动问题应该是两件事,启蒙运动是打破传统的单一价值(世界)观的束缚,让人获得精神自由;而现代性的问题是指当人们获得了精神自由后所陷入了的迷茫——既然「上帝死了」,那我该何去何从?

共产主义我也不认为是历史的必然,没有什么是历史的必然——除了人类终将灭亡这件事以外。

@[email protected] 我倒是觉得「追求物质极大丰富」的口号反而是如今很多政权/制度在面对现代性危机时的一个不得已的糖衣炮弹。

一个正常的社会应该是精神和物质平衡的,比如列宁就说:「共产主义是苏维埃加上电气化」。「苏维埃」指的是政治制度、意识形态和精神文化,而「电气化」指的是物质生活水平。但随着苏联人在6、70年代后普遍缺失信仰,陷入迷茫,对「苏维埃」的文化和宣传产生信任危机。而苏联政权也没有能力和决心优化民众的精神生活世界,于是,苏联政权迅速「庸俗化」,靠着不断提高物质生活水平来「收买人心」,换取政权的稳定和民众的效忠。

这一点在70年代显然是奏效的,因为苏联那时候经济形势好,可以吹嘘「电气化」。但到了80年代后,苏联经济开始恶化,结果,因为肥皂和香肠的短缺竟直接将它葬送。这是因为,肥皂和香肠是(失去了理想主义后的)苏联人最后一丝的安全感。

从这个角度说,(曾嘲笑资本主义国家大萧条的)苏联就是被自己80年代的一次经济危机整垮的。或者换句话说,「追求物质极大丰富」是个必然不能长久的兑现的虚幻诺言。

@[email protected] 我说了共产主义运动最终消失了,也就是失败了。当然,社会民主主义那一套确实也不是我想聊的。

不过,我觉得苏联末期,至少是解体前十几年的苏联人是有现代性危机的。这表现在那个时代苏联平民普遍的历史虚无主义,对意识形态工作的极度不信任,多元化需求的兴起等等。这与苏联70年代后经济增长与制度僵化的「落差」是有关的。

最直接的例子就是戈尔巴乔夫等人的改革,戈氏改革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试图让苏联制度更「适应」苏联人民中普遍出现的种种现代性的问题(试图为其续命)。如果苏联人没有面对现代性的危机,那冒险改革的动力也不会存在了(领导层就继续搞勃列日涅夫那套僵化的体制就行)。

我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共产主义(社会主义)运动能够在20世纪迅速崛起、壮大,又迅速瓦解、消失。
是不是意味着,共产主义能够比较好的解决前现代危机,却对现代性的危机束手无策?
换言之,是不是共产主义的全套方案仅仅提供了一条由前现代社会步入现代社会的路径,它的价值只存在于(阶段性的)历史转型期里?

「李慕白说:『当你握紧拳头的时候,什么也抓不到,而张开手掌,却拥有了一切。』这话具有哲理,但男人骗女孩都是这么说的,老公要老婆默许自己有情人,也是这么说的。」

徐皓峰写的这段话笑死我了。 :ablobcatbongo:

我们生活在两种「真相」里,一种是新闻里的「公开的真相」,还有一种是微信和微博里的「私人的真相」。

在20世纪的苏联,「私人的真相」存在于苏联笑话里。而在今天,即时通讯里流传的音视频、社交媒体的meme梗图或是越来越火的web3是「私人的真相」的载体。

不可否认,「私人的真相」里面掺杂着许多谣传、误解、断章取义,但人们之所以选择相信这些,是因为这些谣传、误解、断章取义恰恰反映了(满足了)人们对于「现实社会」的一套想象(即人们认为那些谣传是会发生的)。

即便谣传是假的,但刻在人们大脑中的「想象」也是真的。这些真实的「想象」会反过来改造现实社会。手机作为最称手的创作、保存和传播工具,它提供了信息的多样性,让无数微弱的声音形成一张巨大的网。而人则是这些声音的尺度。

那些模糊的图片、碎片化的文字、被不同配置的手机反复压缩后的视频,如漂流瓶一般,穿越人潮,到你的面前。你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呐喊,看到了小溪汇聚成江海,看到了人们对这个世界的困惑、恐惧和爱。

物质世界是短暂的,钢筋水泥会随着时间破损坍塌,而抽象的「想象」却能持续的存在着,跨越一代又一代人,变成唯一的真实。

没疫情的时候市委书记是第一责任人,出疫情「每个人」就成第一责任人了,真是把政治参与给玩明白了。

安全感对于基层社会尤为重要,民众间的信任来源于「熟人社群」或「稳定透明的规则制度」,不然只能滋生猜疑和恐慌,最终演变成底层互害。

我们最强大的意识形态工具就是我们的语言。语言是纯粹的意识形态。它不仅教导我们事物的名称,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它还教导我们什么事物可以命名。它把世界划分为主体和客体。它指明什么事件被当作过程,什么事件被当作事物。它教导我们时间、空间和数的观念,形成人与自然、人与人关系的观念。

尼尔·波兹曼《文化向技术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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