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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thsen 尊龙主演的另一部电影《末代皇帝》中也有类似的「蝴蝶飞走」的桥段。
年幼的溥仪在诺大的紫禁城里奔跑,追赶带着乳母逐渐远去的轿子,终究是没能追上,只留下了一句话:But she is not my wet nurse, she's my butterfly.
这是他童年的结束,他人生经历的第一次死亡。而后的成熟,只是一种苟且的重生。

要更松弛地生活,想起一个词:「允许」。 

@tree 可以说就是两件事——回避他人,解放自己。 :blobcat_thisisfine:

@tree 如果比作打仗,那就是要「早打,大打,打核战争」。 :blobcat_thisisfine:

我从小到大几乎都没见过「残疾人形象」的玩具,是卖的不好吗?也不一定,毕竟非常追求产品市场价值的乐高,就推出过滑板系列——包含一个残疾人人仔。

中国刚刚经历了一场全民感动,在东京残奥会上为残疾选手鼓掌呐喊。而吊诡的是,在现实生活中,大众却几乎无法真正接触到(最广泛的)普通残疾人,甚至会习惯性的忽视他们,乃至鄙夷他们。

不得不承认,我小的时候也很不喜欢残疾人,我觉得他们丑陋肮脏,总是沿街乞讨。然而经过反思,我发现自己儿时是在回避一种负面形象,一种与我们对「正确生活」的追求相悖的东西。我们将残疾人的形象断章取义,固化成现实世界的大众对残疾人的心理判断依据。

因此,一个残疾人,在肉体层面已然被剥夺了许多可能性的情况下,又会受到来自大众针对性的矮化和异化——非人化(dehumanization)——而在社会层面丧失大量应有的权利。最终,多重压力之下,在精神层面彻底放弃并疏远世界,开始一种极度自我封闭的状态。

而这种自我封闭所形成的结果,却恰好满足了大众对现实世界的心理需求——街道、地铁和商场等等公共空间里没有「非人」的人。普通人进一步挤占公共资源,沾沾自喜,殊不知这是弱者对更弱者的挥刀。

AI语音机器人是综合了全社会的一个一个对话文本产生出的结果,他反映出的就是人类的态度,而人类的态度就是既肮脏又混乱。

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

是的。

孤独、绝望和对死亡的恐惧,是人的存在不可避免的宿命。因此,个体存在的本质是孤独,存在的根本任务是选择,选择即选择孤独,即孤独的选择。

《颤栗与不安——克尔凯郭尔个体偶在集》

9月28日,联合国粮农组织发布了短片《Food is Never Waste》,短片标题出现时,背景是散落一地的橙子。我想起《愤怒的葡萄》描绘过这样一个场景:「一车一车的橙子堆在地上被丢弃。人们从几英里外赶了来,要拿这些橙子,但这是办不到的事。」

土豆被丢进河里,猪被掩埋,堆积如山的橙子燃烧着,而饥馑的难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食物腐烂成泥浆。作者约翰·斯坦贝克(诺奖获得者)因此写道:「这里有一种无处投诉的罪行。这里有一种眼泪不足以象征的悲哀。这里有一种绝大的失败,足以使我们一切的成就都垮台。」

人们在所有其他制度的废墟中寻找它们,并且找到了它们。这些制度以前曾造成那些使人们分化屈服的习惯、情欲和思想;人们将它们复苏,并求助于它们。

人们在废墟中抓回中央集权制并将它恢复;在它重新建立的同时,过去限制它的一切障碍并未复苏,因此,从刚刚推翻王权的民族的腹部深处,突然产生出一个比我们列王所执掌的政权更庞大、更完备、更专制的政权。

这番事业显得出奇的鲁莽,它的成功闻所未闻,因为人们只想正在眼前发生的事物,而忘了曾经看到的事物。

统治者垮台了,但是他的事业中最本质的东西仍然未倒;他的政府死亡了,他的行政机构却继续活着,从那以后人们多少次想打倒专制政府,但都仅仅限于将自由的头颅安放在一个受奴役的躯体上。

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

大意就是说,单纯的批判宗教是没有意义的,即便是强行废除宗教,人们仍会通过新的方式沉沦——酗酒、吸毒、赌博或其他什么成瘾性消费品。

马克思承认宗教存在的精神基础,即「人民的不幸」,在马克思看来,宗教虽然是虚无的,但它本身所依仗的「人民的不幸」精神基础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所以,如果想解决宗教所带来的种种问题,首先要解决人民的幸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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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里的苦难既是现实苦难的表现,又是对这种现实苦难的抗议。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正像它是没有精神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

废除作为人民幻想的幸福的宗教,也就是要求实现人民的现实的幸福。

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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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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