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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一行波德莱尔不如一碗馄炖温暖人心。

@ulva69 笑死。人类不幸的一大根源就是总有人(绝大部分)在自顾自的拼命追求「幸福」,而拼命追求「幸福」的根源是其个人潜意识认为自己与众不同且值得「比别人更幸福」。
这病情我一般都直接建议去读存在主义。

「我就是想找点事干,要不然也活的太失败了。」
「咋的,你还想赢得人生啊?」
「至少可以输的慢一点吧。」
《白日焰火》

@[email protected] 笑死,真实。满脑子性不等于去控制与剥削,至少可以关起门来自慰——为什么非得施暴?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当再次看到《颐和园》心里就不是滋味,余虹一笑,我就想哭。

怎么说呢,还是祝大家都能幸福吧,真的。 :blobcatoh:

在「联邦走马」上买了《我们这一代》,今天收到快递,撕掉黑色塑料外包装,露出个纸盒子,纸盒子上书六个大字「易中天中华史」。我一惊,还以为发错了,赶忙拆开纸盒子,里面静静放着《我们这一代》。

用「中华史」的外壳装「我们这一代」的内核,巧合背后浮出一个充满隐喻的遐想。

黑暗中,满载着财富、名望、烈酒、水晶灯和年轻男女的泰坦尼克迎面撞上冰山前,人们没有看见那藏在水面下的巨大陷阱。本应驶向未来的邮轮开始倾斜,侧翻,解体,对,还有人们的尖叫与惊骇,随着它缓缓沉入海底。界限森严的等级不在有意义,船长和造船者也放弃了抵抗,爱情虽然有意义——但那是独立个体的。而这个启示录般的末世下仅存的余晖,属于那几个在甲板上演奏的乐手,「Nearer My God To Thee」。

我实在想不出来有比这个更能概括人类文明现状的景观了。毁灭吧,赶紧的,累了。

@rei5th 自由主义右派就是只会关注「雇佣关系」的自由,不会关注背后的剥削本质,或者说内心早已把剥削关系合理化了——金钱即正义。

@ulva69 一针见血,是这样的,性交易背后的本质不是个法律问题,而是个剥削的问题。就像资本家在合法的规则内剥削员工,这种行为无所谓合不合法,都是一种赤裸裸的剥削。

@oooo 世界是荒谬的,人生是痛苦的。

@homobulla 毕竟本尼迪克特不是历史专业的,她的很多理论明显是出于战后现实情况和个人直觉分析产生的,讲述了一套「表面看起来非常自洽」的逻辑,然而放到真正的日本历史中,就会发现这套逻辑啥也解释不了。

@tree 非常对,而且还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实践是检验亲密关系的唯一标准。

@northsen 尊龙主演的另一部电影《末代皇帝》中也有类似的「蝴蝶飞走」的桥段。
年幼的溥仪在诺大的紫禁城里奔跑,追赶带着乳母逐渐远去的轿子,终究是没能追上,只留下了一句话:But she is not my wet nurse, she's my butterfly.
这是他童年的结束,他人生经历的第一次死亡。而后的成熟,只是一种苟且的重生。

要更松弛地生活,想起一个词:「允许」。 

@tree 可以说就是两件事——回避他人,解放自己。 :blobcat_thisisfine:

@tree 如果比作打仗,那就是要「早打,大打,打核战争」。 :blobcat_thisisfine:

我从小到大几乎都没见过「残疾人形象」的玩具,是卖的不好吗?也不一定,毕竟非常追求产品市场价值的乐高,就推出过滑板系列——包含一个残疾人人仔。

中国刚刚经历了一场全民感动,在东京残奥会上为残疾选手鼓掌呐喊。而吊诡的是,在现实生活中,大众却几乎无法真正接触到(最广泛的)普通残疾人,甚至会习惯性的忽视他们,乃至鄙夷他们。

不得不承认,我小的时候也很不喜欢残疾人,我觉得他们丑陋肮脏,总是沿街乞讨。然而经过反思,我发现自己儿时是在回避一种负面形象,一种与我们对「正确生活」的追求相悖的东西。我们将残疾人的形象断章取义,固化成现实世界的大众对残疾人的心理判断依据。

因此,一个残疾人,在肉体层面已然被剥夺了许多可能性的情况下,又会受到来自大众针对性的矮化和异化——非人化(dehumanization)——而在社会层面丧失大量应有的权利。最终,多重压力之下,在精神层面彻底放弃并疏远世界,开始一种极度自我封闭的状态。

而这种自我封闭所形成的结果,却恰好满足了大众对现实世界的心理需求——街道、地铁和商场等等公共空间里没有「非人」的人。普通人进一步挤占公共资源,沾沾自喜,殊不知这是弱者对更弱者的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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