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女权主义法律学家凯瑟琳·麦金农曾说:性征对于女权主义来说,就如同劳动对于马克思主义一样:也就是一个人拥有的最重要的东西,然而也是被剥夺的最多的东西……为造福他人对某些劳动进行有组织的征用,这定义了一个阶级——工人阶级——因此,为了他人使用而对某些性征进行有组织的征用,定义了这个性别,女人。
2. 生育,如今依旧是带有国家意志和传统伦理的分配给全社会的任务,而这个「负担」最终注定落在每个家庭里的女性身上——她们有符合生育条件的生理特征和远高于自身需求的社会期望。
因此,在大众能够坦然接受生育率必然降低的事实——或者我们鼓捣出赛博朋克式的人工子宫与社会抚养体系——之前我们都应该更谨慎的面对婚姻。
3. 最后声明,我聊的不是抽象的「爱」,我聊的具象的性,是生育,是婚姻。
11月初写的《性的交易与剥削》
https://mp.weixin.qq.com/s/hlAflJp-U4EpktX_5f9B9A
我望着一片花花绿绿装束的汪洋,还有浮现其间的那些黄种人面孔,每张脸上都满带着幸福和激动,就因为这一点点乐趣:这头大象在劫难逃了!他们也望着我,就像是在等着看什么魔术师施展戏法。他们本来不喜欢我,但现在我手里多了一把神奇的步枪,于是我就立刻变得有观赏性了。忽然之间我意识到我恐怕不得不打死这头大象了。人人都巴望我这么干,那我就只能这么干了;我能感觉得到这两千多人的意愿在顶着我,让我无法抗拒,只能向前。也正是在那一刻,当我握着枪站在人群前面的时候,我第一次认识到了白人在东方的统治是多么虚无和徒劳无益。我,一个白人,手里端把枪,站在一群手无寸铁的当地人前面,貌似是这出戏的主角;但实际上却只不过是一个可笑的木偶,被身后那些黄种面孔的意志来回摆布。我深深体会到,在白人当上暴君的同时,他也就葬送了自己的自由。他将成为某种虚伪的、装腔作势的傀儡,徒以老爷的身份示人耳。他终其一生都得争取镇住当地人,这是他维系统治的先决条件,所以每逢紧要关头他都得干出点当地人希望他干的事情。就好象他戴了副面具,慢慢他的脸就长得和这幅面具严丝合缝了。我必须打死这头大象了。
乔治·奥威尔《射象》
而勾勒历史的恢弘的手臂,总是懒得去指认那些漆黑的旷野和无人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