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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写给陈奕迅的那些歌里,最打动的是一首就是《shall we talk》。恐怕是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做到的事吧。明明知道怎么做才算好,可是都无法迈开第一步吧。也许可以归咎于性格使然,但自己还是会反复质问自己,真的是这样吗?那些无法和解的部分,就这样永远地横亘在其间,而我不敢越雷池半步。
“难得可以同座 何以要忌讳赤裸”

这本书主要是文本分析啊,可我真的对古希腊悲剧和古希腊哲学了解的太少了。就算看过《理想国》和《会饮篇》之类也通通忘光了,毕竟我也是略略地读了一遍。感觉要吃透这本书还要先读好多经典著作呀。想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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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讲些劝慰的话,心中总是犹疑,周遭生活本就不值得赞美。
积极的语汇早已将我们淹没,明明是窒息感,却要错认是生命的充盈感。
From your balcony的《Beautiful Alone》:

"We smile with folks around
我们与周围的人相觑而笑
But we all die alone
但我们在暗涛汹涌中独自逝去
We all wait for the day to end
我们等待着哪一天可以结束这一切
The evening comes, we always feel lost in bed
当夜晚降临,我们总是在床上迷失自我
Those folks around
那些周围的人啊
Life is just overflown
你们知不知道生活只是在跨越彼此
We all live in a satellite
我们生活在卫星之中
We're falling down, it always ends in tears
我们在沉沦,会在泪水中结束这一切的吧。"

“只要我们决定拥有和追求友谊、爱情和家庭之类的关系性的善,我们就将自己置于了易受伤害的境地。另一方面,作为人类存在者,拥有和追求这些善,显然又是繁盛生活的构成要素——试图挣脱与这些善的追求相伴随的危险,无异于是在自己的生活中取消了这些善,因此就等于放弃了一种真正属于人的生活。”(《善的脆弱性》纳斯鲍姆)

“成为一个好的人就是要有一种对于世界的开放性、一种信任自己难以控制的无常事物的能力,尽管那些事物会使得你在格外极端的环境中被击得粉碎,而陷入那种环境还不是你自己的过错。如下说法都表达了一些关于伦理生活的人类条件的重要看法:这种生活的根基就在于信任变幻不定的事物,就在于愿意被暴露在世界中,就在于更像一株植物(一种极为脆弱但其独特之美又与其脆弱性不可分离的东西),而不是一颗宝石。”(《善的脆弱性》纳斯鲍姆)

如果是心水的歌,就会时不时拎出来听,尤其是电视剧原声曲,很难不会多一分喜欢。(爱屋及乌患者)
诸如曹瑞原导演的《孽子》就会听范宗沛的《戏水》和《杨柳》(这张原声专辑都不错,不过听得最多就是这两首。)、五月天的《拥抱》——“晚风吻过荷花叶,任我醉倒在池边。”。曹瑞原导演的白先勇三部曲,我都很喜欢。三部曲是我自己个人的说法。《一把青》的话就是陈小霞的《浮生》,《孤恋花》就是同样是陈小霞的《暗夜》。
诸如申元浩导演的《请回答1988》就会听《你不要担心》、《少女》、《青春》。
诸如林君阳导演的《我们与恶的距离》就是林宥嘉的《别让我走远》。

我越走向个人,我越探知社会,而我越探知社会,则越走向个人。

还是想讲讲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就是关于文学与道德,我只是浅浅地谈。文学确实是保有它的魅力。然而魅力当从一个人嘴中吐露出来,我们很难区分这魅力源头,而与其诉说者一体。其人思想与行为合为一致的,往往是遥远的,有时也是很难验证的。当然我不想为那些言行不一的人开脱,我们可以要求我们自身去践行,对于他人(至少是大多数的人)我们不得不降格视之。
有些人利用这种魅力,达到他们的肮脏目的,对于他们来说,文学成为诱捕的利器。我一直是沉默地混迹各个网络平台,见了不少这样的事。是文学,抑或电影,当然还有各种各样的事物。这种事发诸于文艺青年,在其中往往隐含不对称的权力关系。
泛化来说的,对文艺要祛魅,至少当我们谈论它的时候,我们仅仅指的是它本身,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黏在了某人的脸上。

听假假條最触动的一个点之一,就是他讲一个人整整的人生有时就只有报纸上小小的一个角出现一句短短的话。
我其实讲的是大意,原句是——“星期三 她出現在報紙第四版右下方的一個角落里 你要知道 這個位置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 已經足夠大了”,这是湘灵鼓瑟的介绍。

在仍是疫情的日子,我时常会担忧的一类群体便是负债累累的青年人。可能是我,社交媒体接触的不多,或者平日与这类人交谈少了,很少很少看见他们在网络上发声。但今年过年的时候,还是隐隐的感到他们背后的沉重。

@Obuht 首先齐奥朗写的《眼泪与圣徒》不是诗,基本是阐发观点,属于是虚无主义较消极的,是绝望的。虚无主义其实也是有分支,有积极虚无主义,也有消极虚无主义。你可以认为读这样的一本书是一种单方向的谈话,阅读的过程中,你思考,你辩论,你仍保有你的思想,也许在这场对谈中,你多了一种理解世界的方式。阅读并只不是单方面的灌输,而可以是一场对谈。虚无主义是一种重要的思潮,切莫被简单的虚无二字遮蔽。

来了很多人,也自然会变得更热闹了,各自发出的声音也会更加多元。
在这里不受审查,但还是会有监视的可能。
但希望大家能够保持理性而不出离共情,怀有敏感的心而不刻奇,倾听他人的声音,不拒绝异端的权利,而有逻辑进行探讨,不盲目地附和,尽可能确定可靠的消息源。

今天是林奕含逝世五周年纪念日。
“这才想起起初动笔写那小说,才写了一小段,只拿给美美和 B 看。美美赞好。B 看了说了一句, “我的奕含,要变成大家的奕含了。”精神病患的定义是:无论与谁在一起,都无法真正幸福。 做什么美人、千金、天才,我只想健健康康地爱人,健健康康地被爱。也许我从来有自毁的倾向。 小学二年级时在作文簿写了;“妈妈每次打我,好像有一颗大石头压在心上,我想自杀。”“石头”两个字的“口”部分写得极饱、极深、极刻,几乎要撑破绿纹格子,象形那幼小、却如此巨大的悲伤 。”(《石头之爱》林奕含)

“我知道我要反对的敌人——那种把他人置于痛苦与死亡的假英雄主义;那种丧失良知的预言家们的廉价乐观主义。那些预言家们侈谈政治上和军事上的胜利,实际上是延长互相残杀的时间。在这两种主义背后,用钱收买来的合唱队也是我的敌人。正如韦尔弗尔在他的优秀诗歌中斥责的那样,他们净是“战争的吹鼓手”。谁表示怀疑,谁就妨碍了他们的“爱国主义事业”;谁提出警告,他们就嘲笑他是悲观主义者;谁反对战争——反正他们自己在战争中不会受苦——谁就会被打成叛徒。时代几经变迁,但总是有这么一帮子人——他们把谨慎的人称为胆小鬼,把有人性的人称为软弱的人;而在他们轻率地招惹来的灾难降临的时刻,他们自己也就手足无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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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殷勤的餐厅招待却又偏偏给我送来一份维也纳的报纸,我耐着性子看起来。这才使我真正恼怒呢。报纸上登的尽是废话,说什么胜利的意志不可动摇,说什么我们自己部队的损失非常少,敌人的损失非常大,看了让人恶心。那些赤裸裸的、恬不知耻的关于战争的谎言不断向我袭来!我彻悟了,有罪的不是那些散步的人、那些漫不经心的人、那些无忧无虑的人;有罪的是那些用语言来煽动战争的人。倘若我们不用自己的语言去反对他们,那么,我们也是有罪!” (《昨日的世界》茨威格)

@euygnix 一种恶意的想法(脱离原句的语境)----一种割韭菜发财的希望,一种从此煌煌盛世烈火烹油的希望,一种玩命努力就可达至人生成功的希望,一种禁止传播负能量便能乐观的希望。
也许这些算是希望吧。大家也许都心知肚明,痛苦着却无可逃避投身那些希望的路途。

“因为当卡斯泰利奥不顾世上所有神学家的非议,将被加尔文处死的塞尔维特称为一个被无辜杀害的人的时候,当他针对加尔文的一切诡辩提出自己的不朽名言——活活烧死一个人,绝非是捍卫教义,而是屠杀生灵。”(《良知对抗暴力》茨威格)#

“然而我们这些年轻人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文学爱好之中,对祖国的这些危险变化很少注意;在我们眼里只有书籍和绘画。我们对政治和社会问题丝毫不感兴趣。那种刺耳的不断争吵对我们的生活有什么意义呢?当全城的人为了选举而兴奋激动时,我们却向图书馆走去。当群众举行暴动时,我们正在写作和讨论诗文。我们没有看到墙上涂鸦的火红标记,而是像古时的伯沙撒国王一样,无忧无虑地品尝着各种珍贵的艺术佳肴,没有警惕地朝前看一眼。一直到几十年以后,当屋顶和墙垣倒塌到我们头顶上时,我们才认识到,墙基早已被挖空;我们才认识到:随着新世纪的开始,个人自由也已在欧洲开始没落。”(《昨日的世界》茨威格)#

@xiaoyuyu 人的热情是有限的,精力也是有限的。别强迫自己。累了没办法好好休息的话确实很痛苦。现在疫情就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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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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