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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山 转嘟

关于所谓“劳动妇女” 借用今天读到的一句话: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a woman who doesn’t work. There is only a woman who isn’t paid for her 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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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一个台湾民俗研究的讲座,主讲人提到了Arthur Wolf的理论,即早期宗教的神人关系,是建立在帝国官僚体系中的,因此人与神的关系类似官民关系。但是在民主背景下,当代台湾的人神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乩童也不再把神明当成高高在上的指导者。其中一个乩童说“遇到事情,我也会跟神明说我的意见,祂会征求我的意见。我们之间有默契。”乩童获得了主体性,变成了“知识的组织者”,把他们在都市中形成的见解与神明的指导结合,再讲给求助者。
这个主讲人接着说,这反映着台湾在民主过程中,人与官之间是越来越平等的。
民主社会的发展中,就连民间宗教也在受到影响。
然而你国还在孜孜不倦做造神运动,把本该是公仆的官僚变成不可言说的神明。我呸!
(看个讲座也会产生反贼思考,实在是你国无可救药了,那么日常的事情,在你国背景下根本是不可想像的。)

樱桃花开了。樱桃花小小的,淡淡晕开一丝丝粉,是被浣洗很多次而褪色的那种旧旧的粉。气质害羞朴素,但还是娇艳。青春自然娇艳。

娃最近读了阿西莫夫的《永恒的终结》,彻底终结了他对刘慈欣的迷恋。他说:“用《围城》里的一句话说,刘慈欣写的科幻就是‘中国裁缝仿制的第一套外国西装。’”他《围城》不是很懂,不知道为什么记住了这句话。

偶然点开朋友圈,看到年纪大的同事拍的照片。色泽鲜艳,角度歪扭,一片灿烂春光。照片真丑,但一看就知道拍照的人过得很幸福。人年纪大了的好处是,觉得这个世界的坏事都跟自己没多大关系了。想到余生可能会发生什么,简直感到人生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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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希望我能写出一点什么来,给那些脆弱、忧伤而敏感的心,像塞林格为埃斯米写的那样,既有爱也有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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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确实可爱,但小孩给母亲带来的痛苦也是真实、毋庸置疑的。也许有这样一个世界,小孩是在树上长成的,成熟后就掉在树下等待的情侣手中。母亲不因分娩而痛苦,也无需为自己的一部分被分割而悲哀。最重要的是,孩子也不用再受限于父母,孩子的父母是天地,是自然,是冥冥,父母只是为尽一己私欲,偷偷将他们带走抚养。父母知道孩子是自然赠与的馈赠,他们怀着感恩接受这份礼物,并尽自己所能抚养他们,他们始终明白,孩子是独立于他们的存在,各自有各自的命运,他们无从干涉也不应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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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又看到15楼那位阿姨,算年纪有72左右了吧。有好一阵没见到她,自打她丈夫意外离世之后,她就一个人生活。见不到她的这半年多,以为她去北京和儿子一家同住了,想不到还在这里。老夫老妻,其中一方总会面临这样一天——是独自生活?还是依赖孩子?(假如有孩子可以依赖的话。)以前跟她聊,就很佩服她的通透,现在看见她,觉得这么多年来她还是老样子,很精神也很体面。任何年纪、阶段,生活能够自理的前提下,懂得如何自处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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