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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山 转嘟

最近的秋树还是很好看的,可惜很多天不下雨,接下来也很多天没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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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創作界似乎有一條原則正在流行:中文寫作少用成語。其實不難理解,成語是文言文(駢文)遺留的殘片,白話文試圖將其直接納入詞庫作爲語料,猶如洋涇浜英語,勢必水土不服。

現代人學習成語,都會被告知成語的字與序不可輕易更動,「百身莫贖」對,「百身難贖」錯,久而久之,成語就被當作一個基本詞素,直接映射至所指,不再經由四字分析理解而來。兩個例證:一是「一衣帶水」許多人斷句錯誤,也並不理解字面意思,遑論背後典故了,但並不影響人們正常使用一衣帶水來形容中日關係;二是,稍稍複雜的成語,往往只作副詞或句子狀語使用,表明人們已經失去了分析成語語法的能力,只好將其附爲句子平行成分,不介入主幹。

還有機會在中文寫作中順暢使用成語嗎?這需要對白話文和成語兩方面重新打磨,將成語還原至單字語素層面理解,將白話文拆分至僞語素層面(文言層面),將兩方接口袒露出來,得以聯通。這樣產出或許類似早期白話文,亦不知所費何償。

谁能想到,江南的秋天需要用加湿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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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打狗狂毒狗狂最近有个论调说是宠物挤压了孩子的生存空间,影响生育率,打狗正义,毒狗正义。真是又被他们找到了虐杀动物的新角度。
我觉得吧,你把别人的宠物无差别打杀了,更会让人明白如果生了孩子会是什么处境,在这个国家有所爱之人会是什么处境。只会让所谓的生育率雪上加霜。疫情期间入室灭杀宠物,损坏民宅私有物,将婴儿幼儿强制抓走隔离,把需要看病的人挡在24h核酸外活活病死,那么多住宿的大学生困在校园里遭受非人待遇,都是打着为了公共安全的旗号。已经让不少人明白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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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最喜欢去的湖湾,每次去都有惊喜。短短两三百米之内,有时是斑嘴鸭,有时是翠鸟或文鸟,今天是灰鹡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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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傲寒评《汉魏六朝文人身份的变迁与文学演进》|“士人”何以成为“文人”』
《汉魏六朝文人身份的变迁与文学演进》,徐俪成著,上海人民出版社2023年2月出版,449页,128.00元在近世传统中,“士人善于写作”乃是妇孺皆知之事。在从宋到清的儿童启蒙读物《三字经》中即有“唐刘晏,方七岁。举神童,作正字”,是言刘晏幼时因上《东封书》而被授予正字之职,以此为童子楷模;《儒林外史》中身处闺阁之中的鲁小姐检验夫君是否为名士的方式是“请教一篇文字”。虽然涉及的文类不同,但均显示了写作能力是维系士人身份的重要因素。但这个观念并非自古有之,从汉魏虽“士有百行”仍“以德为首”,宋初范晔对甥侄言“常耻作文士”,到齐初宰相王俭则因庾杲之“学涉文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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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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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斯凯尔教授写城市噪声对鸟类的影响,比较城里乌鸫和乡下乌鸫,总让人想起城里老鼠和乡下老鼠的故事,也许他是有意为之吧。[嘻嘻]

“城市就像海洋中刚露头的火山岛,类似夏威夷群岛或加拉帕戈斯群岛最初形成的时候,只有少数物种扩散到了这些新的边缘地带。岛屿是生物创新的孵化器;新来者迅速改变行为和身体结构,以适应它们发现的新世界。西欧城市里的乌鸫不仅歌声与林中的先辈不同,而且夜间会在街灯下鸣唱和觅食;提前三个多星期开始交配;不爱迁徙;翼翅更圆,适于短途飞行而不适于迁徙;性格更谨慎,畏惧新事物,然而敢于尝试新食物。

城里乌鸫比乡下森林里的衰老得更快,染色体端粒迅速变短,也许是持续的感官和化学攻击带来的生理压力所致。然而通常活得更久,因城里捕食者和蜱虫更少,禽类疟疾的发病率也更低。大概就像上了年纪的摇滚明星,虽然年轻时代喧闹、快节奏和嗑药的生活毁掉了他们的身体,却也平安无事地活到了年老昏聩之时。”(《荒野之声:地球音乐的繁盛和寂灭》)

最后这句也真是太妙了,每次读都要笑。笑完就开始想自己的染色体端粒,肯定也变得很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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