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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山 转嘟

我真的希望我能写出一点什么来,给那些脆弱、忧伤而敏感的心,像塞林格为埃斯米写的那样,既有爱也有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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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确实可爱,但小孩给母亲带来的痛苦也是真实、毋庸置疑的。也许有这样一个世界,小孩是在树上长成的,成熟后就掉在树下等待的情侣手中。母亲不因分娩而痛苦,也无需为自己的一部分被分割而悲哀。最重要的是,孩子也不用再受限于父母,孩子的父母是天地,是自然,是冥冥,父母只是为尽一己私欲,偷偷将他们带走抚养。父母知道孩子是自然赠与的馈赠,他们怀着感恩接受这份礼物,并尽自己所能抚养他们,他们始终明白,孩子是独立于他们的存在,各自有各自的命运,他们无从干涉也不应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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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又看到15楼那位阿姨,算年纪有72左右了吧。有好一阵没见到她,自打她丈夫意外离世之后,她就一个人生活。见不到她的这半年多,以为她去北京和儿子一家同住了,想不到还在这里。老夫老妻,其中一方总会面临这样一天——是独自生活?还是依赖孩子?(假如有孩子可以依赖的话。)以前跟她聊,就很佩服她的通透,现在看见她,觉得这么多年来她还是老样子,很精神也很体面。任何年纪、阶段,生活能够自理的前提下,懂得如何自处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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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中国的善人们我大抵都厌恶,倘将来朝夕都同这样的人相处,真是不堪设想。”鲁迅的这些偏激的文字很能给人安慰。

最近在读王晓明的那本《鲁迅传》,其中引用鲁迅书信中的一段话:“不久,我的母亲大约要来了,会令我连静静的写字的地方也没有。中国的家族制度,真是麻烦,就是一个人关系太多,许多时间都不是自己的。”叹息。

昨天从早上八点工作到晚上九点,今天一早我陷入了倦怠,一直摸鱼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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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雾港水手

之前我写过,我非常讨厌防控服里的人被叫大白,玩偶里的人被叫内胆,结婚的女人被叫婚 lv。

现在也同样拒绝一部宏大叙事的电影被叫小x球,电影频道被叫六公主,还有央爸央妈之类的称呼。

这里总是擅长把物拟作有情感的人,又把活生生的人视作畜生。这是政治娱乐化,娱乐政治化的结果。还有“风暴绝绝子”,“小姐姐一枚呀”等萌化低龄化的网络热词的流行,好像每个成年人都欣然接受了自己巨婴的身份。

中文明明那么美,可是面对严肃的事情我们没有办法严肃地讨论,便只能用幼稚的语言来消解对抗强权的无能。

曼德尔施塔姆说:
“词汇的贫乏说明说话者不信任他故乡的土地,又无法轻松自由地踏上他喜欢的任何地方。”

可以预见,中文语言的贫瘠化和幼稚化,对文化而言将是一个不间断的、不可逆转的失去——一种对现实秩序的拒绝和对死亡的强烈渴望。

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巨大的钟型罩里,随时随地都可以被无害化处理。世界正在变成石头,谁也不能躲开美杜莎那残酷的目光。

过年回家,听见一个姑姑对某个生了儿子的女人说:“没几年你都要用媳妇啦。”印象中长辈们经常这么说。在家乡,“媳妇”有时是“儿媳妇”的简称。我当时心想:“一个女孩子,无论父母如何精心将她培养,她本人如何优秀,只要结婚,就是被‘用’的。”事实当然不尽如此,不过听来刺耳得很。又想起不知在哪看过的黄磊的订婚or结婚视频,在现场,他对着妻子的父母表示感谢,原话大概是:“感谢你们生了这么好的女儿让我享受。”对此人印象大坏。这么欠缺尊重、自负自私的话,竟如此大言不惭地说出来。真是可怕。试想一下,一个女人对着婆婆说:“感谢你生了这么好的儿子让我享受。”会是什么样的效果吧。

今天的同里古镇,起初游人寥寥,慢慢人多起来,水里漾着金光,如置梦中。娃说想起了鲁迅的《好的故事》。

以前读萧红的《回忆鲁迅先生》没有注意到的是,其实文章不只写鲁迅,也花很多笔墨写了许广平。通过许广平写了鲁迅的家庭生活,也通过鲁迅的起居写了许广平的主妇生活。萧红写了许广平的辛劳、忙碌、细致、耐烦,萧红对此充满感动,但或许也有作为知识女性对另一位知识女性命运的审视、感慨、叹息。因为她自己的理想不会是这样的,哪怕另一半是鲁迅。

过年四处去亲戚家吃饭很头疼。回归日常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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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