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日常、读书
看到熊猫的新闻,就想说“有完没完”。
这时节最爱的一种花树,白鹃梅。
夜晚的散步。
看鸢尾花的时候,身心被那种紫色浸染,榉树茂密的枝叶间忽然传来许多金翅雀“吱吱吱-吱吱吱”的声音。想起张爱玲说《红楼梦》里的丫鬟黄金莺的名字起得好,场景又是在春天的柳树下。那里面有对于色彩的强烈感受。金翅雀,我只闻其声,不见其影。想象中有金色雨滴洒落下来,唯其是想象,那金色格外灿烂光明,衬得鸢尾花的紫色无比清丽华贵。
冲着秤锤树去山里的,发现杜鹃花、木绣球开得极好,秤锤树的花快开完了。遇见一只红嘴相思鸟。
楸花、八仙花还有蔷薇花下的猫。
中午又十分钟地铁去了文庙,还记得从前一直想去看虞山的楸树花。
今天痛下决心终于去逛了园子(图一的紫藤不是园子里的)。文庙的楸树开花了,但可惜今天周一闭门,周末再去看看。
在一個殺人民的國家,避開談論社會問題講自殺干預挺諷刺的,講得不好聽就是那天人從自殺的懸崖救了回來,轉頭又被政府推到自殺的邊緣。自殺干預是要做的,那麼然後呢?在這樣的環境下,問題是很無解的。
Quint Buchholz(b.1957)
紫藤。
一楼新来的住户花了很大力气打造小院,其中有个半边玻璃的长方形池子,看起来想养鱼。差不多大半年过去了,池中积的雨水渐深,远远看去,潜泳其中的不是鱼,而是一片片像极了游鱼的枇杷树落叶。枇杷树是邻家老太太种的,她要搬走了,枇杷果在枝头累然青青,即将失去主人。一切都无所用心,而仿佛别具深意。
今天看到的花。
沉醉在槭爪枫的绿光里。
重瓣樱和紫藤盛开的时候,才敢相信冬天真的过去了。黄玉兰总是姗姗来迟,桂树又是新叶含光。
白丁香,白海棠以及白色蓬蘲花。
总算有阳光,樱花已过了最盛时了。
活跃于八十年代的这群男诗人和男作家,就都应该在九十年代风风光光或寂静无声地死掉,省得到今天丢人显眼。
那个马原,三十多年没再能写出一本书,这时候翻出来还能去营造些什么文学幻梦,我是很无语的,这帮人到底是谁在捧。
更夸张的是今天看谢烨,发现居然有很多文学圈、媒体圈的名人主张是谢烨逼死了顾城,这种事实都能颠倒黑白,可见这个圈子确实是在做同一个邪恶的梦。
上一代腐朽成这样的老东西都还能有市场,也充分说明了“没有新的政治思想就没有新的文学”。
冷雨中,樱花都已经开始飘落了。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