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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去了甪直,去保圣寺看了唐代泥塑罗汉(可惜没法拍照),保圣寺旁的大园子里有古银杏、陆龟蒙墓和叶圣陶墓。王韬纪念馆中有个小园子,红绣球和白睡莲开得正好。

岚山 转嘟

『谭帆评《民初上海小说界研究》|“兴味”与民初上海文学场』
《民初上海小说界研究(1912-1923)》,孙超著,上海古籍出版社即出读了孙超的新著《民初上海小说界研究(1912-1923)》,让我想起一件往事,大约是2013年,我们华东师范大学主办的第二届“思勉原创奖”揭晓。李泽厚先生的《哲学纲要》、阎步克先生的《品位与职位——秦汉魏晋南北朝官阶制度研究》、张涌泉先生的《汉语俗字研究》以及罗宗强先生的《隋唐五代文学思想史》获原创奖,范伯群先生的《中国现代通俗文学史》获原创提名奖。思勉原创奖是一个民间奖项,但在当下人文学术领域颇为研究者所看重,这种看重除了评选规范,获奖作品优秀等之外,其重原创、重影响的评选标准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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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书评

还蛮喜欢哈维尔·马里亚斯的,读了《如此苍白的心》等几本后略感审美疲劳,但到《贝尔塔·伊思拉的黄金时代》就忽然深刻厚重起来。书里面有一个生杀予夺之人,对暴力机器中的一颗觉醒的“螺丝钉”狡辩:“打什么时候起,人们选过自己的人生?许多世纪以来,人生轨迹都是预先画好的,极少有例外。这多平常,才不是悲剧。大多数人不会离开家乡,他们在村子、小镇甚至是破败的贫民窟生老病死。许多家庭会把一个孩子送到军队,一个孩子送到教会,如果他们还算走运,被留下来,至少不会饿死……小人物不能选择自己的人生。直到最近,人类都是这样,而我们如今拥有的选择感只是幻觉。想要发财致富没什么不对,历史中到处都有暴发户。但是有多少人成功过,或者现在有多少人成功了?这个数量仍然很少。大部分人在各自的生命轨迹中扎根,认命过日子,不会提出异议,或许还对砸在他头上的东西抱有感恩之情,这才是人间正道;看看日常的困难,已经够多了。没得选不是权利受到侵害,而是惯例。这就算人生是海市蜃楼,在世界上的大多数地方仍然是惯例……”其实选择和选择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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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点开微博词条本身就好像是经历了一场网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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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被容忍的行为,如今不再被原谅,男人们为此而困惑。”

“受到惩罚的,就是你的迟钝。”

香樟花的气息浮散在初夏夜晚的空气中,没有一丝诱惑性,是纯粹的优雅醇和。

看到熊猫的新闻,就想说“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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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鸢尾花的时候,身心被那种紫色浸染,榉树茂密的枝叶间忽然传来许多金翅雀“吱吱吱-吱吱吱”的声音。想起张爱玲说《红楼梦》里的丫鬟黄金莺的名字起得好,场景又是在春天的柳树下。那里面有对于色彩的强烈感受。金翅雀,我只闻其声,不见其影。想象中有金色雨滴洒落下来,唯其是想象,那金色格外灿烂光明,衬得鸢尾花的紫色无比清丽华贵。

冲着秤锤树去山里的,发现杜鹃花、木绣球开得极好,秤锤树的花快开完了。遇见一只红嘴相思鸟。

中午又十分钟地铁去了文庙,还记得从前一直想去看虞山的楸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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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