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更新内容

@superdaenis 少数民族聚集的地区大都有这样的问题,去年夏天的时候还有对于内蒙地区蒙语教学改革的事情发生。把蒙语的课本都改成汉化版本的,要逐渐减少蒙语的教学课程,逐渐更换蒙语教科书。为了反对学生们都不去学校上课,学校们把学生们都关起来,有很多人为了反对自杀跳楼,但是也没有造成什么特别大的水花。还有非常多的蒙古族明星出来发声,微博各种炸号。最后以ccp以家长工作事业和小孩未来相要挟最后不了了之了。
那段时间之后网络上有很多蒙古语相关的书籍都下架了,甚至连蒙汉字典都很难买到。

@superdaenis 西藏也有類似的問題。89年以前移民西藏的漢人一般多少會學習一些藏語,後來移民西藏的漢人基本上就沒有人學習藏語了。包括一些住在西藏的漢族文青,將西藏文化他者化、東方化。(西藏作協的主席扎西達娃就是一個完全不懂藏語的藏族人,只能用漢文寫一些神秘化西藏的小説。)但西藏和新疆在很多方面有區別。新疆的流亡團體沒有構建出比較清晰的法統、比較類似于流亡港人。相比之下,西藏流亡者的法統很清晰,這對境内藏人的處境也是有好處的。至今在藏區仍然有比較完整的9年藏文教育體系。我曾經花過一些時間閲讀這18本教材,感覺政府是試圖在藏文化内部構建一個對標漢語世界五四新文化的現代藏文教育體系。(中港臺新馬的現代的漢語教育體系基本是五四新文化體系的後代。)但這種體系構建并不是很成功。在五四漢文化中,推倒了原來以忠孝、三綱五常、經史子集為中心的文學體系,建立中華民族主義、中華愛國主義的語文課體系,對應在西藏就是排除佛教文學、以及印度梵文文學的藏譯傳統的影響去建立一種藏文的新文化,但藏文如果剝離了佛教、梵文學幾乎就剩不下什麽了,更何況這種新文化并不是藏語世界内生的。

不懂为什么还要春耕,直接给庄稼下个文件通知他们自我管理不就好了,我国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怎么还需要人工去种地呢,该不会是因为活人都要吃饭吧

看到那个“2022毕业生男生签约率是女生两倍”……呵 

中国企业的性别歧视,在德国也要当面说出来呦!上个工作,我反应了工作量分配不合理,HR说:招你的时候我们就有顾虑,本来是想招男生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就中文话语权分配情况,“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几乎可以肯定是出自男性之口,意思是:找个女的,把活推到她身上,这样我就不累了🙂

在国内工作过,除了第一个纯女性的德企,也都正面遇见过性别歧视。包括来自男上级的“你一个女生要赚那么多钱干什么”;来自男同事(刚认识一天,身高165)“你每天吃便利店的午餐?女生还不会做饭啊,怪不得脸那么胖”。

我不是针对谁:男的,不行
如果能被攻击到,您就在这范围里

几年前和好友一起洗了卡比在楼下晒,今天翻朋友圈又翻到,好可爱哦。

目前看了不少维吾尔人的逃生经历,在汉人身上也适用,那就是对时局风向的判断太重要了。

像Nury Turkel因为出生在文化大革命的劳改营里(其实也是集中营名字不一样而已)所以从小就反贼,早在2000s初就润到美国。那时候还在全球化蜜月期,也还没开始强制收护照,所以是最容易润的时期。另一位《How I Surived A Chinese Re-education Camp》的叙述者Gulbahar女士,实际上夫妻两人在新疆是国企工程师,妥妥的中产阶级,而且Gulbahar称她以前对生活还算满意比较岁月静好不谈政治。但是因为丈夫比较反贼,早就不满国内对突厥民族的普遍歧视和言论压制,在06年时宁愿舍弃工程师职业也要润去法国一切从头来过当出租车司机。如果不是全家人的法籍身份和背后强大的新祖国,Gulbahar根本不可能在两年的政府谈判和扯皮后勉强放出来。而一位在埃及留学而且对国内风向毫无意识的米日古丽居然在集中营风头最劲的2017年回国,最后救了她的是因为跟埃及前夫生了孩子,前夫拉着埃及使馆人员来捞人(带回国的三个孩子,一个神秘死亡)

这是目前看到的关于昨晚北大万柳校区拆围栏的最详细报道。感谢这些抗争者,无论出于何种诉求,敢于拒绝不公正待遇就是好样的,让人看到希望。pyeu2dmxms.feishu.cn/docs/docc

这段人为搞出来的非常时期,很多人的生活状态可能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
被关在家里就是买不到菜什么的。
还有人被关在了工作地点,比如宠物医院里值班的医生。有人流浪街头,比如快递小哥。有人滞留在车站。有人被封在了高速上。
比较谁的处境更加悲惨并没有什么意义——所有受到影响的人都不是理所应当受这份罪。

@Gotham_Citizen 如果真的这样请让我死… 但也可能活不到那么久(又或者这国活不到那么久)

@cupruMionUONZ 去试试看嘛,就算对方态度确实不太好导致结交失败至少去做了嘛。(政治方面的内容如果友友能够接受或者不觉得被冒犯倒是也没关系吧。)觉得还是先不要预设对方的态度会比较好,祝友友能够成功结识到湾湾同担 :azukisan014:

忘不了,在北京买书,在潘家园买一本六四官方报道书籍的时候,一个大叔对我说,死了很多人,我笑着问您是哪边的呢,他突然哭了,我惊慌失措,他哭着说,我的同学就在我身边被打死了,然后转头擦着眼泪离开了摊位,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所措,旁边的摊主大妈悄悄说,装包里,装包里。

给大家说件讽刺的事情吧:我妈在母亲节那天被抓了,现已失联10天。我2015年出国至今总共回国一次,回去的节点正好是Covid-19初始前半年左右。2019年的回国之旅我既没见到我妈也没有见到我爸:前者对我回国这事非常恐惧且惊怒,电话里质问我为什么回来并告诉我一定不要去看她,她担心她的状态会影响我的人身安全;后者则是我不知要如何面对于是选择主动避开。回到我妈被抓这件事或这一系列事,因为我知道自我出国后她被抓被放不知几何了。因为把我送走了,所以她只需要顾及她自己的安危了,这大概是她的行动逻辑。我从最开始的忧心忡忡到愤怒最后留下的是麻木,我不知用怎样的情绪去面对一个比我更知道自己政治诉求的人,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她的要求只是“活着,能够联系上”。她是个勇敢到近乎偏执的人,最后一次联系我的前两天告诉我因无法忍受当地公职人员的变相软禁她从江苏骑车到了武汉,我不晓得是骑的自行车还是电瓶车,只知道这么长的路程加上无法寄住停留一般的旅店,这样长途的风餐露宿恐怕是20多岁的我也没有精力能做到的。我曾经跟她抱怨过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是正常的:每天顶着一副岁月静好的面孔在澳洲上着班,遇到同事朋友询问家里的情况就简单地回答对方家人在中国生活,但私下面对自己时,我时时都要想起自己母亲存在着被恐吓被侮辱被限制自由的事实。这种维持表面平静的状态我已然习惯,却总觉得自己随时有失控癫狂的可能。像对着空气打看不见的鬼。
附图里有些关于我妈这次被抓后我试图做的事情,被马赛克的是一些涉及私人信息的名字。我想我很早前就和我妈一样做好了面对最坏可能性的准备,况且这早已无关我妈政治诉求碍了别人眼的事,这么多年因为被抓遇到的恶鬼小人早已消磨了她原本出发时的初衷。而杂碎小人恰恰是最无解的。我无法怀抱希望,我的经验告诉我记录和等待也没什么用。我打下这些字只是想告诉还心怀天真过于乐观的人,没什么好留恋的,整个系统都恶心透烂了,逃。如果可以,带上你能带上的亲人,逃。做异国的流民,忍受孤独,什么都可以,不要留在中国做他们眼里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你在他们的定义里,不是公民,不是市民,是狗命一条。

上海有点吓人…是放毒气了什么东西泄露了还是大量投放的消毒剂产生的气体啊。

显示更早内容
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