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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日常 

终于忍不住了问我妈,“你怎么不撵我出门儿啊。”
我妈:去哪?
我:我天天在家你看我不烦嘛?不撵我出门上班吗?
我妈:(—&^*?¥|¥\@{(中式粗口)现在全都是疫情,命重要还是什么我让你出去上班?
……
(好像得到了某种类似认同一样的认可。但我还是觉得应该出门上班了…毕竟我真的在家里呆了很久了……我都在家混吃等死快一整年了。)

看到一个网友,可能是新疆人,也可能不是,我没问。他说“为什么河北门被打钉封你们就说法西斯,新疆两年前就这样了。愿你们永远支持的新疆棉花、新疆的各种政策在各地开花结果”。

本条福禄寿相关 

我一边听福禄寿的歌,一边写我的思修网课作业。
所谓的“违法失德艺人”有法律条令要禁止、删除他们的作品吗?
有法律禁止他们在服刑完毕后,恢复到正常的社会工作中吗?
(这条不仅仅对于福禄寿)
思修网课作业参考答案如图:

“之前死亡的没报,后来一起报出来,就是想告诉大家这个病是重的,会死人的,还是想证明这么干是值得的,为了统一思想”

刚刚在路上看到有个老人坐在路边举着一个牌子:高价回收文革时期的东西

我想《天与地》被大陆禁播不全是因为这剧涉及了“人杀人吃人”这样的重口内容,而是里面展现了一些ccp所忌讳和不喜的政治内容——如工人运动、大陆那十几年的“困难时期”、香港有关逃犯引渡的法例、民主选举,等等。

我日你爹我已经说累了我日你爹!
维尼熊什么时候暴毙啊

疑似魔都接下来的处理方式。图中是南京西路的太古汇这个可以确认,其余未核实。如果是真的,我能骂人骂到早上。

坚持动态清零的理论有很大市场,理由在于他们相信各地只要对疫情的防控足够早,尽早采取封锁隔离等强硬措施,疫情就能在最初被遏制。从而付出这部分的代价来换取接下来的正常生活。所以上海的问题就在于没有一开始坚持清零政策,亡羊补牢以来的困难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但是坚持清零的人没有考虑到的是,从支持这项政策一开始,正常生活就不复存在了。因为你不知道接下来你所生存的空间,你所要去的任何地方,会面临如何的管控。任何生活计划,都会被突如其来的新增打乱。因而你不敢做旅游或者回乡计划计划,因为你怕目的地突如其来的疫情所隔离,或返程面临又一轮歧视或隔离。你也不敢不做物资储备,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超市被搬空外卖被停滞城市被停摆。甚至不敢生病不敢去做任何冒风险的事情,毕竟任何风险都会被防疫无限放大。只要有这个政策的存在,生活的安全感就在被一点点蚕食,每天都要与焦虑做抗争。任何的决定都要考虑再三,精神上的折磨带来的代价往往被忽视。更难熬还有无能为力感。深陷困境的人如果还能寻求解决方案,将一定程度缓解这样的无力感。而相信防疫政策的人在面临一些非人的管制时,却只能怪这个病毒。但病毒永远都在这里,永远不会消失。这样的无力感最终只能变成“我运气(命)不好”而消解了一切改变的可能。
所以我要反对这种政策,反对一切让我丧失安全感且充满焦虑的政策。我凭什么要失去安心生活的自由?压根没有什么命不好,一切都是被他们人为地夺走的!

经友友点醒我感觉这件事情可能并不简单
退1万步,以她的家庭背景,怎么可能因为“对法律的无知”去贩毒。
罚也只是罚了一万块和有期徒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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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学校要刷的政治网课吃饭我要吐了!
不要放洋屁了!
有脸跟学生说求实?到底是谁不求实不肯睁眼看世界啊!

当下很多人奉张爱玲为“润学天后”,其实也可以了解一下另一位上海名姝,郑念女士。张爱玲跑得正是时候,而郑念在上海历经磨难,才终于走脱。
郑念的先生是前国民党政府外交官,49年风云变幻之际,一心报国而留在大陆,任职于壳牌石油中国公司。先生逝世后,郑念接替他的职位,成为英国总经理的助理。
由于这样的身份背景,在六〇年代开始愈演愈烈的政治运动中,郑念备受摧残。她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长达六年六个月之久,组织上要她承认错误,以便编造材料,用于政治斗争。而她的女儿,在此期间,不明不白坠楼亡故。
郑念在看守所里经历的一切,用“人道主义灾难”来形容,丝毫不过分。她坚韧地以背诵古诗词来保持神智清醒,坚持体育锻炼来维持身体机能。她始终不承认任何莫须有的罪名,并与看守、审讯、虐待她的人斗智斗勇。
当运动渐渐停息,她终于重获自由那天,女儿没有了,花园洋房也没有了。她继承和收集来的古董,也被迫“捐献”给了政府。
到80年代,她抓住国门重新开放的机会,以探亲为由,跑路美国。
她的这一段惊心动魄,鲜血淋漓的人生经历,全都记录在她的自传体小说 <life and death in shanghai > 之中。80年代末期大陆曾有出版过中译本《上海生死劫》,但未曾再版,已成事实上的禁书。
以49年为界,外资公司不是一夕之间从中国大陆消失的,法制与人权也不是一夜之间崩毁的。历史在重演,悲剧在重演……

因此,不要为明天的工作忧虑,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要知道,每一天的工作自有它的难处,这已经够了。——《退休福音 6:34》

真的好惨啊,没有一丁点尊严。
上海的朋友说他在的每个群都在流传这段聊天记录,可能已经传遍了。
那个人赤裸地趴在那里,淋着雨,他当时在想什么呢。

我们弄出来了病毒,又弄死了几个说真话的人,然后弄得全世界一起大乱,现在全世界基本回归正轨了,而我们却被自己玩死了。这些年我们像一个疯子,所有错误选项全部勾选。
这些年我们一直都按照“我死之后哪管洪水谈天”的信仰活着,可是最悲剧的事情就是,洪水在死亡之前到来了。

有點好笑了,西方下個月開全球covid-19峰會宣布全球新冠大流行結束,與此同時北京搶了一晚上菜,上海外資撤退,滬指跌破3000點,東南亞狠狠偷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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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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