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更新内容

你国君为臣纲、夫为妻纲,权力层层压迫,皇帝压官员,官员压小民,小民回家打老婆,成人里处在权力链条最低端的已婚已育妇女是受压最重的,生育的身心劳累、经济的重压和婆媳相处的痛苦加起来无穷无尽,她们最有可能悄悄把压力转移给未成年的孩子,你国所有人都对这事门儿清,要不怎么根本不重罚父母对孩子的体罚和家暴,剥夺抚养权呢?只要别把孩子打死,怎么虐待都是自己的事儿,真弄死了也轻拿轻放,象征性罚一下。

然后今天出了个摔死孩子、砍伤婆婆的发疯妇女,舆论又假惺惺地装外宾说“再怎么深仇大恨孩子是无辜的”,男的又美美隐身啦,仿佛这个女人就是天生恶魔,毫无征兆和原因就能这么杀人砍人的呢!我看生育率还是太高了给惯的!

@realtaoray 一直觉得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底色是人类的父权思维,第二性的基因存续战就是分ABO。O自己活不下去, B自己的基因延续不去下,A自己和其基因都能存续,我是通过大量的沟通观察才发现他们刻在DNA里的繁衍焦虑的,而对生命具有存续审判权的更高维的第一性很其实难感同身受。延续基因确实和强弱无关,甚至越弱越没法主宰自己的身体和精神意志越会陷入被迫的繁衍中。我认同你说的冥冥中神的创世铺垫就是生物多样性,但我更愿意称她为女娲或是盖亚。

昨晚截屏写这段,一是不愿直接参与原贴讨论,二是料想会主动删帖,无他,那味道太浓、加戏太猛烈、髋关节都要脱臼了。

我是觉得,文章措辞语感与氛围完全无视现实之间的差异还并非最大问题。

最大问题是你并非权贵、更无公职、无任何正能量KPI压力,你不过是个精致生活在异国他乡的小布尔乔亚(这本身毫无问题)而已,你却硬是全力扭动拼命跳舞、硬要去替那些被人口红利、天天为谋生被迫深卷的普罗大众讴歌他们的幸福与喜悦。你根本没有好好询问过一路遇到的那些服务业人员的内心状况,甚至连一句『所以我可以理解你现在的生活状态很赞是吗』的沟通都没有。

我觉得这真的很冒犯、很不尊重,整篇文章洋溢着不可救药的轻佻,以及有意无意借着轻浮赞美变相展现自身优越感的欲望。

但我不得不客观冷静地再说一遍:这,才是她所属阶层的国人基本盘。

bird.makeup/@ferntrino/1774455

同人女把玩弄屁眼搞得出神入化,系统庞大繁杂严谨,影响力覆盖了整个世界女性文化圈,结果在一些人眼里还是小众偏门。

而知乎上几个男的玩了朱元璋卖沟子的梗,一群男的疯了。开始捡一些同人女玩腻的东西,跟捡到宝似得,很亢奋。

真的,就感觉女性话语权和女性文化影响力,太小了。

网上看到的。有人说努力就是一个奴出两份儿力。说的对!这就去躺下。

果然微博在臭骂网飞的三体。说腾讯的如何如何好。还有认真的人,没图没真相,把经典场面贴出来对比,就是古筝行动那场。异口同声说腾讯的多好多好。公平点,我又不懂拍电影电视,不好直接说你们屎吃多了。一对比,我这个外行一下明白啥叫节奏感,这个点是人物心情,这个点是破坏现场场景,这个点是受害人反应,也不知道是看多了美剧电影培养出来的节奏感,还是拍美剧电影的把观众心理研究的细致到分钟。腾讯的这一场景,感觉是钱都花了,场面要全面。嗯,贵国娱乐业,跟世界的差距绝对不是钱,闭关锁国只能差距越来越大。

坦白说,国内大学给留学生提供的待遇——当然,我是指免学费,给补贴,双人间,不是配学伴那种逆天操作。这些其实和意大利提供给困难留学生的差不多。简而言之就是国际上的基本水平。
问题的核心不是留学生待遇太好,而是中国大学的学生宿舍条件过于恶劣了。我看了一下南昌航天的宿舍,跟二十年前一个样,唯一的不同就是安了个空调。
大家从小在寄宿制学校里就是这么过来的,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所以见到国际上正常的大学生应该住的宿舍是什么样就炸了。
当然谈到这个话题肯定又会说到人口多的问题。
但是这并不是人多不多的问题,而是资源分配的问题。
简单一点,每个学校把建设马克思学院,习近平思想研究中心,红色班级的钱用来提升学生居住环境,两人一间是绰绰有余的

插话,衰老令人(或者说“令我”)沮丧与悲伤的真正缘故,是身体机能的衰退和健康问题的频繁涌现。随着年龄往上长,需要越来越精心地哄好自己的身体。不是因为多么自律或者多有信念感,而是不哄好它身体分分钟就报复给你看。如果衰老只是长皱纹和皮肉松弛,其他方面和年轻时候一样,能跑能吃,记忆牢固,健康一点问题没有,那样的衰老倒是可以一笑置之,甚至哈哈大笑。不过,人的衰老是无可避免的,就像人生中恐惧和悲伤亦是没法逃避的,我也在练习如何应对,应对自己的衰老,应对亲人的衰老。

我有个想法:上班时的“恶心穿搭”,所蕴含的社会心理可能很耐人寻味。它和“躺平”、“断亲”、“回怼爹味说教”一样,都体现出,年轻一代对权力规训的厌恶——别忘了,对仪表衣着“得体”的要求,本来就是权力规训的最重要组成部分。

PS:这也就好理解,为何历朝历代的末世,往往都出现普通人(尤其是年轻人)的“奇装异服”现象(例如晚明时代盛行的男人穿女装),和道学家们的警惕与口诛笔伐。概因为,这正是社会规训崩塌的体现。

而这也是我在墙内发现的一个愈演愈烈的现象:你国年轻一代的95后00后(也是在防火墙内长大的一代人,被纽时称为“习近平的孩子”),对曾经接受过的规训,越来越厌恶。

这些年轻人,小时候被家里的小爹和外面的大爹告知:做个听话的乖孩子,爱党爱国、努力做题、衣着发型朴素得体、不玩游戏,就可以获得奖励,考上好大学、得到好工作、成为体面的中产白领、有房有车有事业。

然而,当他们做足了大爹和小爹要求的一切,度过了紧绷而黯淡的衡水式青春期,大小爹期许的奖励却并没有兑现,他们面对的是毕业即失业,拼命考公,大爹还在轻飘飘地说,他们应该继续吃苦,应该脱长衫打螺丝,应该上山下乡去祖国最需要的地方。

所以,我非常怀疑,年轻人的这种被欺骗感,和由此而来的,对昔日所接受的权力规训的厌恶(不管是“努力学习就会有好工作”、“衣着仪表应该得体”,还是来头更大的“爱党爱国”),迟早会(或者很可能,已经在)导向,对你国红色意识形态本身的厌恶。

cn.nytimes.com/china/20240326/

真的,我感觉Metoo以前的世界,可以说是糟透了,男的可以随意品评女性——虽然今天也仍然存在,但起码它被证明是错的,不公正的;女性遭遇很多会造成人生阴影的事,主要加害者为男性的时候,我们没有一个词来形容,因为它远远没有到“性侵”、法律程序上界定“插入”、有精液留下的那种地步(所以哪怕有了这个罪名,也仍然让男的很嚣张)。如果没有Metoo,举个例子就是,我可以说今天也不知道在这里说男的撞了我是他的不对,我可能还要自省是不是我没好好走路,不懂得礼让。😅

@AFWood 为什么没有重制,单元制结构动画现在已经不太适应现在的市场了,二是八九十年代的媚宅福利因为可无限量供应所以被滥用现在已经媚不到宅了,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作者的新作已经扑街了。上个世纪玩福利和性别意识还很先锋吸引人,现在要拯救二次元只能效仿影视搞大女主动画,反正日本人是不会搞的(最多搞小女主),死在宅男手上也不会搞的。

走在路上,男的总以为我要让他们,女的总是让我。这就是世界的烂法则,为了对冲一下,我不会让男人的。

多伦多方脸在接受美国之间采访时透露了一个有趣信息:国安收买人的价码也就万把块钱。在知道他的收入远超这个钱之后就不提钱了,提啥呢?提“(如果合作)就可以自由回国居住(不抓你)”。果然如吴思所说,“合法伤害权”才是最关键的资源。对于这一点,法家最开始就想得很清楚:赏罚都很重要,但是罚比赏更好用(毕竟不用花钱嘛)。现在有个更文雅的说法叫“抓手”,本质就是“勒索式施政”,更直白点叫找“软肋”。海外反贼的软肋是啥?不就是不敢回国(而国内又有亲人)嘛。与其花大价钱收买,不如拿这种不要钱的承诺交换。反过来说,跟体制合作捞钱的为什么都是烂人呢?因为他们没有一个是“拿钱办事打好这份工”的中立态度,全都是盯着在这个“合法伤害权”里分一杯羹。比如说,粉红大V真正的利益来源不是歌功颂德(这属于“打好这份工”的中立性质),而是狐假虎威到处乱咬。也就是在虎的默认/网开一面下,利用虎的“合法伤害权”为自己获得好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司马南毛星火,通过输出伤害获得话语权,再通过话语权挣钱。不那么典型的是胡锡进张维为,因为有体制内的身份所以不那么热衷咬人,但是总归是在挣“合法伤害权”这份钱,因为对手都被干掉了,所以他们才拥有了本不配拥有的声量和流量。

“对于婴儿来说,创造力可能看起来像是“把粪便搞得一团糟,或者为了享受音乐而延长哭泣的时间”(Winnicott,1971:92)。婴儿的创造力是体现的、自发的,并投入到其寻求快乐的行为中。对于温尼科特来说,生一个“好”孩子并不是目标。过于挑剔、道德或焦虑的父母可能会扼杀婴儿玩耍的自由。”
“温尼科特解释说,“服从会给个人带来一种无用感,并让人产生一种认为一切都不重要、生活不值得过的想法”(1971:87)。一个不欢迎但要求服从的环境会迫使孩子发展出他所说的“虚假自我”,即一种顺从社会要求但无法承认脆弱、悲伤、仇恨和恐惧的人格。”
“在顽皮的不服从中,想象力自由地表达自己,为谈判“真实的自我”创造了条件。鼓励婴儿找到真实的自我,他们更有可能成为能够自由表达和进行实验的成年人,并且更有可能重建一个令他们失望的世界。”

刷到图1

:嗨呀,这不是我们黑天鹅吗
😆

个人评价(偏见):这位真的是
#星穹铁道 里设计得最恶心的角色了。怎么?上身会穿衣服下半身不会穿了是吧

在男人的择偶观中,有三点至关重要:
1、能够理解我,不埋怨我
2、同甘共苦,永不背叛
3、可以操,想怎么操怎么操

所以最适合男人的择偶对象,灵魂伴侣是 兄弟。只要克服了操的不一定是逼这条死规矩,男人的人生就会有所改变。

一个已经原子化的社会不会燃烧,只会粉尘爆炸。
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燃烧是有序的,爆炸不是。燃烧是有迹可循的,因此也是有可能中途阻断的,但爆炸不是。
很多人都忽视了中国历史上的惨痛经验,事实上,每次改朝换代时期,由流民转化而成的暴民制造出的无组织、无目标、无顾忌的破坏狂潮,才是“天街踏尽公卿骨”的主力。
中共一直在极力防止民间形成组织,因为中共一直担忧民间组织会成为群众运动的基础,而群众运动会引发政治危机,会威胁中共的统治。在这个方面,中共投入了巨量的本钱,花费了无数心血,也取得了相当的成功。
但对民间组织严防死守的结果是什么?是迫使民间抗争只能以无组织形式呈现,迫使群体抗争只能以非理性的、情绪宣泄的形式出现——乌合之众。
翻开中国史书,历朝历代都曾尝试过对民间社会、民间组织的打压控制。但没有一个朝代能成功避免自身的覆亡,能避免曾经温顺的臣民因逃荒逃灾化为流民,再在流离失所饥火中烧时变成暴民,变成象蝗虫一样劫掠沿途村镇,因手上沾血而无法回头的暴民大军。
而暴民,象蝗虫过境一样沿途劫掠沿途破坏的暴民,陷入非理性狂热情绪只剩下无意识本能的暴民,绝不是什么“群众运动”,因此也是一切用来防范群众运动的手段所无法防范的。
驱动人们陷入“乌合之众”这类具有巨大破坏力群体心理状态的,是远比理性更古老的本能,是曾帮助远古人类在部落战争中取胜的杀戮本能。
理性,作为后来才发展出的心理能力,在面对这种通常只用在生死决战关头的强大本能时,是无力的。
即使是有组织有计划的群众运动,只要规模太大、持续时间太长,群众都有很大可能脱离组织者的掌控,陷入“乌合之众”状态,无法依照原定计划行动,无法“见好就收”,何况一开始就无组织无计划的行动?
在中共对民间组织、群众运动的严防死守之下,民间的抗争已经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性。
2024年,会是民变频生的一年。
要寻找民变的主角,我们需要把目光投向长年游走于全国各地,身为底层生产者,生活在城市与社区边缘的农民工群体。
他们是新时代的流民。是和古代流民一样在自己的故乡无法安居乐业,只好到陌生的城市,依靠着当地的老乡、朋友甚至是城市中的陌生人给予的薄弱社会支持,在不稳定的工作岗位赚取不稳定的收入维持生计的人群。
和古代流民不同的是,他们陷入这样的生活状态已经很久了,久到他们中的多数已经习惯。
久到连统治者也已经习惯,已经忘记流民是离暴民多么近的身份,已经忘记来自农村却回不去农村,生活在城市却溶入不了城市,古称流民近称盲流如今叫做农民工的庞大群体,曾是推翻了多少皇朝的存在。
“无恒产者无恒心”,农民工有没有恒产?没有。他们不但没有恒产,没有编制,没有稳定的工作,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也没有多少积蓄,甚至在漂泊打工多年之后,许多人身边也没有能牵绊他们行动的妻儿。
他们早就没什么可失去的。
除了如今还能让他们糊口的工作。
但随着经济下行,随着外贸订单的消失,随着供应链重组、生产线迁移,也随着财政亏空导致的伪中产消费萎缩,这些工作就要没有了。
越来越多的城市人开始盯上过去由农民工占据的工作岗位。送快递、送外卖、做保洁、做保安。在抢占本城工作机会上,能依靠人情关系网的本地人当然有更多优势。
而农民工在保住工作这个方面更有一项天然的劣势。
他们要过年。
春运,是地表人类一年一度最大规模的迁徙活动。农民工需要在年节之际返乡,离开那些因户籍壁垒把他视为外人的冷漠城市,和自己的“根”短暂连接,吸收被称为“天伦之乐”的情感支持,也需要在故乡通过人情往来走礼交际来维护属于自己的社会支持系统。就算不少人选择几年才返乡一次,绝大多数人总是需要过年回家的。
而对工作并不稳定的他们来说,返乡,通常意味着辞工,回城之后,他们会再找工作。
大部分农民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回到城市就能找到工作。在改开时代,城市很少让他们失望。
但如果城市让他们失望呢?如果城市把原本属于他们的工作机会留给了城里人,对他们关上了大门呢?
在中共国的统计口径中,农业人口是不计入失业人口数量的。但这不等于农民工不会失业,更不等于农民工的失业问题不会引发社会问题。
农民工没有组织,但“找工作”会让他们聚集,会让他们在车站、人才市场抱团扎堆。农民工没有政治诉求,但如果你肯把“讨薪”视为他们的政治诉求,他们就是中共国维权经验最丰富政治立场最坚定的群体。
也别以为他们消息不灵通。越是工作难找,农民工之间就越需要频繁联系。他们实际上是敏感的,经济真相在底层的传播速度,远超官僚和学者的想象。
他们早已是比历史上的流民更成熟的反抗预备军。
在历史上,饥饿与绝望,曾把多少流民变成暴民。
他们不会挑战政权。
但他们会毁掉令他们无法生存的社会秩序,会试图让聚众抢掠获得“法不责众”的待遇。而这样的抢掠将成为漂泊在城市边缘的失业农民工群体新的生存方式。政府是无力与他们对抗的,只有掩盖,只会掩盖。所以在新秩序生成之前,你生活的城市,将以此为日常。

1950年代提出“四个现代化”,还算是条汉子——虽然干得一塌糊涂,但至少目标是客观、清晰、可量化、因此也是无法抵赖的。1980年代提出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虽然有点打马虎眼,但是考虑到主要是为了堵党内保守派的嘴,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你看看现在这些词儿,什么“新质”生产力、“高水平”对外开放、“中国式”现代化……这一系列的定语,满满都是鸡贼,而且除了鸡贼之外啥都没有。你想啊,本来,生产力这个东西,不管是比较“全要素生产率”还是比高科技,都是有客观标准的,但是加了个你自己定的“新质”,那不就是你说了算?对外开放就更不用说了,当然是企业家说了算,不管中国外国的,觉得做生意限制多就是不开放,限制少或者没限制就是开放,这有啥好说的呢?可是加了个“高水平”,话语权突然就不在企业家这里了——你觉得限制多是吧?谁要你不是“高水平”呢?至于什么是高水平,那当然还是我说啥就是啥呗。最搞笑的就是这个“中国式”现代化,连“还你一个强大的俄罗斯”这种爽文都不如,人家至少还知道“强大”是有客观指标的。现代不现代,敢情是中央说了算呗。你家有高铁,高铁就比飞机现代;你家有沙虫,骑沙虫就比坐高铁现代,怎么着都是个赢,妙啊。

正因为可以用“严防烧秸秆”的名义,合法支出干部餐费,以及可以不合法地讹诈烧秸秆的农民,所以,“烧秸秆”才会被严管。

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

显示更早内容
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