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ail protected] @aospont1 看个动画都要被搞成红学,一派是考据派,研究这个的原型是谁那个的原型是谁。一派是索隐派,以前就有人把幽灵公主朝历史隐喻方向解读。还有一派是从打倒谏山创那那阵兴起的,打倒了一大批辱的漫画家,比如在中国火了二十多年都没事这两年就过去不的荒川弘。牛姨是真辱,宫崎骏是强辱,强辱灰飞烟灭,起风了就在豆瓣被蛆冲了,所以新作一出来粉丝都宛如饭圈控评一样用力过猛的“洗白”。还有一派我愿称之为屁股派,就是天天盯着别人的屁股看人坐的歪没歪的,上纲上线上的是钢丝线,左边一点是政治正确傻逼白左,右边一点是右翼不反战而反战败,累了毁灭吧也不行,历史虚无了就😄
@normanzxy 中式包容就和中式一家人一样,所谓的包容,实质就是「归服」,都是以对方丧失自身主体性为前提条件和代价,服从某一个既有的意志和秩序。形式上大家包容平等,实质上我对你的征服同化消灭。形式上和平共处,实质上你得和我一样。「意见相同听你的,意见不同听我的。」
就像「港人治港」,先接入一个统一框架,然后治理的人可以慢慢换成我的人,最后,大家就都是我的形状了。
说穿了,统还是要统的,就是不武统。无非是花多少年统的区别。
对于这种中式包容,我不禁好奇,如果真有这种人宣称的那么好,那么美帝中式包容一下简中,有何不可,岂不美哉?这种人会不会觉得辱?
@sabishizhiren 有恒产者有恒心,恒产是让人保有恒心的最简单方式了,没有恒心,什么恒久恒定都鸡巴扯淡做梦。但他们就不肯用啊
匪现在也强加封了许多中华老字号,但都是偷梁换柱的有什么稀罕的,我看到这个标志就恶心。连回力都中华老字号了
还是要记录一下这次“喝茶”的经过。
喝茶理由:上外网(但这不重要)重点是“关注了李老师”
经过:1、先是会有户籍所在地(或现住地?)的民警联系你去当地派出所配合调查(或者是了解情况),但未告之事情缘由,声称是机密事项要求面谈。(有什么好机密的)在本人头铁硬撑坚持要告知原因才能去配合工作+扯皮n回合后,并开始质疑对方是否骗子时,对方终于开始没耐心绷不住了,坦言“你是不是上外网了!”“上面部里下的任务!”
遂前去喝茶。
(一直被打电话真的压力很大。)
2、民警会将人带到访谈室,内室,无窗,有录像,环境比较狭小,没有桌子,气氛并不是很严肃。(至少在民警开口前)
对方先是例行询问你是否翻墙上外网。我苦笑你都查到我了我能说没有吗?
民警:你用的什么加速器?
我:蓝灯……吧?
民警:手机给我看一下
我:(完蛋,但展示)surfvpn
(对不起surf!!!但建议手机里不妨备用一两个钓鱼梯子作替罪羊)
民警:你是不是有推特号?是否关注了一个叫做李老师的人?我们筛取了他的粉丝,再通过一些方法得到了你的信息(他有一沓名单,询问的时候同时在做名单备注记录,比如刚刚记下了梯子名称,泪)
-tbc
@normanzxy 阴谋论总是把上位者想象的太高明、太精英、太有远见、定力太强,而且整个权力结构铁板一块,众志成城。
这个假设太离谱了。
为了一个阴谋论,而虚设出很多困难条件。
反过来说,即使是在乾纲独断的宫闱政治环境里,以阴谋论(aka大棋论)解释决策逻辑,通常也是错的。因为除了公开透明的决策过程之外,阴谋论还有一个敌人,就是权力的任性。前者很容易意识到,后者需要转个弯才能想明白:背后规划一盘大棋,是需要很强的自律精神的。干这种事情的人,需要极强的现实感,知道要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想要实现目的就必须学会隐忍退让。然而很明显,处于权力顶峰的人很难有这个意识。即使之前蛰伏很久才上位,上位之后也很容易被权力冲昏头脑,从而以任性取代规划,或者自以为很有规划其实都是些弱智的想法。所以更常看到的情况是,一拍脑袋就干了,然后调动全部的资源死撑。以拖待变万一成功了,那就是自己英明神武擅长大棋,不成功也没问题,反正宣传口在自己手里黑不提白不提就行了。你把过去几年中俄两个大国的若干重大决策回头捋一遍,基本就能发现都是幼儿园小朋友就能理解的那种水平(别人都欺负到我们家门口了+做大做强不管不行),这他娘的还需要阴谋论吗?
有香友不了解“苏俄仇友”,这是徐志摩当主编的《晨报副刊》在1925年秋发起的“苏联是我们的仇人还是朋友”公开大辩论,前情是徐志摩访问西伯利亚(苏联)归来,写了《欧行漫录》之后的延伸讨论,大家可以看看原文,当时对苏联的态度也是分左右两派的,右派觉得这是外来理论不一定适应中国是对本土的背叛,左派认为十月革命是最先进的只有它能救中国,还互相指责对方收了卢布和英镑,也有人历数沙皇俄国对我国的侵略恶行,历史真是高度相似!
1925年11月29日,晨报报馆被游行的激进的左派人士愤怒之下烧掉了,这个思想辩论和暴力事件是大陆的民国史禁区之一,少有人提及和科普,但也是中国现代种种不幸的预兆之一,也就是说左棍们开始使用暴力和物理手段,消弭一切不同的声音了。
如果说中式恐怖是“就为了这点事就把外星人招来”的被蔑视的PUA,那日式恐怖就是《你想活出怎样的人生》里为了融入的强行和解,“KY”(扫兴者)既原罪的自我PUA。
少年漫里只有三中少年,要么赢,要么死,要么和解。EVA够先锋叛逆吧?最终铺垫了一整章的人类补完计划就是大家都肉身化水,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精神上也就统统和解完成了“人类补完”。在我看来这种日式恐怖和裘千尺和公孙止的惨烈合葬也没有两样。
真嗣,自幼丧母,他爸把他甩给乡下亲戚,14岁突然想起他时是要他去从事世界上最危险的工作。他为什么要和解?他做错什么了?都去乖乖开EVA了还要他怎样,非要和碇源堂这个比维德还偏执的死变态父慈子孝才不叫中二病?
真人,自幼丧母,父亲和小姨子搞在一起他恶心,又因为转校被霸凌。他又凭什么和解?理解大人的性癖是小孩子理所应当的吗?他也只是个受害者。当真人喊出“夏子妈妈”那一刻就像个完成任务的假人,好似解决了问题但其实什么问题都没解决,这算什么成长?不是说杀死比尔才是标准答案,连中国人都知道“贾宏声坚持住”,都知道要拍青春变形记这种建立在平等交流上的真正的和解。反正就不愧是最喜欢三体的外国呗,越拍越正能量了。
柴静在拍出《穹顶之下》后,被质疑鼓吹国有资本市场化。她被骂得那么惨,虽然她自己说毫不意外。随后,她销声匿迹好多年。
去年,她一举回归,拍出了直面圣战分子采访的纪录片。随后她没有停止:她为高耀洁出了缅怀视频,要来了《中原纪事》的版权;为江平的去世,访谈了贺卫方;还访谈了《武汉日记》的译者白睿文。
至此,她身上的“罪名”可能牢固到近乎扁平。可要了解一个人,你不能只看她做了什么,也要看她都做了什么:她采访化验了朱令头发的贺敏,试图追寻朱令案的细节;而因为李克强的逝世,她又采访了其生前多位好友,只为了缅怀他。
好生动,好鲜明,不是吗?按照大家脑内对她的想法,她怎么会缅怀一任中共领导人。于是每当她有新视频,我总是感觉到平静的震撼,她站在她自己独有的一角,用她的眼睛来看见。
想说这些只是因为看到了一位博主在看柴静的《看见》,节选了为同性恋发声的一段。而他的评论里——大概也是同性恋者,却评论到“可这个作者不是什么好人啊”。
很多单亲妈妈家庭的悲剧会被解释为the absent of a father,但其实悲剧重点完全不在于失去父亲,而是母亲长期处于一种“我没有男人”“我需要男人”“现在的家庭不完整我很痛苦”的状态,这样就连独自生活都是不健康的,何况带孩子
成长过程中没爹不会造成daddy issue,倒是可能有mommy issue,“我妈需要一个丈夫,所以我需要一个爸爸”“如果我有个爹,我妈就能好了”,孩子对父亲的渴望并不是天生的不可或缺的,而是母亲(或者说实际抚养者)的渴望的映射
孩子可以没有爹也可以没有妈,只要实际抚养者能提供稳定安全的环境,好的亲密关系。任何实际抚养者只要负责任,都可以比传统异性恋但是父母皆祸害家庭做得更好
传统异性恋家庭才能养好孩子myth的本质是使用传统伦理社会舆论污蔑挤占其它家庭的生存空间,是一种自实现的预言
【请勿转出毛象,谢谢】
推荐有机会来台湾的朋友都去看看中正纪念堂的常设展览《自由的灵魂 vs. 独裁者》。
我本来对于中正纪念堂这个为纪念独裁者而建的宏伟建筑没有任何兴趣,但查展览信息的时候发现原来那个巨大建筑的地下是个很大的展览场地,其两个常设展览的主题一个是介绍作为国家元首的蒋介石的生平,一个是批判作为独裁者的蒋介石对言论自由的压制。
展览解说里提到台湾民主化之后,大家很头疼该怎么处理中正纪念堂这个独裁戒严背景下建成的作为威权象征的建筑,不知道哪个聪明人想出来可以改成展览场地骂蒋介石 ,于是就有了这个常设展览。这个举动相当于在毛主席纪念堂办展览批判大跃进反右和文革。这么一对比,想想是不是都觉得好刺激。
这个展览从国民政府迁台之前的二二八开始讲起,讲到戡乱和戒严,再到设立党禁报禁、雷震被捕、彭明敏逃亡、野百合运动、陈菊吕秀莲被捕、郑南榕自焚、台湾解严、开放党禁报禁、总统直选、李登辉卸任完成第一次政党轮替,最后讲到这几年的假新闻对于选举的影响。内容很丰富,很值得一看。看的时候就感觉虽然隔着一个海峡,但那一套真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引蛇出洞、欲加之罪、个人崇拜感觉都不知道是谁在抄谁的作业。感觉毛跟蒋互相爱得深沉…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