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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ltyhime 国内一直有一种怪论,说东南地区经济相对比其他地区好,都是因为 “中央的政策倾斜扶持”。然后部分相对落后地区的人,开始给自己找借口,进而觉得东南部人民创造的财政收入就该无偿转移给他们的省政府。 :0010: :0010:

实际上中央有个屁的政策倾斜哦,除了吃拿卡要,他们会什么!所有的经济和财富,都是民间自发创造的,然后被国企官僚资本和国家暴力机器吸走。

而我说广东在这个政权里的“既得利益”,是广东的企业很懂得利用极权得暴力机器镇压工人,维持血汗工厂的运转,以及欣然接受暴力机器送过来的强迫劳动者(连许多知名外企,都无法抗拒使用强迫劳动者的诱惑)……

假如,万一,说不准,出现清末各省纷纷宣布独立的那种情况,我肯定广东会继续“路径依赖”形成本土的威权政治。

社恐I人特别多是社会价值单一/权威主义/高压竞争/人际关系失去信任界限尊重的产物。普遍情况下,人是群居动物,环境让人性扭曲。

上个月底,习近平召集一批经过挑选的企业家举行了一次座谈会,希望为因其政策而遭受重创的民营企业打打气。结果却适得其反。

一切都要归因于习近平亲自提出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让人对他治理中国经济的方式更加困惑。

据官方媒体报道,在5月23日的座谈会上,习近平在听到与会企业家关于创新和投资的发言后问道:“我们的独角兽企业新增数下降的主因是什么?”

官方媒体的报道没有提及与会企业家是如何作答的。独角兽指的是估值达到10亿美元的私营初创公司。不过,中国社交媒体上立刻涌现了大量分享和评论,有些观点异常直白。

一位微博用户写道:难道不是因为你?

另一位微博用户指出:早晚要被国有化,谁愿意投资和扩张?

一位初创企业投资人说了一句话,引起许多人的共鸣。他说,(最高领导人)提出这个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在这位投资人和他的同行看来,这个问题表明领导人认为自己的政策没有任何问题。因此,进行任何实质性政策纠偏的可能性都很小。

——WSJ《习近平问了个关于独角兽的问题,企业家们直挠头》

恢复高考改变命运有一个很大的前提是文革下乡的青年,把城里受较好教育的人一杆子打到农村里,许多成为了乡村教师,极大削平了城乡教育差异。(这当然在任何意义下不能为文革的地狱辩护,它只是一个灾难意外的部分“正面影响”)
在文革之前(可以见老红卫兵和造反派的回忆)和文革之后(见邓小平对发展实验小学/中学和精英高等教育的指示),好学校都是被一小部分特权阶级占据的,不管考应试还是考素质,但凡靠后天比拼决定的,掌握优质资源的人都有能力再生产自己的优势资源。
而且,任何谈论阶层流动的话题都不可避免:为什么没有人胆敢设想一个阶层差异更小的世界,一个不需要“向上流动”也可以享有尊严的世界,一个人们不汲汲于“人上人”、“踩着下面的许多人”的世界,更是一个不需要为了阶层再生产/流动无论穷富孩子都掉n层皮的世界。
而这显然都是高考所不可回答的问题——或者说,恰恰是高考的反面。

感觉此地很多人的思政水平堪称性骚扰,在世界上随机选取其他民族问大不大喜不喜欢给我叫爸爸。虽然很可能他们活着本来就在性骚扰一切

@lola “日本女性化妆女不女权”这个评判标准,感觉不应该是和中国女性比,应该和日本男性比,之前微博时代就看到过很多“你们和印度比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的论调。

@sabishizhiren 墙内伪装的姿态是“上面是好的下面给办坏了”“办坏了也没办法因为人多不好管”,墙外高华的姿态是“谁让你不听我的不润不反抗,真活该”,你大爷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砍老外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砍老大要诛九族诛十族连网友都要诛,他们在文明里高高在上的看着别人挣扎怎么能懂什么叫软肋,别说粉红我都想让他们挨下铁拳。

我非常,确定连宁方刚都不至于蠢到这个程度。可他为什么还是要这么说呢?因为流量需要物料,然而物料越来越少。公知打完了,经济不让说,赢麻了的证据也越来越难找。无话可说又硬要说,可不就得胡言乱语了吗?

#国内高校非升即走是职场诈骗

虽然过去讲过,但再次大喊:“非升即走” 是大学腐败+职场诈骗,注意避雷。(勿杠,杠就是诈骗共犯被我臭骂并拉黑)

这篇网文采访的人,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说些半真半假的话。

search.laborinfocn.com/article

国内搞非升即走的大学和科研机构,数量很少,是人员早已饱和的单位。它们根本不打算招聘,然而又想要新人给他们下蛋,即产出科研成果,于是想出这个阴险招数。

阴险之处在于,它们不说:“其实我们只需要短期科研/教学人员,大家来干几年吧,我们给你提供平台还发工资,你出几篇成果,然后再去找工作,简历也好看些。”
它们说:“你们来吧,达到条件就能晋升职称,有事业单位编制铁饭碗哇!”

等你苦苦凑齐条件,它们有一千万个方法逼走你,包括但不限于 “定岗定编暂没有名额空出来、你等吧”…… 但你的科研成果是它们的绩效,你被 “去母留子” 了。

有没有人成功晋升副高职称并且拿到事业编制呢?有,那是萝卜坑,内定的人。(从文章里的数据,相信人人能看出其萝卜坑的性质。)

这些大学和科研机构,甚至有非公开进人的渠道,我的同学当中有几个进985大学的,没经过公开招聘。他们自然也不受非升即走的约束。

另一边厢,国内很多大学和科研机构人手严重不足。它们多数是级别较低的学校和机构,或处在经济不发达地区,很难吸引人才。

高校最害怕的事之一,是学生招上来了,却没有老师上课,发生这种情况学校、院系就要停业整顿或撤销。最害怕的事之二,是学位授予资格审查的时候,审查组发现固定教师与学生的比例不达标,教师太少。
最害怕的事之三之四不列举了。

这些学校挖空心思招人、留人,不可能有非升即走制度。

部分明白人,故意去非升即走的“高档学校”,借学校名气和科研机构的条件,赶紧发表,然后跳槽去缺人的学校。
部分不明所以的人,可能上当受骗。
部分萝卜不说话。
准备求职的科研人员,先了解市场,再考虑走哪条路。

@sabishizhiren 这也是台湾和香港不可能得到墙内民众支持的主要原因,那种姿态不是我先出泥潭再救你于水火的共情,而是“马劣子孙谁和你是同胞,有多远死多远莫挨老子”的傲慢,那谁管你大家就绑在一起共毁灭呗。而且信息再闭塞的人现在也能通过网络知道这些天龙人并不比自己的族群更聪明勤劳友善勇敢,甚至连追求自由所做的牺牲都不如,不过是赶上了东风运气好些本质不过如此。也别说什么墙内全是洗脑,“支言支语”可是自己给境内势力递的刀子。你看那些境外人士墙内的疯子是真敢出手砍,要真打仗前线肯定全都是这种人,天龙人们想要实现自己的历史诉求墙内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坎。

我发现一个很吊诡的现象:被不少反贼挂在嘴边上的“大洪水论”,已经在实质上成了,CCP搞砸了一切无法弥补以后,死死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而且,不管用来对付境内刁民还是境外势力,都意外地好使:
对境内刁民,告诉他们说不要党的领导就会改朝换代尸山血海献忠两脚羊老百姓都得死;
对境外势力,告诉他们说不让党统治中国就会有十几亿难民黄祸蝗虫潮水冲垮全世界。

而那些把“大洪水论”挂在嘴边的海外高华反贼,目前我还没看到有任何人,能拿出靠谱的主意,能打消境内民众和国际社会对转型失控的顾虑。
甚至还更糟,很多海外高华反贼,都在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国内真实情形的隔膜,和对国内广大民众人身财产安全的漠视。

PS:我在推特上经常能见到的一种令我特别讨厌的言论,就是所谓“XX独立”、“新东南互保”。这些人像梦呓一样,设想自己出身的某些东南沿海发达地区能率先“独立”,同时让境外军事力量介入,用外国人的刺刀保卫东南沿海发达地区的“和平稳定”。
至于他们看不起的“又红又蠢不开化内地农业穷省”,请尽管洪水横流互相献忠杀杀杀,穷蠢爱党底层农逼死光了活该!

我一直认为,某国到底能否成功转型,关键不在于那几个东南沿海发达地区,而恰恰在于,被高华们看不起的“又红又蠢不开化内地农业穷省”、“穷蠢爱党底层农逼”、“贫下中农老鼠上桌”,能否在转型到来之时,形成有效的民众自治。
否则,我们面对的必然是从晚明到49年,某国一再重复过的悲催历史:极少数富裕的、“文明开化”的、自命不凡的经济发达地区,被那些一直以来受忽视受剥削的、数量庞大的贫穷而愤怒的内地人、底层人、“上桌的老鼠”,冲垮和淹没。而这正是前者该得的。

RT 之前有博主對比清代男文人意淫的宋代公主名(趙金奴、趙賽月)和真實的宋代宗室女名(趙希淳、趙孟澄),有人辯解說與性別無關,是階級問題,這些清代男文人品味不如宋皇室高雅。這就是睜眼說瞎話。淳有質樸敦厚之意,澄意味著明淨清澈,都是德行寓意良好的字,可見取名的父母對女兒寄予厚望。金奴賽月之流則充滿賞玩之意,是給玩物的花名。

如果只是品味土的話,那為什麼要取名趙金奴,而不叫趙大強。

粉丝给搭的谢怜的破庙。古街上有两家卖字和写好的书笺的店,然后有甲马店(就是拓印体验店),粉丝通常去求一副天官赐福的字和甲马拓印符纸,然后上山了就把买来的字和符挂在太子殿的树上。至此已成产业链一刚,感觉古街店家并不知道为何来那么多人写同样的字但whatever有钱赚即是乐,甚至改了一版长头发小人长得像谢怜的甲马石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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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请王超华谈六四,聊到作为女性,她和柴玲在其中起到的作用。王超华认为,柴玲在组织里面并没有多少地位,主要还是封丛德妻子的身份,以及因为外貌姣好,有了广场女神的形象。

我是有点半信半疑的。一方面,ccp 后来放出来的北高联的通缉名单里,柴玲是仅次于王丹和乌尔开希的第三位,比她丈夫封丛德的排名还高了很多,可见至少在ccp 眼里,柴玲的地位可能是属于最高的那一种。。另一方面,北高联的组织动员能力似乎没有那么强,很多人后来都出来说,高校学生上广场基本上是自发的,北高联的作用似乎有限。但是,柴玲作为广场的民运女神,她的发声应该是感召了很多人的。

当然我想的可能跟王超华说的也许并不矛盾。她的意思是,在民运组织中,女性还是没被当作正经的领导者。而我说的是,从实际效果看,柴玲的影响力排到了ccp 认定的前三。

对了,维基百科列出的北高联21人通缉名单颇有意思。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翻一翻。zh.m.wikipedia.org/wiki/%E5%85

男人对婚姻有很高的期待,要有妻子为自己生儿育女,上能照顾老人,下能教育子女有方,要上得厅堂为自己增添光彩,要下得厨房为自己洗手做羹汤,是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最后为自己养老送终……甚至每一条的不符合都能成为他们不爱出轨的借口……女性的付出到底有多少议价能力啊。

北宋朝廷无法支付巨额赔款,于是应金人所求,将后宫诸姬(公主、妃嫔、宫女、歌女、贵戚官民女等等)按照身份不同定出不同的价格,尽数“卖”给金人。

负责执行的是开封府。开封府在搜寻完全城所有的女性后,像列商品清单一样一一列出了她们的名字和身份,及售卖的价格。
中国古代女性的名字大多隐于夫家,称为“某氏”、“某夫人”或“某皇后”、“某妃”,而在这最为悲惨的时刻,她们的名字反而显现出来了。这也是我印象中第一次在史籍中看到,这么多鲜活、跳动着的女性的名字:

金弄玉、陈娇子、月里嫦娥、申观音、金秋月、朱素辉、左宝琴、新刘娘、奚巧芳、江南春······

赵玉盘、赵金奴、赵瑚儿、赵巧云、赵璎珞······(皆为公主)

莫青莲、叶小红、李铁笛、邢心香、罗醉杨妃、小金鸡、卢袅袅、顾猫儿······

曹妙婉、卜女孟、席进士、程巧、俞玩月、顾玩童、沈知礼、褚月奴、骆蝶儿······

······

······

“猫儿”这个名字出现了几次(顾猫儿、王猫儿、卫猫儿(后自刎)),大概这些女孩也曾和象上的诸位一样,有一只可爱的小猫吧;李春燕、杨春莺、鲍春蝶,大概是在春天出生的小女孩(想象一只游弋着的蝴蝶的灵魂钻入了母亲的肚子里)。

有许多“奴”、“姑”、“云”、“芳”、“娥”这样女孩名字常用的字眼,也有诸如“张好郎、沈金男、纪男郎、顾小郎”这样不知是因为性格像男孩,还是父母期盼她们是男孩的名字(倘若真是男孩也许就好了,能够像北宋诸多官兵一样苟活,再不济也是战死沙场)。

“顾顽童”这个名字让我停下来读了几遍,想象着究竟是个怎样调皮捣蛋的小女孩才会让父母给她取这样一个名字呢?“小金鸡”这个名字的由来又是怎样的?“苟玉虎”大概是一个性格比较刚烈的女孩,或者长着两颗小虎牙。

“月里嫦娥”、“金秋月”、“江南春”,多么好听的名字啊,仅仅只是名字也足以知道她们有多美了。

·······

像这样名字被记录下来的只有一二百人,同样被记录在册,但是只是以一个数字形式存在的有上万名女性,而被烧杀劫掠却没有被以任何方式记录下来的女性就又不知道有多少了。也许可以说,这些记录下来的名字,已经不再只是在记录和陈述她们个人,也是在替那个时代的所有女性以某种方式发声,或者说,哀呼。

一一把她们的名字细细读过去一遍,然后摘抄了下来。以后如果写古代背景的小说,可以从这些美丽的名字里选,刚好免去了我不会取名字的烦恼,也是某种方式的记录和祭奠。

关于吉林的袭击外国人事件,你国官方的“通告”当然绝不会意味着真相,倒是很能体现出,怎么撒谎才能最大限度地避免(对于政府和官员的)麻烦:

第一,它不能承认,这是专门针对外国人的极端排外行为。因为国内外都知道,它在排外仇恨教育方面都做了什么。如果美国人因此向你国政府追责,虽然不至于再招出八国联军来,但后续的麻烦也是你国甩不脱的。

第二,它也不能承认,这是绝望者的无差别袭击路人行为。
PS:我怀疑这个才是最可能的真相。砍外国人比砍小孩,更可能达到“闹个大的”的效果,而且难度还低得多(政府肯定没法像在学校门口配备防暴警察那样,给每个在华外国人都配备保镖)。这当然意味着,以后可能会有更多的绝望者效仿。

所以,它只好宣称,这是一起因为口角而偶然发生的暴力冲突。这不但难以事先预防,而且还适宜于甩锅给地域刻板印象(东北人的“你瞅啥”),由此暗搓搓地向公众和外国人暗示“东北以外的其他地方,就不太会发生这种烂事。”

@sophiesept 实名制是为了更好赛博编户齐民,可不是为了布衣黔首的安全考虑,千万别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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