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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了看b站有人讲大熊猫锦竹是间性别熊,后来和公熊猫芦芦在一起以后雄性激素越来越少还怀孕了,但孩子他爹是隔壁圆圆的故事。

有个回复A:你们还真信啊?这个世界不存在同和双性,都是西方编出来扰乱我们秩序的。
B回他:有两套生殖系统是客观存在的啊
A:谁说的确实有两套生殖系统?还不是西医,也就你这种小孩会信。
B:那就说这个大熊猫锦竹吧。它有睾丸,但它交配怀孕之后生下一对双胞胎,它有几套生殖系统。

两天了A都没回复 :aru_0160:

国营体育局,又要煽动大家追星运动员,又要嫌粉丝吵、粉丝烦,说什么“整治乱象”。等大家一哄而散不追星了,他们又要满地打滚“怎么没人关注我们的运动员!你们太没良心!”

西方历史上的第一个黄金时代,也就是以雅典为代表的希腊文明最蓬勃向上的那个时代,是希波战争打出来的。因为直到这场仗打完,西方人才第一次(在与东方的对比中)明确知道自己的价值观是什么,以及为什么它是有力量的。从这个角度说,现在的乌克兰就是希波战争2.0,区别只是在于,对于西方人而言,这次不再需要重新确认价值观,但却非常需要确认“这个价值观是有力量的”。对中国人而言,这个故事说起来就更加感慨了。回想一下,孙中山在1916年说“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的时候,是还没有苏联的。所以那时候的“大势”,其实就是现在所谓的“西方那一套(普世价值观)”。然而在不久之后的1924年,孙中山就开始联俄联共办黄埔军校准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了。从这个意义上说,后来宣称自己是“秦始皇加马克思”的毛泽东,还真就是从某个角度继承了孙中山的遗志。而不管孙中山本人后来到底是怎么想的,很明显,对中国人而言,1910年代那个确信“天下大势”是什么的时代,就再也没有重现过。或者说得真直白点——中国人自此之后,一直都是在跟天下大势对着干的。即使是邓小平搞改开的时代,也只是对以往胡搞瞎搞的纠偏,而不是真正地回到这个“大势”上来。时间来到2024,乌克兰都开始大反攻了,天下大势如此清楚明白,大多数中国人还是在做梦,也真是挺悲哀的。

一家法国游戏媒体The Share Player公开了据称是黑神话悟空发给他们的官方邮件,其中表示,如果该媒体要以黑神话做内容,需遵守:

-不可以谈论政治,暴力,裸体,"女权主义宣传"
-不可以使用敏感词,比如“隔离”“Covid-19”
-不可以谈论和中国游戏业相关的政策,意见,新闻

原推:x.com/TheSharePlayers/status/1

仍需等待其他欧美媒体验证其真实性,但这些敏感词不像是西方游戏人能想到的

【copy】

就算啊,就算你不反对婚姻这个东西,但对于任何【无门槛进入、极其艰难才能脱身】的制度,都应该心存警惕。
根本上看跟原始人捕猎的陷阱没有任何区别。
无限降低门槛:
结婚连户口簿都不需要了,只需要身份证和非重婚非亲属证明。
更何况身份证已经被滥用到极致了,连一个破烂小景区都让你出示身份证。
这几乎就是大喇叭喊着:
只要不触犯法律,就结婚吧!
极其艰难才能脱身:
轻飘飘一句30天,中间九九八十一难根本没人管。
我朋友当时离婚半年才搞完,这还是两个人都有心离婚的情况下极速快进才能离。
首先要能预约上。离婚名额特别少。
其次两人中不能有人在30天内故意撤销申请。不然离不成。
第三甚至一切顺利的话,要申请离婚的30天后+30天内,两个人一起出现。如果这天谁出差了、谁生病了、谁被车撞了、谁孩子开家长会了,离不成。
第四,要一起出现在“原申请离婚登记的婚姻登记机关”。如果有人故意选一个特别远的奇怪的地方去不了,离不成。
而且,要带上所有相关的证件和文件,有人故意不带或者没带够,离不成。
最后,要所有财产分割都协商好了,当场同意。如果早上说好了,到了婚姻登记机关又觉得不能这样分,离不成。
具体有多少人活不到离婚那天,谁知道啊。

以前电话+短信时代,我怕听到电话铃响,觉得你多大事啊犯得着给我打电话,发个信息行不行。电话铃就是我的催命铃。而且手机好像故意的?都把电话铃的音效做得很吵,铃声都是从喜欢的音乐里截的片段,但是一响起,还是肝胆一颤,心脏一跳,最后就是毁掉所爱,由爱转恨。
现在是怕听微信消息声。没失业的时候要把微信铃声关掉,怕工作上来个消息。失业了打开,但是,又开始怕老公以外的人给我发,老公发的信息,大概内容是可预知的,回不回也是随意的,就算发多少个“哦”也没人觉得我不礼貌。但是其他人,斟酌思索回个两条之后,连看相声的耐心都没有了。究其实,我只喜欢自言自语,自恋,沉溺自我。而网上的评论回起来压力没那么大,是因为,话题还是我主导的,或者话题是我感兴趣自己选的,我的思绪并没有被人强行牵引去一个不想去的地方,我并没有挪窝,或者挪得不太远。我对自己以外的人,真的很凉薄了,耐心还不如小动物。但是小动物,能当个玩意儿看,人,能当个玩意儿看吗。

严肃紧张地、专业性地、高效地的「系统性和生产性学习」被视为更高级,闲散地、视野广阔地、跳跃地「碎片化和娱乐化学习」被视为更低级。

没有人意识到这种情况很古怪?这反映了6种信念:

(1)认为痛苦是学习的代价,认为人生就应该以令人感到痛苦的程度努力,否则就是亏损。(而不是认为,学习只是正面情绪附加品,平和中正的情绪才是我们一直追求的。我们很难觉察到,如果本身不喜欢那就不学。)

(2)完全生产实用导向的学习,这对孤立的个人取得成就有益处。(而不是认为,二者应该取得平衡,可以由社会分工调配「实用和理论」的职责。)

(3)「系统化」其实是暗指「主流的学习路径」,认为按照主流安排更好。

(4)逃避「完整实现自我,成为天才」的责任,认为专业性和视野广阔冲突。

(5)无法理解碎片化有很多类型。

(6)优绩主义。

#偶然澄明

刚才突然想到,鲁迅没有自己的死对头徐志摩、梁实秋的政治觉悟敏锐,很有可能还是吃亏在教育背景上了,他日语和德语好,英语不行……而上世纪初日本和德国都是走纳粹和军国主义道路,而他的对头都是英语好得不行,受英美式教育的!

【每日空谈误国】
政权崩溃的征兆是找不到理想主义者为自己服务。
《潜伏》里就有这个剧情:在剧中国民党的衰亡,不完全是因为吴敬中的贪污腐败,不完全是因为陆桥山和马奎的内斗,也不完全是余则成作为中共间谍的秘密活动。
真正能让观众感受到“国民党要完“的,其实是李涯作为剧中唯一的理想主义者(余则成算是理想破灭后往功利主义靠拢的人),在国民党的体系中举步维艰的样子。
不管是否认同共产主义,我们都会认可这个道理:一个体制还是需要有活力的理想主义者为之奉献。如果这样的人逐渐被淘汰掉,体制的衰亡就不可避免。
你共之所以能支持到今天,其实跟“中国很大”这件事有关系,很大的中国意味着有很多的资源可供搜刮,同时也意味着有很多的理想主义者去供你共驱使。就算老毛通过整风、反右、文革三场运动把党内的理想主义者洗干净了,然而你共的超然地位使得它代表着能够改变中国的现实路径,因此还是有很多理想主义者愿意加入你共。
甚至一尊也懂这个道理,他在说自己早年经历,回答自己为什么要入党的时候说“如果自己能做个好人,党内就多了一个好人”,他肯定不是这么想的,但肯定有很多人是这么想的。
但很遗憾,随着一尊重启洗党的进程,你共内部的理想主义者又被洗了一次。这一次的后果会更严重。
老毛洗党可以归结为老毛个人变态,但作为文革受害者的一尊也要洗党,那只能说明这个党就是有问题,它会反复诱发这种对理想主义者的清洗。得出这个结论后,但凡有点理想的人都走了。最后这个党会剩下来的,除了一批借着父辈的荫蔽,用党做牟利工具的二代之外,就只有想要借你共的光为自己捞取资本的功利主义者了。
这次张教官的事件也是这样,本来越是脏活越是要倚重理想主义者去做,他们为了理想确实可以不在乎利益甚至名声。但现在由于没有理想主义者可供你共驱使,你共只能用张教官这样油滑到了极点的功利主义者。
而张教官也确实不负自己功利主义者的本色,在言论自由的巴黎就尽可能撒泼打滚,而在没有法制的国内互联网上则马上举起“统促会”的黄马褂,一顿板子都不想挨,讲究的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你共拿到这样的人应该也很头疼,因为张教官看穿了你共不可能罚自己,要是王沪宁的名字都不能让人免灾,那还有谁可供你共驱使?一尊的中国梦的幻觉又要靠谁完成?
我看呐,要完。

“太太,你也不也不想自己老公知道对吧?”
“太太,你也不愿意看到儿子因为没钱治病死掉对吧?”
“同学,你也不愿意念了那么久的博士毕不了业对吧?”

@TCMZ
严重同意。我也有非常强的电话焦虑。我觉得这可能是从小生活在人际关系高伤害性家庭的苦逼小孩的通病:任何一种“应答”都可能有危险,都必须打起全力应付,一次应付不对,就可能被严厉惩罚。所以更希望对方交流时采取那种延时性的方式,比如短信or邮件,可以让自己有个缓冲期,好好组织下语言;但电话这种即时性的交流,就好像对方直接怼到脸上来,直接把自己逼到墙角,这感觉非常糟。

@nemunemu 太烦人了这种论调,我草男角色又要说我爱男,但我草女角色就又要说我辱女,那我该?

说同人女爱男这种话好奇怪啊,照这个逻辑难道宅男哥最爱女吗

会不会越极权越封建的国家,主流审美就越阳刚,文艺作品都以铁血男性冒险为主,而女性迷上 kpop 的概率越高,因为偶像的性格特征一切都是本国男性所不具有的。

关于结婚取消户口本这件事,一个朋友提到,除了企图刺激生育率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以后被拐卖的妇女也可以“登记结婚”了。虽然之前也没少这种事,但是如果不需要户口本,就更容易了。

《游民文化与中国社会》里说,在皇权专制主义统治下,当君主不肯或没有自我节制的能力时,便成为赤裸裸的暴君,而皇权专制制度本身对于君主几乎没有约束机制,暴君的胡作非为必然导致政治腐败,使得社会矛盾变得更加激烈与尖锐。

于是苛捐杂税,横征暴敛,官吏腐败,朝令夕改,严刑峻法,法制荡然,使得民不聊生。

然后脱离主流法规的流民就增多了。

我觉得现在的社会,仍然是皇权专制的社会,而流民的群体变多了,失业的城市打工人、外卖员、网约车司机、网红主播等。他们有一个共性:随时有被抛弃的风险,或多或少不被主流社会认可。

“目前对发展性创伤的研究表明,早期虐待和忽略的长期累积效应对大脑发育不利,对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和记忆有负面影响。许多研究表明,人际关系创伤比来自非人类或无生命来源的创伤更具影响力。事实上,人们现在认为严重的人际关系创伤可能会强大到超出个人应对能力的各个方面。”

《创伤疗愈:早期创伤是如何影响了我们 》劳伦斯·海勒

所以内分泌失调对我这种遭遇过严重人际创伤的人应该算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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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男的也不要羡慕经济萧条时女的没钱了可以卖淫,临渊羡鱼,不如打开思路,鸡鸡前面挂个牌子,10块钱弹一次。就靠男厕所洗手池旁边,也不累。10块你弹不到吃亏,10钱他也买不到上当。下沉市场,薄利多销。没试过怎么知道走不走得通呢。第一个吃螃蟹。还不用怕被扫黄,男的弹男的鸡巴怎么了。但也有其他风险,人多生意好了总会遇到奇葩的,你他妈十块钱弹老子两次?

从杨永信和豫章书院被媒体揭露开始,我就非常怀疑也非常担心,这类机构,除了暴力体罚虐待以外,很可能还对孩子做过更糟糕的事。原因很简单:在这个黑得深不见底的人间活地狱里,既然它们对孩子做任何事,都无法被揭露,也不会有任何监护人和司法部门愿意追究,那么,它们对落在它们手里,呼告无门的孩子,肯定什么坏事都能干得出来。

这其中,尤其以涉及军人的“矫正机构”,更加糟糕和危险。由于你国红色意识形态对党卫军的神圣化、和对“解决退伍军人就业问题”的考量,以及意识形态对“吃苦耐劳锻炼”的崇尚,那些用丘八充当“教官”的“矫正机构”,总能得到当地公权力更多的保护,和糊涂混蛋父母们更多的信任。但也正是这种丘八出身的从业者,比职业化的杨永信豫章书院们更危险,因为它们更缺知识、暴力倾向也更强,在虐待孩子时更容易失控。我先前就注意到,你国各地出现的“矫正机构”把孩子打死打伤的恶性事件,十件有九件以上,都是退伍丘八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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