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讲到:“中国不少号称非升即走的高校,其实没有那么多岗位,也搞不到那么多事业编,它们根本不招人,只想骗青年学者来生产论文,过几年把你一脚踢走”。
同时,也有很多博士毕业生心知肚明这诈骗套路,来高校呆一个聘期,通常是三年,给简历镀个金,到期就跳槽走人。
前几天隔壁的隔壁的学校的老师告诉我,她们领导,也学别人搔首弄姿,搞什么非升即走。去年,有位新招来的青年教师,聘期到了,根本没参加考核,自己拍屁股走人了,丢下一个巨大的烂摊子。
系里的教务已给他排好下学期的课,没人教,本学期的期末考成绩没有录入,学生们已考完的试卷也不见了,联系不到他,院系乱成一锅粥。
我:挺好,你不仁我不义。你说你给我提供科研平台,给我提供简历镀金的机会,没收我学费呐,多么慈善。那我也没必要让你过得太轻松,双向炒短线——把非升即走,变成捞够就走。
应该在各行各业发扬【你不仁我不义】精神!
——————
我确实问了她学生怎么办?课可以临时找外聘老师来教,已完成的考试总不能作废吧……她支支吾吾。我懂了,肯定是瞎编个成绩单,让教务员悄悄输入系统,蒙混过去,系丑不好外扬。国内大学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稳住局面没问题”,是专制体制拥护者最常见的错觉。就好比一座巨大且坚固的建筑,一般意义上当然是稳固的。但是如果你看过定向爆破的视频,就一定能意识到,这类建筑都有一个隐藏的问题,就是“自重过大”。一旦承重结构被破坏——甚至不需要破坏太多,只要炸掉少数关键部位,接下来的任务,交给自重来完成就够了,而且倒塌的连锁反应一定是越来越快的。这个类比当然是有问题的,因为对专制政权的受害者而言,很难有“定向爆破”这样的好事发生。但好在苍天有眼,专制统治者通常并不能精准理解自己的承重结构,他们往往会像那些傻逼业主一样任性,东敲一面承重墙西拆几根钢筋。就算在这个过程里看到墙面开裂,也会一直安慰自己“稳住局面没问题”。是不是真没问题,谁也说不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旦开始真有问题,也就是“自重不断压垮自己”这个连锁反应开始发生,那就是神仙也难救了。很明显,圣上一直强调的“韧性”和“过苦日子”,以及恢复供销社大食堂之类的具体政策,背后都存在一个“(即使经济不好)稳住局面也没问题”的幻梦。之所以说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就是因为这个系统的“自重”已经过大,经济支柱一旦不足以承重,甚至都不可能存在什么“溃而不崩”,崩溃是唯一结局。
哇哦,虽然我知道文革当中砸了不少东西,但到底砸了多少,我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印象。
结果wiki还帮忙整理了一遍。
用余则成的话来说就是:
@normanzxy 所谓的优势和劣势其实也是一种障眼法,一种一厢情愿。如果一尊学过一点生物学,他会知道一种生物机能过于强大往往会造成另一种技能的衰退。
就好像你共从民众那里榨取钱财的技术确实是世界第一,但与此同时,他们因为没缺过钱,所以就不可能学会有效率的花钱,以致于捞得越多,花的就远远更多,到最后没钱了政权就会脆断。
可以说你共是被自己过于强大的掠夺能力给害惨了的。
当然以一尊的智力水平,他只会觉得自己的优势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plainjane 别说是自己家族的,只要是个男的就会要求跟他们毫无关系的女性去照顾、忍让、满足他们的需求,甚至这个女的不想照顾任何人单纯只想照顾自己的猫都会骂。男的最大的幻想就是所有女的无条件喜当妈
【Copy】
你们知道广州地铁为何突然全面加强安检吗?因为有上级领导想群众之所想,时刻把群众的安全放在心上,派出暗访的领导,包里藏刀、腋下藏剑,顺利通过了安检。
所以,然后,你们就享受到了最标准、最认真、最规范的安检待遇。
十几年前,新闻界曾经有过一个讨论,说中国是“处长治国”,任何问题都是顺着处长们的切身需求而定的。反过来,任何问题如果与处长们的利益相悖,那么一定是问题成堆麻烦不断。
比如说儿童医院的问题,医生待遇差地位低医疗条件差,为何解决不了?因为处长们的子女已经不用进儿童医院了。
再比如,广州对“电鸡”喊打喊杀必欲除之而后快,道理再简单不过,处长们不可能骑电驴,而电驴却挡了处长们的车路、扰了处长们的清静,那就必然地要把电鸡给整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居然还搞出了全国独一无二的“限速15公里”,我就问你服不服吧。
再说地铁,可曾有哪位处长大人天天挤地铁,上下班都要享受两次搜身待遇的吗?别杠,一个也没有。
所以,大家好好享受领导们给各位带来的安全感吧,人家口号喊得可响着呢:“要把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放在首位”,我问你怎么驳。
受着吧。
对独裁者最后的幻想,是以常理度之,一个人越是要在政治上干坏事,越是要关注经济和民生(无论将此理解为对政治自由的“赎买”,还是出于维稳系统本身正常运行的目的)。然而就算这个逻辑本身是成立的,还是有个巨大的前提性的bug:让独裁者(在一个独裁系统中)意识到经济有问题,实际的传导链实在是太长了。从2019年王兴那句“这是未来十年最好的一年”,到2021年敲锣打鼓宣传的“东升西降”,再到2024年底第一次正式承认“困难确实是增加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年。五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该发生的全都已经发生了,该完蛋的全都已经完蛋了,曾经能救得起来的现在都救不起来了。付鹏说“到最后谁是那个误国误民的,历史会有正确评价”。历史已经发生,现在就是最后。
家庭,观察:两足家畜
中国家长带小孩,像是市政捕狗队控制野狗一样粗暴,带有物种两隔的围猎感。
成人之间,可以压住嗓子,好声好气说话,但是一面向孩子就不自觉表现出不耐烦。
把孩子的手当绳子在地上拽,放羊一样凌厉驱赶,像布偶一样从地上拔起来,在父母的手臂间换来换去。孩子伸手摸商品就飞速伸手打。
孩子大哭父母就大声吼叫回去,然后飞快变脸跟其它成人道歉。父母焦躁地走来走去,身形一秒转动三五次,厌倦但漫无目的地看着四周,双眼和大脑是放空的。
父母和子女的态度,想起了我在老家放羊,村人和山羊不是同一个物种,对待山羊只有喝奶吃肉,村人态度经常很粗暴。但是山羊又充满好奇和反叛精神,如果村人不注意还会故意被山羊绊倒,摔在泥地和羊粪球里。
如果说子女是父母的奴隶,可能是不太恰当,子女更像是「不可或缺的家畜」,村人会挤奶吃肉,但平日对待家畜还是比较爱惜的。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