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喜欢学历攻击但……军警系统里很多都是辍学找个出路的男的【尤其是军,我某个表哥初中辍学家里为了他以后能有个保障把他送军队里。警务系统有所耳闻也挺不少混子从辅警开始干试图找个稳定温饱的。而且哪怕是帝都警校都很好考(同学高考失败去了警校,算三本)。但凡能考上警校的都至少能正儿八经进编制,并且可以坐办公室,没有学历的辅警才整天站马路出外勤。
而且警务系统收紧编制也很严重,基本只有专业院校出来的少数人能有编,大概占不到三分之一,剩下都是“临时工”。
很多时候我都难免会想,期望这些低受教育男性在暴力机关里维持“正义”吗?除非他真的有朴素天然的正义感。但更多的人就是……混沌的、麻木的。他们自己都顾不好,拿着微薄的工资憋屈地活着。
白纸那时候,这首诗真正打动我,这才是真正的有感染力。应该让更多人知道:
我们是广场上的遗孤
我们是野火后的新芽
我们沉入长江底
我们被埋在动车下
我们在贵州的大巴车上别有用心
我们在乌鲁木齐的大火里破坏稳定
我们是盛世中流浪的低端人口
我们是黑屋中呐喊的境外势力
我们是失去家园的香港人
我们是失去自由的维吾尔人
我们是刘晓波
我们是伊力哈木
我们是刘贤斌
我们是陈卫
我们是曹顺利
我们是李旺阳
我们是孙志刚
我们是雷洋
我们是杨佳
我们是吴淦
我们是郭玉闪
我们是许志永
我们是艾晓明
我们是寇延丁
我们是卢昱宇
我们是叶海燕
我们是高智晟
我们是余文生
我们是夏霖
我们是王宇
我们是李和平
我们是王峭岭
我们是张展
我们是黄思敏
我们是李明哲
我们是桂敏海
我们是高耀洁
我们是蒋彦永
我们是李文亮
我们是彭载舟
我们在方舱里自救
我们在铁链下自由
我们是被删掉的声音
我们是被开除的良心
我们是最后一代软肋
我们是非必要的未来
“不能”
“不明白”
“不同意”
我们曾经站到坦克前
我们也曾站到四通桥上
今天依旧站在这里
明天还要站在你们面前
因为
It’s my duty.
It’s our duty.
@board
友邻好:
我和一些友邻给《不明白播客》发邮件之后今天收到了他们的反馈:对方正在关注这次大规模抓捕作者事件,希望能够联系相关的志愿者和作者进行采访。
如果是在相关领域进行研究的学者(同人写作,侦查制度),也非常欢迎。
《不明白播客》属于中共舆论监控的对象,希望大家在做决定之前思考其中的风险。如果您感到害怕,犹豫,退缩,请不要羞愧,这是人之常情。
如果您对接受《不明白播客》采访有兴趣,以下是他们的联系方式。
https://bumingbai.net/2023/10/23/write-to-bumingbai/
希望时间线上的朋友们多多转发,让更多的人看到这条信息。
日本著名耽美作家木原音濑老师出版了几十本耽美,有的黄起来也是相当色,参加各种公开活动,生命安全财产无损,过得堂堂正正。
可她要是冢椁人,叫诸葛音濑,哪有这样风光的日子,今天也得被罚到倾家荡产吃牢饭。
party说海棠女作者是罪人,换个国籍就能被尊称「老师」。什么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政权,这不一目了然。
近来对中国的社会生态,主要的感受有两个。
首先是退缩的不可行。豆瓣刚火的时候,主流是岁月静好派,我觉得这里的意思和它的谐音“绥靖”也是差不多的。不过那时候,对大部分人来说,只要肯退缩到自己的小天地里,生活还是可以“静好”起来的,你还有一个不算很小的空间。但是后来不行了,豆瓣被审查玩烂了。
网文也社会思潮的退缩倾向的附产品。不论是读者还是作者,都是在寻求一个可以退回的精神空间。作者们真的完全不想写一点更严肃的东西吗?也不见得。(这里姑且把严肃文学不赚钱这个因素以及一些相关分析抛到一边不谈。)只不过大家没办法,只能退到幻想里,甚至是性幻想,更甚至是腐女的替代性的性幻想里去。我想,不同群体退缩的程度,与他们受到压迫的程度是相关的。但是你看,退到这里了,ta就放得过你吗?
男频基本已经完成收编了,现在的男频已经没有那种主线是想要重建民主政权的类型了,凡涉及到国家政治的,无一例外,都以CCP模式为不可动摇的正确模版。与之相对的,在十几年以前,理想的国家政体的模板是联邦制或者立宪制,总之都是民主制度,作者在情节安排上,如果想要与这个公认的理想型对抗,就要做出解释和相应安排。现在,在这个以CCP绝对正确为基本前提的框架下,一些性幻想相关的内容,只要在语言上干净一些,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你甚至可以囚禁并虐待一个女奴。这是媾和的一面。但我觉得也不是安全的。尺度还会更严。影视行业就是前车之鉴。玩到死也不是终点,因为它总会嫌你死得还不够透。
当然男频网文的读者和作者之所以可被收编,也是因为这个群体一向被认为是不稳定因素,他们如果可以依靠这样的鸦片变得稳定一些,CCP也挺乐见其成的。但他们怎么可能会信任你呢?不会的,不安全感会驱使他们永远带着一颗过度怀疑的心。就是说,就算是把你收编了,你也不会是人家的自己人。然而到女频,尤其是腐女圈子,他们就不屑于去收编了。一方面是价值上的绝对不相容,另一方面也是根本就没有“团结”你的必要,你太安全了,安全到就算你在那张牙舞爪,人家也不怕。打击起来,一点犹豫都不会有,因为没难度,没影响。
这就关系到我的第二个感受了,割裂。赛博割席是持续了不少年的一种网络风气,不同群体之间,用亚文化筑墙,各自打造一个在内部相对自由的小圈子。依靠不同的标签,他人的人性被剥离了,变成一种符号。在互相谩骂之中,更广泛的社会联结被取消了,也就是这两年流行起来的命运共同体的概念,在人们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于是,我们放弃了最后一点对自己还有点保护作用的东西,所谓的人同此心,没有了。对于一个巨无霸似的强权来说,分裂之后的对抗强度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他可以非常耐心地可以挨个点名。今天整这个,明天治那个,只要别堆到一起,问题就不大。当然我说的这些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人们早都说烂了。只不过情况依然还是这么个情况,这就是问题的可怕了。人们已经裂开了,攒不回去了。即便这个所谓的点名杀已经杀穿了大半场了。
想到一个地狱笑话:我们女的就算上街去,别人都只觉得是站街,没人会觉得是革命。
所以女性的革命应该由女性自己来定义。而我认为一个女人活下来、能够追求自己的欲望就是革命和女权主义。“女性、生命、自由”。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这句话,以前觉得只是底层的江湖智慧。现在想起来,既然这个政权本来就“国家特征不明显”,江湖思维很可能反倒是更适用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意识到这一点虽然只需要本能,但是要理解它背后的组织行为学逻辑,还是需要一番思考的。正是因为缺少这些思考,所以才止步于“不要太老实”这种民间智慧,没有把值得批判的权力运行逻辑讲清楚。这里面有好几层道理:1、公权力并不是铁板一块,但是每一个直接跟你打交道的人(比如警察),为了逼你就范,一定会试图让你相信ta是全权代表(就典型的例证就是囚犯对任何一个狱警都会说“报告政府”),请注意这一步很关键,因为只有当你把公权力想象成一个具体的有情绪的人,才会产生“我乖一点就会被放过/不老实就会激怒对方产生更严重后果”的想法;2、接下来就是故事的另一面,由于每一个具体执行者只关心如何快速完成KPI,并不关心是非曲直以及你委不委屈,所以你的“配合”真正会产生的效果,就是给他们更多的证据来定你的罪——请记住执行人员是没有人格的,也就连甚至连事实上的错误也不关他们事,只要程序上是对的就行。你越想证明自己是良民就说得越多,说得越多就越有把柄,有把柄就行事情本身不重要,他们可以下班了。说得极端点,就算警察是好人,只要录口供的时候你自我暴露得太多,ta想让这事过去也是过不去的;3、唯一有意义的“认罪态度良好”,是与法官之间的“量刑交易”,这在中国是个灰色地带,不过也是有实操空间的。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之前的逻辑是错的,因为此时你的认罪态度之所以对法官有意义,和警察之所以要诈你吓你是一个道理——他们都是想让自己的工作变得轻松一点。4、以上分析,在“上头”有明确授意一定要搞定某个具体的人的时候(比如重庆黑打),是没有意义的,纯粹就是个熬不熬得住的问题(当年也有打死不招的孤例但普遍情况是都扛不住)。但,大多数人还到不了这一步,可是警察经常让你以为自己已经到了这一步,这就又回到了逻辑1——具体情况通常是,警察领到的任务是打击某个现象,KPI是尽快凑够人头。此时,越“乖”的人就越快被献祭,反倒是对抗到底,会(因为其他人已经凑够了)有一线生机。
为啥想要强调这一点呢?因为目前国内很多作者在微博上的发言,都会突出自己是出于生计所迫等等。仿佛写个同人黄文就跟穷女孩从事性交易一样,都是半被迫的的,为了挣口饭吃。
我当然明白,这个叙事是为了引起同情。说不定在国内的氛围下,这对普通的看客和暴力机关执法人员有一点点效果。
但是,我们在墙外的人至少应该警惕这种扭曲的修辞,里面包含着一层一层的虚假:同人女写黄文,是有热爱的,不是半推半就为了挣口饭吃;警察抓同人女,是因为缺钱(甚至我怀疑仅仅是一种“整风运动”般的政治行为),不是因为同人女写男男插屁眼;同人女在微博上写自己的悲惨身世,是被迫地“上镜头”表演忏悔,不是自发地反思自己的过往人生。墙内的扭曲叙事,是在变态的制度下产生的变态修辞,不是真相。
所以,我们在墙外的人才要说,同人女就是不为了钱,而是为了热爱,也可以写黄文,爱怎么写怎么写,爱写多少写多少。写作是爱!写作是自由!写作是权利!
靠写黄文挣钱,很正当,没有什么可耻或者不应该的。
报警家暴警察不来上门阻止,抓个同人女一个小队出动,就他爹知道吃女人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