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智能手机会自动替换禁词每 5 分钟截屏》 对一部走私出朝鲜的智能手机的分析显示,它会自动替换禁词并且每 5 分钟截屏一次。朝鲜禁止其居民访问外部信息,这部智能手机也无法连接互联网。韩国的影视节目在朝鲜很受欢迎,但这部智能手机会屏蔽并自动替换韩国影视剧中的流行词,例如输入“oppa(朝鲜语中的哥哥)”会替换为“comrade(同志)”,系统还会显示警告,对年长男性要称呼为同志,哥哥只能用于称呼你的兄弟;如果用户输入“韩国”,它会被自动替换为“傀儡政权”。自动截屏的文件会保存在一个秘密文件夹内。 | https://www.solidot.org/story?sid=81449
看宫崎骏的纪录片有个细节值得玩味。宫崎骏七十多岁时收到一封影迷来信,来信人比他还大几岁。信中写了一段往事,说是二战期间日本遭遇空袭,很多民宅被毁。这个写信人就在一次空袭后无家可归。于是他们一家在街上逃难,碰巧跑到了宫崎骏的老家,那时宫家的房子里没人,他们就进去挤在玄关对付了一宿。第二天,宫崎骏的父亲回家看到玄关的陌生人,这一家子赶忙起身道歉,宫的父亲连说没事,还进屋拿了巧克力给孩子吃。这个孩子就是写信人,他写信的目的大概是向宫崎骏感谢当年他父亲的收留之恩。没想到宫崎骏更加感慨,因为他从年轻时就反战,而他的父亲却经营一家飞机零件工厂。宫觉得,他父亲就是战争的帮凶。但来信人陈述的这段往事却让他看到父亲的另一面。他父亲很喜欢甜食,战争年代里甜食又是稀有之物,宫崎骏回忆他父亲甚至都没有给他吃过。这么看来,宫父也是一个不错的人。但宫可能还有心结,很久才回信,信中说的话也很克制,没有提到父亲太多。回信的那段时间,宫崎骏正忙着《起风了》的制作,他在采访中说自己看到零式战斗机,心情很复杂,怎么画也画不好。想来这个画不好杂糅进了宫对他父亲的多种感情,这或许也是《起风了》后来引发巨大争议的心理源头之一。这个困境经常出现在宫崎骏的电影中,在优美平和的吉卜力画风下,有时也潜藏着一种充满痛苦的撕裂感。
那条转发的完整版:
被上门传唤时的应对步骤:
1. 立即要求对方出示“三证”:
• 传唤证(必须加盖公章)
• 警察证(记录警号和姓名)
• 办案协作函(跨省办案必须有, 根据《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第345条,无协作函的异地执法属于程序违法)
2. 录音录像留存证据:
• 全程手机录音(打开免提)
• 拍摄执法现场(注意保护隐私)
• 重点记录:是否存在威胁、诱供等非法取证行为
3. 坚决不签任何文件:
• 拒绝签署空白笔录
• 要求核对笔录内容后再签字
• 若笔录存在错误,当场要求修改并捺印
按文字使用习惯重新排版了一下,出处: https://weibo.com/7727171675/PuwaxEdCf
@sabishizhiren 如果连这些小虾米都要搞远洋,只能说明在自己的地盘已经扒秃了榨不出油水。从搞企业,搞个体户,搞市民,酒馆娼寮,层层盘剥一干二净。然后远洋,别人地盘上的企业有人罩,只能欺负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作者。今年去了甘肃,那种杀红眼的恶狼扑食姿态令人大开眼界,酒泉市抢敦煌市的莫高窟,嘉峪关市抢酒泉市刚建好的机场和高铁站,抢地盘占山头与黑帮土匪无异。
看到本次义务提供法援的律师说:从同行那里得知,深海的家人当时找了人,鉴定深海的作品有艺术价值,也有助于轻判。
这一点深海方面当初从来没有提过。深海一家人虽然肯定不是社会上最卑鄙的,但实在是我最厌恶的一类体制内乖巧精明下贱的人种。他们的行为和遭遇分为两件事,一是深海父女与烨风迟的纠纷,此事是父女两个仗势欺人,他们基本是完全强势的加害者;二是深海被举报、入狱、判刑,他们是受害者了,深海的爹找记者、找社援,以及(顺理成章地)动用自己社会资源,搭救女儿的同时,找记者写出落落长一篇稿,几万字只字不提案件的社会一面,不提法理,不提任何可能对后来受害者有参考价值的东西,即使在判决落定之后,他们也极其乖巧极其精明地对这些方面避而不谈,反倒把女儿在网上跟人扯头花的细节说得一清二楚(但回避前期深海爹找错人骚扰到无关人士,对后期深海爹对烨风迟的干预刺激轻描淡写)。回顾本世纪以来自己遭遇不公而借舆论发声的人,多多少少都要提到一点公义公理吧,有些甚至就是为了争个道理才坚持的,发声也是救后来的同类的人啊。对比那些被殴打的小贩的家属、被强奸的女儿的母亲,深海一家这么卑怯的,其实都非常少见。中产吗,能失去的太多了
炒点冷饭
过去我曾经表达过这样的意思:“六四”看上去像是失败了,但它其实是巨大的成功。
至今为止,六四依然是你共打造的这个高压锅上最容易漏气的缺口。
其他的你共劣迹,在宣传中被你共炉火纯青的扭曲历史的技巧所掩盖:明明在延安就贩卖鸦片,建国后成为禁毒先锋;明明在抗战时倒卖情报给日本,建国后称为抗日主力;明明文革时砸烂无数文物,现在又腆着脸说别国掠夺“自己的”文化遗产……歪曲历史不仅能遮丑,往往还能打造认同感和神圣感。
可是唯独“六四”,从它被打压下去的那一天开始,它就成为了你共无论如何洗不掉的一块黑斑,每年到这个时候,他们不能像其他纪念日一样洋洋得意地宣布自己粉碎了中华民族的敌人,只能是如临大敌,风声鹤唳。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而考虑到这种铁桶围剿的战术持续了多久,我就更惊讶了:三十多年的围堵封锁!以你共作为一个想一出是一出的草台班子政党,他们执行什么政策能持续执行三十多年?一胎化政策都没执行得那么久!
这说明了这些你共的官员不管自己内部斗得再怎么昏天黑地,但对于“六四”这件事的态度出奇地一致:只要遮不住这件事,我们就都得完蛋。
也许会有很多人觉得六四失败了,因为它不能毕其功于一役,推动中国成为一个民主国家。但我觉得,六四的本意最开始只是要求政府改革,但它最后却变成了这个极权国家每年都要花巨大成本精力去掩盖的定时炸弹,抗议者已经离开了天安门广场,但镇压者只能一直留在那里。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它的提倡者与推动者的期望,更何况它还启发了无数的后来人继续去抗争。
从这方面来说,它真的是巨大的成功。
建议很好很规范,有操作价值。
就是不知道,就算像我这样的老油条能做到几分。如果对面是个表面上还想做得合规的警务人员,也许我能复刻到八九分。如果对方本就具备我最憎恶的一些品质(性别歧视/仇女/反智/粗暴/低俗),我的心智会被迅速抽离集中在对抗那些品质对我的压迫上。换句话说,我会进入对抗模式。
何况,就算自己觉得没有进入对抗模式,对方依然可以因为你没有按照他设计的路线走而责备你“顽抗/不配合”。Gaslighting是一定会出现而且从一开始就出现的。
任何真人对真人的现场演练都需要多次练习才能达到较为理想的结果(比如工作面试,真人模拟是很重要的)。但是这种和警方的对练,因其性质多半大家只能各自在心里练。这种模拟会在多大程度上加深焦虑和trauma,我也不知道。上回光想着怎么跟人吵架就牺牲了半晚上的睡眠。
无论如何,有用的建议还是要传播的。
我还care,我们还care,这一点也很重要
乌克兰刚完成一个极富创意且极具震撼力的军事行动,用极低的代价深入敌后破坏了老毛子的战略空军力量,可以说,三位一体核打击力量,老毛子现在是瘸了一腿。这可是帮了你美帝和中国一把。
一帮华川粉如丧考妣,说泽连斯基破坏了核平衡,让世界处于核大战边缘,还站在“世界和平”“珍惜生命”的道德制高点罗里吧嗦。妈的,一个个就跟他们主子一样,既蠢又怂还爱装。
反正你都要缩回北美了,别人的战争,你又操啥心呢。反正你对环境保护温室效应都无所谓,你又担心啥核污染呢,乌克兰离华盛顿不远着么。
再说了,经此一战,我相信乌克兰有预案,如果俄罗斯胆敢使用战术核武器,乌克兰就能对俄罗斯的核基地、核电站展开报复行动,乌克兰虽然没有核武器,但是它能让你的核弹在自己家里爆炸。
我觉得很好笑的是养天才小孩哪有那么好?是想要波伏娃还是伍尔夫?或者爱因斯坦还是霍金?哪一个或文或理或招安或叛逆的天才是人生四平八稳、笑容甜美的孝道豆啊?想要小孩是天才,又想要小孩乖顺没有棱角,这真是梦女级别的美梦。小孩只可以是谷爱凌式的天才,但绝对不可以是张爱玲式的天才。
我有时候真的感觉有些华人家长对小孩的期待是一种变形的霸道总裁高干文之爱。这个人是全能、强大的,能为我出头的。ta占据了世俗上优越的位置,在所有现实的风险上都能为我保驾护航,有打穿公检法的金手指。可是ta不可以有存在性的焦虑和怀疑,不可以对社会有不符合我意见的看法,不可以执着于我无法理解的思想,不可以孤独另类。最关键的是,ta要如此不可思议地强大,却依然心甘情愿地依附于我。
那我觉得鸡娃家长应该来追我们k泡普啊…追星的钱绝对比鸡娃实惠
又了解多了一些:兰州的电话传唤其实是👮♂️人已到附近(纳税人交的税金真是没少花一分)你拒绝就强制带走并少了个所谓“自首”机会,不能置之不理,且他们与当地👮♂️有过沟通,但至于每次传唤都有沟通还是真达成协助办案关系,这就取决于当地躲不躲懒了(我思绪纷飞觉得挺骗人,也没啥自首能减轻判罚的迹象,不如强制上门带走至少还省个机酒话费,呆滞jpg. 太多写手经济困难负担不起去一次兰州)很多写手的自述求助里也是第二次去兰州取保候审给了一点所谓“宽限“去返回筹罚金。但缴纳罚金之后没任何已缴凭证甚至连张收据都不给,这就让我想起亲戚在高速上遭遇的临时测速,也是打电话说超速叫你返回服务站,下来就是拍照扫ta给的二维码交费,然后一张类似pos机出的条,而不是平时违章罚款上app可以网交,在上面也查不到自己超速违章的记录,事后复盘觉得这电话其实不接屁事没有。已经暴露之前在象上传递内部消息的那位志愿者有说兰州为钱更为kpi政绩,但这么看的话,钱还是在第一位。
有博主科普👮♂️异地办案应该带多少证件与资料,需通知当地辖区👮♂️,传唤人审讯应该走什么程序,什么时候24h内无法带回本地派出所应该就地派出所羁押,很久没有对大段文字产生太长不看的想法,为什么要学这些东西!我知道博主是想帮助大家认识到可以程序合规来尽可能在被异地👮♂️带走时做自我保全,毕竟企业家也只能跳车逃走呢,但大家到底作了什么孽要学这些东西啊(然后气消点想认真看的时候,好像没了找不着了
兰州👮♂️传唤本地读者做证人,全程无监控无执法记录仪,就是想找个人老老实实签字,把海棠写手们罪名坐实钉死“色情小说”,读者小姑娘想改证词想写点自己的解释,就威胁她说叫系主任辅导员来告诉她什么是淫秽色情,小姑娘说父亲就在本地可以来,就改恐吓她说call网👮♂️来调取她上网浏览记录,到时候就是以违法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来接受审讯,而不是签字走人。巴子巴子巴子都是巴子
至于还有人在争辩淫秽色情是有专业人员鉴定的,根据2020年公安机关的红头文件,县级县以上的公安单位即可鉴定,文件中嘱咐派出两名政治坚定且素质高的👮♂️参与鉴定。都去死吧你们
细细地看了一下那篇面向海棠当事人的法律支援指南,里面有一条是如果已经接到警察传唤电话但是不想自首怎么办,提到可以遮掩外形,然后往人多的地方去,并且在路上多次更换衣物。
看笑了,真的看笑了,我在很多很多地方看到过这条技巧,出现的场景有回忆杀人犯如何逃脱警察追捕的案件记叙,有描绘特工间谍如何甩开追踪者的影视作品,有无政府人士撰写的安全指南,但我从来没想过它有一天会出现在这里,构成这样一篇指南的一个段落,撰写者假想其核心目标读者群体是一个写下了一篇色情文学的人。加缪说当世界已经没有办法被任何理由解释的时候,人和它的生活就产生出了那种如同演员和舞台之间一样的分离感,而这种分离感最终构成荒谬。对于生活在极权国家的人来说,这种荒谬感大概就是每个人生命的基础底色吧。
我不知道我是太悲观还是太乐观,我现在只想说:那些被捕的写黄文穷姑娘,其实都不必为舆论描述出来的那个“坐牢留下案底人生尽毁变成底层人”的前景,而害怕。这国所有的太平犬,倒是真该担心下。
我这个读过几本史书的废物文科生,我不是在诅咒,我是在讲道理。
现在兰州“警方”的所作所为,只能让我联想到,《聊斋》里那篇知名度极高的《梦狼》:县衙大堂上坐着老虎,两边站着群狼,衙门外面的台阶上,血肉狼藉、白骨如山。
而当下则已经进化到了《梦狼》的2.0版本:本地的人血人肉已经吃光了,饿疯了的黑皮群狼,嚎叫着像潮水一样冲向外地,扑倒一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穷家小姑娘,就那么张着大嘴嘎吱嘎吱大口撕吃人肉,任凭周围人喝骂驱赶,仍然不抬头地狠命撕咬狂吃。——这国的“国家机器”,已经堕落成了这么一副饥饿、疯狂、恐怖的模样!
到了这个地步,只要是读过点史书、有点“没用的文科知识”的人,都该看出来了:
没救了,而且就在这几年。不用掐不用算,宣统不过两年半。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