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大规模抓捕海棠网文作者:“远洋捕捞”对准底层哀民』
一系列的逼仄与困窘,最终化为每千字0.1台币的文字梦。然而在中国大陆,被定罪、留有刑事案底会毁掉她们的生活。
2025年5月19日,中国重庆市,一名男子在山坡上浏览手机。摄:Andy Wong/AP/达志影像
“远洋捕捞”本是渔业名词,捕鱼船驶至无人深海,将丰美的鱼获一网打尽。而在近些年的中国大陆,它成为一种不乏黑色幽默的、对逐利性执法的形象描述:在地方财政危机的背景下,执法机构为填补财政缺口,对管辖地之外的企业、个人进行司法打击,为了尽可能征收高额罚款,逐利性执法的机构往往会夸大犯罪事实,并借助异地调查、关押和审判,让受害者难以维护自身正当权益。
在过……
阅读全文: https://theinitium.com/zh-hans/opinion/20250610-opinion-haitang-arrest
中国没有历史,中国史就是暴力镇压史轮回,所谓“吃得苦中苦 方为人上人”,脱不了一个规律:出身卑微的负责把天下搅乱,而世家大族负责收盘……只要门阀还在,贱民子弟永不翻身。
而朝代覆灭,不是因为出了反贼,而是朝代一直在制造反贼。
那扇婆罗门前竖着一道横亘千年的高墙,等级制度在设计之初便写进基因。梁启超说“中国古今之患,常在贵贱不通”。中国权力就是要跟等级体系深度绑定,所以根本没什么阶层突破。
如今没有起义,高考即科举,但文凭永远比不过血缘证书,无论寒门子弟如何努力成为做题家,你看官场,官宦子女比例远超寒门,仍是“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官员有特供、双轨制、高干病房,子女戴天价耳环、读哈佛大学,这是新的门阀制度。
记住,在盐碱地你永远成不了婆罗门。
什么样的政府是“好政府”,我一直有个比较直观粗暴的看法:如果公务员的收入待遇稍低于社会平均收入,那么它就是比较好的政府。这意味着,它没有把属于公众的钱滥发给它自己,以及,愿意在政府工作的人,是真的希望为公众服务,而不是想要获得比体制外更高的薪金。
PS:有广东的象友提到,他们那里原先曾经是,基层公共事务往往由本地富商家庭的太太主持,她们有钱有闲,不需要拿多少薪水,只想要有份工作。而因为她们深谙当地人情世故,通常还能把当地事务管理得相当不错。然而,近几年来,基层公务员都换成了拼命考公考来的外地做题家,这些人屁都不懂,却还为了铁饭碗,很卖力地去推行那些明显是害民的上级政策,于是地方事务就越来越鸡飞狗跳。
反之,只要公务员的收入水平高于社会平均收入,那么它一定是个坏政府。尤其是像某国这种全民疯狂考公,体制外工作被视为地狱,没人愿意干的奇葩地方。这只能说明,政府把整个国家所有的资源都抢了去,霸在它自己手里,乱吃乱花。而从政府那里分不到钱的大多数人,只能饿死。
@aquilegia
噗,很精准的形容!觉得它们从ao3事件以后就一直是这个行事路径:只要把红大爹舔舒服了,不管有多少人骂它,反正让红大爹放天雷劈人就可以了!
不太了解那位北大的数学天才,仅是从外貌上的一点感受是他与大多数中国成功男性,特别是官员的部分相似,不是油滑和官僚化的相似,而是缺乏魅力、特别是性魅力、呆滞、去人格化和情感化的相似性。韦先生除了数学天才和吃馒头,所有的人格特征都被抹除,只留下社会角色的定位。个体的情感、欲望、个性、乃至身体性都压缩为功能性符号(这和舆论塑造有关)。官员是体制角色的“去个性化”,天才也似乎坍缩成未成年般的无自我照护能力,柔弱的像个婴儿。相似性是无明显人格特征,稳定、可控、可由集体塑造。
所以从某种角度能理解为什么集权国家要压制性,控制性。真正的性魅力不仅是长相、衣服或肌肉,而是自信、情绪流动、眼神互动、对生活的热情,对他人和外部世界的感知、对自我的掌控和理解,这些都依赖于一个人对自己人格的整合。性会促使人去寻找原始的自我整合能力。
@xunhuan2046 看过一个英国唱跳男团勇闯首尔的纪录片,就发现欧美男团挺不符合亚洲市场的审美习惯的。素颜,包装随意,唱跳不卷,不整容所以不精致,还有黑人,都成了观众吐槽的点……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718778.html
这一篇文章写得蛮好的,看起来作者应该是执业律师。文章里提到的一些问题我之前也思考过,我觉得这些问题可能大部分法律从业者都遇到过,只是有人遇到了就过去了,像雨划过荷叶表面一样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还有些从业者会去细想、深想,去思考这些现象背后可能的原因,以及对整个社会发展的长远影响。就像孙志刚案和彭宇案一样,它们已经无可挽回地改变了整个社会的规则和形态,区别只在于正面还是负面。
金文里提到的“轻罪前科”,互联网金融案件、套路贷案件等等,据我所知,有一部分被判刑的人是那些公司的员工,很多是大学刚毕业,找工作找到了那样的公司。普通员工也不可能接触到公司核心机密,就只是在流水线上完成自己的工作内容而已。而且,这些案件背后有一个很大的核心问题在于,不管是互联网金融也好、创业也好,还是其他的一些所谓的“互联网泡沫”时代的创新也好,在当时那个背景下,并不违法。这个事情至少可以追溯到李克强大力鼓吹“双创”的时候,互联网金融作为一个新兴产业还一度受到嘉奖。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些产业其实是在法律的夹缝中游走,是灰色产业,并没有明确的法律规定说它们合法,但也没人说它们违法。
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野蛮发展之后,尤其是当这个产业开始对现有的社会秩序、金融秩序产生很大的冲击之后,上面决定整顿了,那么以前不违法、甚至被当作正面典型来对待的行为在一夜之间就为变成违法犯罪。而中国又一直有运动式处理社会问题、经济问题、法律问题的传统,或者路径依赖,一出现问题往往就会一刀切,集中抓一批、关一批、杀一批。上世纪90年代的“严打”就是这样,而且造成了很多冤假错案,这当然也有刑侦技术落后的原因,但运动式处理问题的手段本身就决定了“严打”会带来极大的负面效果。所以“海棠案”本质上和“严打”没区别,我觉得跟42年整风其实也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后来的运动式社会清理运动其实都跟整风没区别。
从刑法本身来说,刑法的目的当然包括惩治犯罪,但也别忘了刑法也应当具有谦抑性,在入罪时尤其要谨慎。因为刑法太强大了,如果抡起刑法的大棒乱打,那整个社会的生产生活会被全盘打翻,活力与创造力被完全抑制,发展和文明那是想都不用想的。而且中国的司法机关还有一个很落后的考核机制,叫“定罪率”,在公安机关这个东西叫“破案率”。但是你仔细想想,如果一个检察院或者法院的定罪率能高达80%甚至100%,这不是很可怕吗?我想起《大明王朝1566》里一个情节,张居正去一个酒楼见高翰文,张居正是兵部一把手,酒楼的小二恭维张居正,说“祝兵部年年打胜仗,次次凯歌还”,结果张居正反问说“怎么你希望兵部年年打仗?”就…你们懂吧,是一个意思。定罪率高真的是件好事吗?按照定罪率来判断一个法院、一个法官的“业绩”真的合乎情理吗?
第二,关于海棠文的“艺术价值”,金文是从法律条文出发在解释这个问题,对此我没意见。我的意见主要在于,就连刑法这一条都太!落!后!了!要我说,刑法里就不该有所谓的“传播淫秽作品牟利罪”,至于偷拍偷录并传播的那是另一个问题,那不叫“淫秽作品”。但是问题就在于,对于很多问题,人群中秉持不同价值观的人对同一个问题的看法天差地别,是很割裂的。成年人写黄、看黄,根本就不应该是犯罪行为……我不禁又想起了每一个宪法老师都会在课上讲到的“夫妻黄碟案”,有意思的是金宏伟在他的文章里也提到了这个案子。还有包括嫖娼也是,当年“雷洋案”里家属一直在说,雷洋是个好人,不可能去嫖娼;但有网友指出问题的关键在于,就算一个人去嫖娼了,警方就可以随便抓人并且把人打死吗?
至于“毒害未成年人”那就更是无从谈起了。首先这个说法它就是只是个假设,于此类似的还有“读武侠小说会毒害未成年人”、“看《古惑仔》会毒害未成年人”、“打游戏会毒害未成年人”……有人去做过实证研究吗?去真的调查过有多少未成年人被毒害了吗?真正毒害未成年人的是什么?是以衡水中学为代表的中国的填鸭式教育模式,是那些只想着鸡娃而不顾孩子心身健康的父母和社会环境,是利用手中的影响力和权力猥亵、性侵女学生的禽兽师长……太多了。这个锅还轮不到在海棠写了几篇黄文的太太来背。
最后想到一个好玩儿的,金文里提到了古代艳情文学作品《游仙窟》,我上个月正好在刘勃的《传奇中的大唐》看到他提了这本书。《游仙窟》假托一个文人做梦到了一个仙境,遇到了很多仙人,所以取名《游仙窟》,其实翻译过来就是:逛窑子。可发一笑。
由最后一句想到的是,那些习惯以“国家该管管了”的人,是不是就是这类人。习惯性呼唤国家,根本上是因为指望别人指望不上,而国家是唯一的指望。哪怕国家再怎么不好,也得捏着鼻子认,或者根本不愿承认。不然(在他的认知里)就真的什么指望都没有了。
而这个时候你批评国家,其实是掐灭对方唯一的希望,对方当然要跟你死扛到底。
我不评价对方是对是错,这并不是本文重点。只是像之前一篇文中说的,人为什么要改变,人因为什么而改变,是什么能改变一个人。
@maoyishao
发现很多的老钟父母(包括我自己的)都这德行:他们跟子女打交道,就好像在使用一台咖啡机,看不到也不想看子女的任何需求,所有的“交流”都是在变相使用咖啡机,按这个按钮按那个按钮,看看怎样才能流出想要的那款咖啡。
『中國再次抓捕同性情色文學寫手,當局為何如此忌憚「耽美同人」創作?』
繼12月中國安徽執法單位跨省抓捕逾50耽美小說作者後,中國蘭州警方近日再次對耽美文學作者實施大規模跨省抓捕,引發中國互聯網大規模討論,多位執業律師出面自願提供公益法律援助。多位創作者、執業律師、學者對BBC表示:中國對耽美文學無休止的打壓「實非合理」。
一个百万YouTuber 在中国因为翻墙被拘留过,后来跑到美国庇护,因为没工作天天去移民局大闹,还上了美国之音等等大的反共媒体。结果前段时间拿到庇护绿卡,顺利回国了,现在居然在油管上面讲他是怎么被国安谅解🤦♀️
https://youtu.be/Fxl1DKodEfk
他在这篇讲了他是怎么流亡,在海外定居,去移民局闹,拿到绿卡的。
我是在街头支持南希佩洛西的集会上遇到他的,他还去过我家。他在油管直播中国警察打电话威胁他,台湾人就疯狂给他打钱,觉得他很可怜。我觉得他肯定没有老老实实的在美国缴税,不知道美国移民局有没有find out取消他绿卡。
我觉得简中圈好想没几个人扒他,我平时忙着上班搞社运也没空发,有人如果想知道更多可以问我。
“懒惰”并不存在:比评判更重要的是,用好奇心了解“懒惰”背后的原因。
我觉得厌恶的是,竟会有教育工作者如此敌视他们应该为之服务的人。当然,我知道,教育工作者并没有责任去思考学生行为的障碍是什么。一些大学以拒绝接纳残疾或精神有问题的学生为荣——他们把自己的残忍误认为是智力上的严格。而且,由于大多数教授在学术上取得成功都很轻松,他们很难站在那些有执行功能障碍、感官超载、抑郁、自残史、成瘾或饮食失调的人的角度来看待问题。而我可以看到导致这些问题的外部因素,正如我知道“懒惰”行为并不是一种主动的选择。非黑即白的对这些行为进行评判通常是由于对背景信息的无知产生的。
这就是我写这篇文章的原因。我希望唤醒所有的教育工作者,让他们认识到这样一个事实:如果一个学生很懒惰,可能并不是他们主动选择的。他们可能想做得更好,可能正在努力。更确切地说,我希望所有的人对那些他们最初认为是“懒惰”或不负责任的人采取好奇和同情的态度来了解他们,而不是非黑即白的评判。
如果你只看到一个人的行为(或不作为)就说他是懒惰的,那你可能就错过了了解背后原因的机会。总是有原因的,阻碍前进的障碍一定是存在的。仅仅是因为你看不到它们,或者你认为它们是不合理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不存在。仔细看看,你会发现一些曾经从未注意的环境和背景因素。
也许你之前没有留意过人们行为背后的原因。没关系,就是现在,去试试吧。
作者:Devon Price
翻译:费昕媛
“充分利用手上的一切资源尽可能给对手制造麻烦从而获得谈判筹码/寻租空间”这样一种不顾体面和长远,但却往往能为自己获取最大利益的策略,是人类的普遍劣根性,根本不用学。不用读《谈判的艺术》,不用诉诸“迷人的老祖宗”,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智慧。真正需要研究的,是怎样在社会里建立某种有关体面和长期博弈策略的共识。别看人类两万年多前就已经进化出和今天差不多的智商,但是这方面的智慧,近两百年(启蒙时代以来)才算是摸着一点门道。也正因为这种巨大的惯性,所以大多数人最羡慕的,还是川普那种原始穴居人大脑的“强人”。要让人群中的大多数都把洛克的观点当成第二天性,时间还远远不够。这不是悲观而是清醒,无论是相较于人类这个物种的历史还是文明史的跨度,启蒙时代以来这点时间,都只占极小比例。从这个意义上说,现在我们看到并不是“倒退”,而是大趋势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人类从收集野生谷物到进入农耕时代用了一万年,现在这点回潮算个屁啊。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