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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冷战后出生的一代,从小对这段历史的印象就是两个钢铁巨人的强大博弈,复杂阴霾,闪现冷峻的寒光。就是奇怪这样精彩的剧情为什么至今没有被拍成大片,想必是没有创作者自信可以诠释这样的宏大。直到现在亲身经历第二次冷战,就这????让后人拍成喜剧片吗?历史果然是充满了滤镜,不能细看。

应该永远警惕仅对弱势方进行的道德要求:如仅要求人民对国家忠诚、仅要求子女对父母孝顺、仅要求妻子为丈夫保持贞洁。

至今依然觉得体面根本是这个残酷慕强的丛林社会专为弱势群体设置的陷阱,甚至很多道德义理都是专门被制定出来约束弱势群体的——比如忠、孝、贞,分别专门用来约束君臣中的臣与国民中的民、父母子女中的子女、以及夫妻中的妻子,大家可有看过这关系另一头的对象有受什么如此针对性的约束吗?

诚然如果非要对应的话,子女的孝可以对应父母慈,妻子的贞可以对应丈夫的忠,臣子的忠勉强可以对应君主的仁或者义吧:但是关系另一头较为强势的那方如果不遵守这种道德义理,受到的惩罚不论是哪一种,都比弱势方要轻得多。

忠、贞、孝、顺等等总被宣扬为美好的情操,当其用来约束权力下位者时,其实本质上都是“服从”,一种权力下位者对权力上位者命令的服从,甚至是一种对自身人权的忽视,将自主权让渡的行为,所以我说这是对奴隶的褒美:做出这种道德要求、并对遵守者表示赞美的人从来都不是在寻求真正的美好品质,他们只是在挑选奴隶。

几代人累积的财富,土地,拉小提琴、写十四行诗、与新潮女大学生自由恋爱的生活情调,因为一个人在关键历史节点上对于应该在哪里生活下去的错误判断而被置于死地,往后一无所有的两代人灰头土脸从废墟和贫瘠的乡土里面目狰狞地爬出来,以极高的野心和粗暴的过程呈上报废率不幸高达四分之三的第三代,而另外那四分之一漂洋过海自主选择在地球另一端的摩天大楼里成为一种劳改犯踩缝纫机的存在,每分每秒不间断地因为害怕对于应该在哪里生活下去做出错误判断而恐慌发作,思考人到底为什么要被生下来

伊朗的央视大楼被空袭。我突然联想到,如果你翠国的央视大裤衩大楼有一天能被轰炸成平地,那我必须要拍手叫好。

毕竟央视在当年武汉肺炎爆发时候的所作所为,我肯定希望要炸死所有的央视主持人,这种仇恨当然不能被淡忘。

是否存在一个对粉蛆网开一面的“白名单”?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你用常识想一想就能明白,根据简中的”无痕施政“传统,书面意义上的免死金牌是一定不会有的。但是另一方面,稍有简中网络生存的经验的人也一定不会怀疑,对这些迎合官方叙事方向的“正能量”,微博这样的平台确实存在区别对待。而这个风波里真正有趣的是,不洗内裤虽然连特权的边都沾不着,但他口不择言说出“我们不炸号是因为我们在更上层的白名单”,却是正中关于特权的一个规则怪谈。rule number one:“永远不要提起搏击俱乐部”。不,这甚至都不只是第一位的规则,而是唯一的终极规则——特权者可以做一切事,除了亲口承认特权的存在。一旦他亲口承认,无论在特权体系里的等级多高,也会被踢出这个体系。比如张高丽搞东搞西都没事,但他绝不可能亲口跟你说“我没事是因为我在更上层的白名单”。他如果真发这么一条微博,那就会和周永康一个待遇。不不,甚至更惨,因为周永康只是得罪了这个系统的圣上,而说出特权这个事实的特权者得罪的是圣上之上的系统。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罪过。

关于器官捐献,以前没设身处地地想过,认真想想,即使医疗系统全员无恶人,也有两点细思恐极:1、器官要能用,基本上就不能是等你“死透了”再摘除,所以,是否对于已经签过捐献同意书的人,医生就不太会有“再抢救一会儿万一有用呢”的心态?2、“签字就减免医疗/丧葬费用”这样的条件,会让经济条件不好的患者本人和家属陷入何等纠结的伦理困境?这可比电车难题现实得多,也残酷得多。在这些现实问题都没解决之前,官宣把它包装成“爱心接力”什么的大爱无疆,实在是太可耻了。

《女孩的数学表现从上学起开始落后》 在世界各地,十几岁男孩的数学测试表现优于女孩,而男性更有可能从事与数学相关的职业。为了解上述差距的原因,法国研究人员进行了探索。研究涵盖了4个群体,即2018年、2019年、2020年或2021年在法国上一年级的所有儿童。这相当于近300万名5至7岁的儿童。他们在全法国证实了这一发现——数学性别差距出现在所有人群、社会经济群体、地区和学校类型中。研究人员利用大数据分析发现,是正规教育的开始,而不是年龄引发了这种差距。法国儿童通常在6岁那年的9月开始上学。2018年入学的法国所有儿童的测试结果折线图显示,在一年级开始时,男孩和女孩的平均水平相似,最高和最低百分位数的男孩略多;在二年级开始时,性别 | solidot.org/story?sid=81564

望周知:你国现在从国家财政到百姓腰包都在过紧日子,钱去哪了,可真不是我们文科冬烘教授酸书生把国家花穷了。前些年的“基建狂魔”、雄安新区水司楼,近几年的“芯片”、“风能”、“电动车”,各种让我们文科狗看不懂的“新质生产力”大词儿,大把大把挖走了多少国帑?这些国帑又有多少已经打了水漂?当初大小赵家人拿这些“新质生产力”大词儿,薅国库羊毛的时候,理科生工科生做题家小技术员们也分一杯羹吃得美滋滋,现在没得残羹吃了,居然好意思反骂“文科无用”、“文科白花钱”乃至“文科误国”,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更何况,相比于被“基建狂魔”、“新质生产力”嚯嚯的大把国帑,那本来就微不足道的,拨给文科的仨瓜俩枣,又有多少,能吃到真正研究文科的冬烘教授酸书生嘴里?这仨瓜俩枣的文科经费,让雨后春笋般一窝一窝往外冒的各地马院、X思想学院,独占了八斗;代表“民族自信”的“夏商周断代工程”之流,分到一斗;其他跟“自信”不沾边的文史政法专业,能有个芝麻粒啃啃就不错了!

#身为文科生当然是要经常到毛象骂街解恨

马俊亚:《“下湖”:明清运河东移与黄河南移的生态后果》
“从明清两代漕运和治水错误政策中获得巨大利益的相关官员总是以算政治账为幌子,不敢算经济账,以最大限度地骗取国家资金。清中期,仅维持运道和行漕两项直接成本即达2800万两以上,远超每年国库总收入(约4000万两)的半数。民命、生态方面的损失更无法计算。”

(就是那个写《被牺牲的“局部”:淮北社会生态变迁研究(1680—1949)》的马俊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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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世道已经很乱,但你仍然要出去看看。

@wotan @normanzxy
是的。这没准还意味着,对广大自诩的“良民”来说,是更大的危险:死囚的器官不一定能跟大人物配型,而私人生理信息的被大幅度收集、“集中管理”,倒是为它们寻找更好的、配型度更高的“供体”,提供了方便!

按谭嗣同“幸而中国之兵不强”这个思路,进一步的推论就是“幸而中国之矿是人矿”。因为不管怎么把人当矿,总还是要参与国际贸易才能变现,至少得尽可能让人活着才行。如果是像俄国那样直接把自然资源卖成钱,再用钱买穷人的命,死伤一百多万也没在怕的,对本国和邻国来说都是个无解的噩梦。但是自从有了器官移植这个技术,人在事实上真的可以成为“矿”,这就太可怕了。像是“两岸器官交流平台”这种提案,就像是热情地拿自家水果招待外宾,这画面感简直不敢想——你以为你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其实你在接班人心里是共产主义土特产。

发觉国内互联网的氛围已经变成“不能讲真话了”。有女脱口秀演员劝年轻女不要因为田园梦去农村定居,评论一堆反对的,什么农村只剩老弱病残了没有危险\你这是歧视农村\这就是弱女叙事你强硬一点就没人敢欺负你了,花式给农村洗地的令人目瞪口呆。

其实明白人知道怎么一句绝杀——铁链女事件彻底解决了么,就敢撺掇年轻女性去农村?!但不行啊,房间里的大象不许讨论,好人只能来来回回说一点车轱辘话证明自己无力的论点,而那些坏人,反倒可以巧舌如簧、不负责任地劝女性靠近危险。真末法时代,群魔乱舞。

刷到台湾同事发ig story表明台湾是台湾中国是中国的立场,其实她一直是不会公开聊政治的那种人,所以我有些惊讶。
她和我关系变好之后和我说:你知道吗我觉得你很特别,因为你是第一个知道我是台湾人后没有问我台湾是不是中国的这个问题的中国人,我说那么夸张吗?
我才意识到一点,同样身处海外的情况,香港人、台湾人、中国人口中的“不谈政治”有着不同的原因,有人被逼无奈自保,有人只是单纯的漠不关心,并且我们从来都不在某一个程度上平等。
某种程度上,问这种问题的中国人的行为和逼迫别人“出柜”没有任何差别,这本身就是一场霸凌。
就好像上次她接待一个中国客人问她是哪里人,她说台湾人。结果那个人说那你也是中国人对吧,我同事就不接话,然后那个人说:你要是不同意你是中国人我就不跟你买东西,我只和中国人做生意。
当时我正好站在旁边,感受到她沉默僵硬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只能亮出我的中国人身份去解围,然而过后我回想那个场景,对于她来讲是特别不适和羞辱性的。
I stand with Taiwanese.

看到B站上有个热搜叫做“今天父亲节为什么没有人给父亲发声”的标题,给我都看笑了。
老中人对父亲的崇拜已经发展成“中国男人一生中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神”这种近乎搞笑的东西了,还要怎么给他们发声?
而且我发现老中人过节都是这样的:弱势群体过节,一般是弱势群体表演节目,比如儿童节往往是儿童表演舞蹈;而强势群体过节的时候就可以只是享受这一天而已,父亲节怎么没看到父亲给你跳舞?
而有人一旦不愿意庆祝,还会有人出来当父亲节警察,维持秩序嘞。

本来觉得,医保被掏空、集采药导致穷人生病得不到有效治疗、天龙人却有vip服务……已经很惨了。现在,湘雅二院的案子告诉我们,穷人进医院,是当别人的零件。新时代《西游记》“拿小孩的心肝当药引子”。

摘死刑犯器官不仅是真的,而且过去一直是公开的,我妈为此唠叨了一辈子:“她以前工作过的医院比瑞金医院更早移植试验成功,不知怎的被瑞金医院抢了首功,瑞金医院上头条了!实验用的都是死刑犯,死刑犯本来就要死了,还能为国家做贡献,是他们的荣幸。”
那辈人的价值观就是这样,他们觉得这样做非常正确。

不知哪年开始,摘死刑犯器官的事情不公开了,然后出现很多良民也被偷摘器官的“传言”。

湘雅二院太邪恶了...故意将患者拖成脑死亡or伪造脑死亡,然后劝说其亲属捐献患者器官;患者明明没大病,但会切掉其健康器官,以便开手术捞钱...简直罄竹难书。还弄死对此收集证据进行举报的医生,而警方以自杀结案。
涉事男医生害人无数、敛财数百万,仅仅被判17年(居然不死刑立即执行。可整个医院的系统性作恶则被无视...
(天一一本小黄书被判10年半,男医生恶贯满盈也就被判不到1.7本小黄书。你法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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