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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大雨,赶着收麦子的农机被卡在路上,这个新闻最有意思的地方是,即使是“保障粮食安全”这么绝对正确的事情,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官方要保粮食生产,几百亿建起来的公园能推掉,几十年的林地能毁掉,水稻可劲往山上种管你死不死。官方要求不浪费粮食,你垃圾桶里有半条鱼五块豆腐都能被翻出来罚款(最近石家庄的新闻)。可是真正有利于粮食安全的事情,你自己干就不行。你说我赶着收麦子再不收就烂了,那不成,要有的手续一个都不能少,我管你烂不烂呢。你要说这波减产得值多少条鱼多少块豆腐呢,他说账不能这么算,得算政治账。你以为我们要的是粮食安全吗?不是的,我们要的是说出“要粮食安全”这句话的领导的面子。

看了一个小美人鱼原著解析,想起来了,我小时候读的版本也是最原始的那个,小美人鱼折腾这一出,其实是为了追求永恒不灭的灵魂。
因为人鱼死了都会变成泡沫,只有获得人类的爱才能获得永恒的灵魂。
和王子其实关系不大,海里掉下来个亚洲男的她恐怕也会凑合凑合用。
所以原著结局是她死了以后被天使接上了天,因为做好事也能获得一个不灭的灵魂。

宗教意味还蛮强的。后来传播的时候,弱化了这部分,强调了爱情,或者说白男本位思想。

其实全世界流传的故事里,都有这种精怪好好日子不过,非得当人,然后还非得当人老婆。
呃,人类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鲁荣渔船惨案被“浓缩”成了远洋轮封闭空间人和人之间的矛盾,惨案发生之后船上幸存者/行凶的人死刑的死刑判刑的判刑,而从一开始招募不符合船员资格上船并且制定苛刻薪资用假冒公章签订合同的船公司全身而退,至今还在营业

真的你国特色

岳敏君和方力钧的作品有政治讽刺意义,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九十年代的时候就把他们的画叫做『玩世现实主义』。岳敏君的《处决》画的就是六四屠杀。现在又把他们搬出来说他们是『辱军』,说明小粉红真的没见过世面。就像他们之前在微博上@北京公安,问他们为什么可以容忍茨仁唯色住在北京一样。我在某个大拍卖行工作过,大概知道这个圈子是怎么一回事。岳敏君的画主要是北京保利捧红的,保利的背景可以自行维基,就是一个搞军火、地产和艺术品的顶级红二代集团。当时巴黎搞岳敏君个展的时候,很多画都是从北京红色贵族的府邸借出来的,但是他们都严格要求保密藏家身份。

上周黄耀明来柏林办演唱会,这是流亡德国的港人群体的一件大事。据黄台仰说,德国的流亡港人有3000多人,接近于瑞士的流亡藏人群体的规模。演唱会的题目是『边走边唱』,出自于林夕写给黄耀明的词:『是我对你不起,是我爱你不起,但放弃我的始终都是你。其实我太留恋这禁地,而必须出走,都只因为你。』歌词的平白直露令人触目惊心。黄耀明经常在林夕在台下的情况下唱他写给自己的歌词,从来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的确,黄耀明已经老了,但他心里永远住着那个不变的少年,他从没有背叛自己的初衷。岁寒知松柏。『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年轻。』黄耀明老去得轰轰烈烈,倾倒了香港的琼楼玉宇。他最终是辜负了林夕,但假如当年林夕得到了他的爱情,或许香港歌词文学的半壁江山都将不复存在。因这生前的辜负与痛苦,成就了千秋万岁的不朽声名。

说起来,还真不能怪现在的年轻人被洗脑,主要是天时地利人和凑一块儿了。天时是经济确实在发展,地利是开倒车的意识形态宣传也在加强,人和则是本来民族主义的毒奶就一直没吐出来过。这三个东西放在一起,简直是无坚不摧。都别说年轻人了,你看人索尔仁尼琴,当年在苏联骂苏联在美国骂美国,永远的反对派,铁骨铮铮的公知。好死不死在生命中的最后八年当了一回普京粉。为啥?因为2000-2008确实是俄国人历史上日子最好过的时候。我管你日子是怎么好起来的,反正日子好了就是民族伟大呗,这么伟大的民族总得搞点事情吧。幸好索尔仁尼死得早,他要是活到今天,应该会赋诗一首:为什么我的脑子里常常进水?因为爱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革命者有没有妻子相助差别巨大。比如贝女士站出来发声,引发万众一心的支援。对家庭关系的议论伴随民主人士对编程随想现状的关注。有了妻子这一立场,我们甚至从她的口中得知目前编程随想(按照官方说法)吃得上牛肉和苹果。而网上释放彭立发的信息就少了很多。(或许他的家属被封口了)大家甚至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革命者的妻子”这个词之所以看上去像是附属的角色和叙事源于简中父权文化语境中对家庭角色的刻板印象,轻视和贬低。你要是换一个词,“革命者的战友”,“革命者的同仁”……是不是顿时就有平等的感觉了?

“辱学”要义,是能辱尽辱。你看耳光乐队的《十八赢》,几乎把所有辱点都捋了一遍,反倒只是在墙内默默下架,被锤程度不足笑果之万一。为什么?恰恰是因为House那个笑话根本就没辱。正因为啥都没说,蛆头们怎么分析里面的“险恶用心”都没事,所以会在简中引起狂欢。

youtube.com/watch?v=uqPEB7BIQ2

今天有个叫远航(原名海噬)的电影,鲁荣渔事件改。
本来今天想看下的,结果到现在腾讯视频也没上架。
估计又因为不符合正能量凉了 twitter.com/i/web/status/16624

被周玄毅偷换概念恶心到气醒(。)女性要求伴侣关系中重大事项的知情权是要审查伴侣言论?审查针对内容,不管结果是放出还是不许发还是修改了再发,都是对内容进行过滤扭曲。而女性的知情权和内容无关,是关乎家庭走向和人生选择,高度。审查个毛线,她甚至不需要看具体内容,谁关心男反贼高谈阔论点什么,但是她需要知道自己社会关系上的深度关系人在做一件非常重大的大概率牵涉她会对她生活造成严重影响的事情,就此她要考虑自己对此如何反应。这不叫审查。男反贼可以随便发表言论,女人怎么做都不是作用在内容上,不会对言论自由造成丝毫影响。可是男反贼自己怕失去趁手的奴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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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投稿
近日,一则“奥迪车主怒怼交警”的视频走红网络,随后有网友通过车牌与相貌特征认为此人是哈尔滨副市长谭乐伟。后有媒体称该名男子只是一名工人,车辆为其父亲购买。
然而,5月27日,有博主发帖称,一男子因在视频下评论“这是副市长吧”被哈尔滨南岗区奋斗路派出处以“寻衅滋事”为由拘留15日。
随后博主与派出所打电话沟通

美伊利诺伊州天主教神职人员69年间性侵近两千儿童。主教拒绝将性侵100多人的神父免职。

今早听《不明白》听到三年前的深圳邹辉跃强奸案,简而言之就是他强奸了一位女同性恋,还谎称与受害人是情侣关系,受害人的女朋友赶到现场以后打了他,警方不判强奸反而判女朋友赔偿一千块。后来经过种种努力,在女孩们的长期维权下邹辉跃终于被判了三年半。

这已经是比较好的结果了,但是今天我搜索相关信息的时候发现两件事:

1.很多营销号搬运了这个案件,但是里面女朋友的角色统统被篡改成了男友;

2.在一份2022年的文书中看到邹辉跃减刑7个月的公示。

想到很多男的都喜欢说”三年不亏“,没想到他们还讲多了,下一次应该说”两年零十一个月不亏“才对。

讲道理讲不过女权主义者,被道理打得鼻青脸肿,但不仅不愿承认我们是对的,而且还不愿承认我们比占尽特权的中年男人更擅长讲道理,也就只好设法明褒暗贬地暗示我们不讲道理了。也是蛮贱的。

他们并没有改变的机会,也不觉得自己需要改变。这改变,不是指对一些显而易见、走投无路、无处躲藏的错事的承认,而是把思维方式和观念拆分重造。他们做不到。他们可以摆出“啊,我是如此多元、如此善于自省“的姿态来承认这些错事,但他们永远做不到进行【不顾及自己此时姿态如何】的表达。他们要被膜拜,被敬佩,被捧到比别人高的位置,这就让他们不能不考虑“我此时看起来如何”。也正是因为最在乎这一点,他们往往觉得,攻击别人看起来如何也是最有效的。
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吃得起那份在真理的荒原上探险的苦的。
有许多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成熟女性,无论是对苦难的理解,还是智识的水平,乃至世俗成就以及实现理想的进度,都足以成为成百上千人的role model。但是她们出来说话、被人看到、形成榜样同时也形成威慑的比例实在是太少了。我当然明白这样的女性在现实生活中承担着更繁重、更多面的责任,以至于精力受限。但公共讨论中还是非常需要这样的女性。
否则,真是一天天的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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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吴谢宇的最新报道,好讨厌这种父系精神寻根的找爸爸叙事,从金庸开始,没有爹也要创造爹,别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不如殉葬,宁愿相信心里的死人也不相信身边的活人,这一套害死多少人啊。

上周别的事多,今早才终于听完了《不明白》编程随想那一期播客。听完觉得遗憾,采访者漏了很重要的问题。袁莉很注重通过询问生活、关系的细节来展现阮是怎样一个活生生的人;贝女士在回答中于是也数次讲到丈夫希望两人是“soulmate”,夫妻一直在寻找共同语言和兴趣,包括她认为丈夫出狱后两人关系将会比以往更亲密无间——采访者在这么多机会里居然没能追问“他既希望你们是知己,却又长期对你隐瞒了自己最重要的一部分思想,你是什么感觉”,实在是太遗憾了。回想许志永、丁家喜那一期,采访者询问政治犯妻子“你有没有后悔过嫁给他”(在几乎可以确定对方会说一点也不后悔的语境里)却是如此顺滑,实在是可惜。
这不是对袁莉的指责,而是对我自己(以及对能够理解的朋友们)的警醒,传统叙事的惯性太大了,我们必须要以时时刻刻的、刻意的“矫枉”来靠近我们想要的“正”。

当男反贼说,“沟通怎么行?这也要沟通、那也要沟通,这么下去不是没底了吗?谈崩了怎么办”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他们不仅仅是对亲密关系内的有效沟通缺乏想象力(这对他们私人来说也实在是很可怜),他们还真心觉得考虑别人的利益和立场是一件很麻烦的事,独断专行才是高效的行事方法,即便这件事严重牵涉到别人的权利和利益时也是如此。这种活脱脱的“集中力量办大事”,这种“民主协商决策方式低效且导致撕裂”的论调,实在是太熟悉了。只有“我”的理想才是重要的,只有“我”才能作出正确的决定。
昨天晚上刚说过他们是在野共产党,今天就身体力行地来证明自己确实是了。结结实实地笑出了声。

我对因为无知而形成的粉红女权从来不会穷追猛打。事实上我对女权主义者种年轻、无知、冲动、充满无序的破坏力的那一部分中的任何人,也都不会穷追猛打。批评归批评,不能嘲笑攻击、赛博升堂、毛象游街。就好像墙内那些爱骂已婚女性婚驴,动不动尊重祝福,三胎名额让给你的那些小姑娘,或者最近长毛象上感觉到革命语境下女性失声的问题,又还没能学会识别、避开、反击男性知识分子在论战中娴熟而又恶毒的语义陷阱和姿态欺压、满腹委屈诉说不清楚、说出来又都是空洞浪漫、漏洞百出的语言。
原因也很简单。
她们是活的,她们还会继续成长。无知不是她们的错。无知也不是她们的属性,只是阶段性的状态。人在认知上的成熟、思维上的缜密和科学、表达方式上的精确与话术上的娴熟多变、分寸上的进退自如,都是需要时间、需要积累的。她们中的许多人,仍有成长的机会,实在无需趁着她们年少无知把人吊起来打。
但是自由派阵营里承认或不承认、自知或不自知的男权主义者,确实不需要留有余地,不妨人人喊打的。因为男权者的缺陷,并不源于其无知,而是源于其没有良知。其本质也并非寻求自由进步,而是在野共产党。并且,另一点不同是,他们的精神是死的,他们的思维模式已经定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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