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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民众和中国民众反对排放核污水的行动,性质是全然不同的:前者的核心是声讨政府违背了2015年对渔业工作者许下的“在取得相关人员的接受前不会对核污染水进行进一步处理”的承诺,抗议政府的不负责和排放执行过程中的地域不平等问题,并且与反对岸田内阁的公民运动紧密相连;而后者则完全是宣传机器煽动下的、充斥着反科学和民族主义情绪的自上而下的政治运动,号称为全世界环境着想,却放任仇恨情绪宣泄丝毫不顾他国国民立场,刻意渲染危害严重,又不愿出台保护措施仅以暂停进口粉饰门面。
反对国内排外民族情绪并不意味着就要放弃对核废水问题的讨论,支持福岛渔联、日本民众乃至世界各国对日本政府排放核污水责任的声讨,与反对中国民族主义宣传并不矛盾,两种运动的目标看似相同,但两者性质和立场的天差地别,决定了我们应当持有怎样的态度。

从民主角度来说,我支持东亚民众对日本排放核废水的抗议和问责,确信排放手段的确会对某些人的生产生活造成影响,因而也对统治阶层的决策保持应有的质疑
从科学角度来说,我相信各国科技工作者们的理论,技术和判断水平,相信各国监督和检测的机构的运转效力。毕竟他们的经验、知识和新闻自由程度远在我们之上。
从个体福祉角度,我有权利担忧像这样的排放哪天会不会出现什么差错从而酿成灾难。
从理性角度,我排斥一切可能出自非科学目的的危言耸听与流量狂欢,借民族主义的套子高呼振臂,气势汹汹,实则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新闻表演,唯一的作用就是激起仇恨意识从而拉拢民众
从对本国政治的理解角度,很难相信,一个不关心你是否买得起房加班有没有加班费医保里有没有钱退休金够不够生活的政府,居然会关心你会不会因为核废水排放而影响未来的生活水平。再说他们关心什么了,无非是大字报翻来覆去的说,临近排放日期才出动官媒骂骂,煽风点火,火源却在山那边。

今天,中国又在逆行,独自为日本排污而沸腾。
但十年前的中国不是这样的,当年福岛核电站泄漏后几个月,温家宝就去福岛访问并品尝当地美食
令人感叹

sc.gov.cn/10462/10464/10757/10

相关的新闻报道与视频在国内几乎搜不到,哪怕是政府官网的报道也被删除了
更令人感叹了

朋友聊天,说到建核电站这事,鸡贼的国家都不少。海岸线长的就尽量堆在海边,海岸线不是那么多的就建在邻国的边境上。法国就在比法边境还有卢森堡法国边境上造了两个核电站,核废料也尽量往边境队。没有核电站的国家呢,也不含糊。瑞士的化工大厂全造在德国边境上,早年间莱茵河水一会绿一会黄一会红,那就是瑞士化工厂在排污了。😂

网友投稿
李剑芒@jianmang054A在微博上发了一条科普福岛核废水排没那么可怕的微博,在获得1.2万人点赞后,此条微博被删除了,账号被封禁。

浪浪热搜榜总共就列50个热搜。
就在刚刚,一半热搜=25条都跟日本有关~截了一屏,也是一半热搜涉及日本~
真能煽动仇恨呀~

海牙Peace Palace(海牙国际法庭所在地)门口祈愿和平的许愿树。

now新聞採訪港人買日本水產為何不擔心,回答「因為我們不打算有下一代」😂instagram.com/p/CwR9LMZrfZ8/

看到一个分析觉得很有道理,就是现在的各种金融和经济政策,总体上就是一个“冻”字诀。上到外汇管制下到存取款金额限制,甚至连轰轰烈烈地搞反诈(要义是监控频繁交易)也是基于这个目的。因为别的对策是真没有,很多企业和地方政府已经实质破产了,到处都是窟窿没谁能填得上。只能指望减少资金流动(任何一笔流动都是一个小型清算),减少窟窿暴露出来的机会。与之相对,上面越是要“冻”,下面就越是要“润”,你的钱放在那儿就是在帮他填坑凭什么啊。

东边的封建土皇帝金正恩都还要下乡半身没在水稻田里演一演,而平子这几年从来都是懒得去灾区演戏,权力稳固更盛秦皇汉武,配合这监控技术的大跃进,可以算是几千年第一独夫。这次大老远飞去了南非,结果金砖工商论坛临时不参加,也是一个解释都没有。

看见萧瀚说“我们活在当代只是个幻象,我们的真实图景一直都还是古代——而且是古代中较差的时代。别不服气,比如唐宋时流行的给事中、中书舍人的封驳权,这70年有吗?”

还有位推友回复了句更狠的:“別說封駁,言官無罪都沒了!”

共产党有个逻辑放在这里很对,习近平是历史的必然,是共产主义毒瘤孕育百年的亲生子。

在中国,越是贫穷、境况越差的人,生存成本越高。

现在国内音乐节不准挥彩虹旗,昨天有人逃过安检带进来了,没挥两下就有保安来抓人,大家给她让路叫她快跑,保安被人群挡住没抓到她,我当律师的朋友和保安对峙问他哪条法律规定不准挥舞彩虹旗?对方回:“彩虹旗代表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吗?”我说我不知道啊要不你说明白点?周围人开始劝说你抓人意思意思一下就得了非要这么努力啊?最后俩保安都没抓到人拿旗的小姑娘也逃走了,我朋友说一场音乐节被他们整成猫抓老鼠的游戏,周围人听到全笑了。

我不知道嘲笑越南的人都是啥心理,至少我觉得成衣礼服这块越南设计师的审美甩你国平均水平几条街,尤其女晚礼服小礼服深得法国时装设计的审美精髓,又做了适合亚洲身材的改良,关键价格只是法国的十分之一,几千块就能买一件版型独特的礼服,真的很划算,现在苏州、六安的婚纱礼服,很多都是抄越南泰国设计师的作品。

但是当我看到这些宛如香奈儿、圣罗兰嫡传子弟的设计师做的奥黛时,真的绷不住了!!!感觉布料就是在义乌五块钱一米大甩卖时候批发的,都是荷叶荷花马卡龙色纱,丑的跟上面的西式晚礼服不应该出现在一个人之手的感觉。

说起来,黄仁宇之所以心心念念所谓“数目字上的管理”,可能也是因为数字可以对权力的任性形成某种意义上的制约。因为专制政权的“集中力量办大事”,莫不是以牺牲所谓“局部利益”为代价的。只从一个虚构的“整体”的角度说,每一次任意妄为都能为自己找到理由。在这个情况下,就只有数字能打脸,来证明“整体上说你也是错的”。比如以国计民生为名的“国进民退”,到底是解决了多少就业和财政问题呢?这些数字都证明你是错的,那你说的那个“国计民生”又如何成立呢?但是这里有个bug,中国历史悠久的儒法斗争中很多儒生隐隐感觉到但是没戳破,那就是“数目字上的管理”对权力的制约只存在于理论上,现实则往往是加剧了权力的任性——因为他可以不公布某些关键数字啊!他可以在关键时候宣称“算政治账不算经济账”啊!也就是说,只要权力本身是任性的,这个工具就会变成一个打人的棍子,只能他用在你身上(最高形态就是监管到你所有经济活动的数字集权),你不能用在他身上(甚至连因为失业率过高而向政府问责都不行)。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官员财产公示喊了多少年,而现在国家经济普查的目标是什么呢?是要摸清每一个老百姓的家底。

今晚整理履历,发现工作起始正好是“清零政策”期间,三份工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第一份是居家工作时情况未知被解雇;第二份处于清零中期,公司经营不善,老板变更业务,几乎转去卖茶叶,调岗与预期不符而离职;第三份是主要合作方为政府,合同拖到过期也不结款,公司赤字,发不出工资,大量员工离职。如此回顾,真的感到震撼,乃至于崩溃。然后想起那个离世的三岁孩童,这三年就是它的一生。

我永远不会对高考工厂说好话。因为我自己就是高考工厂出来的。我对于我待了三年的高考工厂没有半分感激,因为那是我人生的至暗时刻,那个时刻你不知道什么是天赋、不知道什么是梦想、不知道什么是生活的可能性。

三年出来,你唯一知道的是你可以上个「好学校」,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什么是专业、你不知道什么是大学、你不知道什么是未来。人就这样一无所知、毫无准备地从一个不会教育你的地方被抛入另一个不会教育你的地方。这样浑浑噩噩再过四年日子,究竟什么东西被产生出来了呢?只有一个东西:生产力工具。不是人,而是生产力工具。

所以我永远不会对高考工厂说好话,因为他们对我没有任何善意。他们不把我看成人,而把我看成一个可以给他们光荣榜上+1的数字。我和他们只有交易关系,他们训练我成为一个能在斗兽场上活下来的奴隶,而我将帮助他们招收更多的奴隶来充实斗兽场的血腥演出。所以我永远不会对高考工厂说好话,他们不配获得我的任何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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