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建议,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奈。从前我都沉默,这一次觉得荒唐到我不能沉默了。孩子们喜欢日本文化,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日本文化让他们觉得有“归属感”?我们这样一个残酷的人间地狱,不允许任何人看到一丁点希望的光。如果这条法律推行,那么线下同人活动还有机会进行?如果这个法律推行,那淘宝所有的jk制服相关的店铺就要关闭,每个买过的人都不能再穿,因为这是“日本的”?我常常的叹气觉得这一切都是什么?为什么?我们已经甘愿被奴役到这种程度但是这群人却还不肯收手,甚至连一点点的“不满”都不能忍受。
今天下了雨,窗外很亮,我身上在敲这些字的时候泛起了层层不断的鸡皮疙瘩。修宪、修安全法、出台反间谍法、网络安全法,到现在,出台穿衣说话法。我们一步步忍让,得到一个巨大可怕的吃人社会。我总是清楚的知道世界不会变好,但没想到,这一切会变得这么糟糕。我知道我们没有未来,但是这一切想让我们回到过去。
想起周末坐在电影厅里看已经成为过去式的“麦卡锡主义”,我最大的感触是:
美国已经散去了冷战的阴霾,中国呢?我看那团云雾带着法西斯主义向我们飘来。暴雨什么时候开始?还是几年前就开始了,现在要淹死我,我才发现呢?
我真的想对奥本海默说:“你没做错什么,因为美国不发明原子弹氢弹,中国人也会发明。而那将是更大的灾难。你的历史没学好,你不知道大洋彼岸的我们,也有一颗做纳粹的心。你死的太早了,愧悔才无法消散。”
没人知道未来会怎样,只有我知道,世界需要恐惧中国。因为我们这头怪兽,聪明又愚笨,嚼碎人的血肉还要人供奉。我们要屠杀完整个人类社会才满足。这头怪兽是愚笨的“国家社会主义”与“垄断资本主义”与中国封建社会的大杂交。它将给我们展示新的黑暗。
新的黑暗,中国人在创作一种先把自己毒死再荼毒别人的自杀式黑暗。
塔利班和伊朗,这两个邪恶集团,特别专注于管女人的穿着,那也是他们的民族感情啊!是不是。
贵国是不是看着眼红,也要跟上学一下,一学就提高了,男的女的都管,但是我怀疑本意是只管女的,但是,毕竟老祖宗的传统从来没说只有女人衣服有冒犯的功能,老祖宗对男女衣服都挺讲究。但是呢,连塔利班都明确说衣服必须穿成什么样,不穿成这样就打死你,看见没有,塔利班都知道要执行一项法律,你得有个明确标准,伤害感情是理由,是立法思路,不是标准好不好。
我妈经常跟我回忆她年轻时候,臭美,好不容易凑点钱和票买块花布做衣服,结果被全校批斗,资产阶级思想。如今叫做伤害民族感情。
你看习大傻子还是有进步点,他还知道有件工具叫做法律。智商上就落了下风,毕竟没有法律,属于群众找事儿,不管赵家人的事,你这一进工具箱,不骂你习近平骂谁啊。习近平,你丫下次出门穿个西装算不算伤害感情!?你老祖宗没穿过衣服吗?
你国是进入了鬼打圈了。
刚刚看了半篇关于华西村的文章,半篇是要关注才可以看另一半儿,关注有一堆验证要做,滚犊子。
看到的这一半儿,是这样的,众所周知,华西村很有钱,实行的是集体所有,村里管一切。工资很低,奖金很高,高到可以有25万之多。但是,8成的是要上交给村集体,收获一张村收据,华西就是上市了,村民收到的也不是股权证。村里的生活有集团全保,总之,大家过的是相当惬意,很多人家把孩子送出国念书,念完回村,村里生活这么惬意,对不对。后来集体经济不行了,奖金就见不着了,最近华西村被国资委0元收购了,全体村民账上百万全打水漂了。账上是说的好听,根本没人知道他们的钱是怎么回事,有多少,算借款还是股权。
这就是你国的迷你完蛋史,都不带走样的,100%复制。
繼續昨天的話題。
昨天說到集權的模式處理信息量相當有限,在這個信息爆炸的社會顯得力不從心。
這幾年的集權過程就像用手掌去努力抓更多的麵粉。其實能抓多少麵粉和手掌的結構,大小是息息相關的,並不是你更用力就能抓更多。我們看到這幾年當事人已經非常努力了,但無論如何都達不到前三十年的控制力。他手裡始終還是那一團面,只是把面袋子抓得塵土飛揚,零亂不堪罷了。
這幾年社會越發步履蹣跚,就是陳舊的架構在制約整個社會。最後要么是社會倒回從前,要么是整個架構被社會撕碎。
所以我們看到這些年每次集權的嘗試都伴隨著破壞,然而破壞後並沒有給他帶來權力的增量。就像錘教培,教培是被錘了,但無非是化整為零,轉入地下,消失在你的視線中。你在其中得到了什麼呢?
你以為錘了教培,人們會花錢在別的方面,那麼你的錢還是你的錢,半文不少。可沒想到社會不按照你的劇本來,那些把自己隱入黑暗的教培不會再給你交稅了,不然什麼時候順藤摸瓜被你發現又要挨一拳。他們教什麼內容你也不知道,你的行政命令如何觸及這群生活在地下的人?這一錘等若是實實在在錘在自己身上。
專制和大體量的共同體越來越不兼容,而有意思的是這個專制聲稱沒有他,大一統就會遭到破壞。等他錘邊周圍一切後,發現能為大一統掘墓的就只有他自己。
to be continued
昨天早上,替朋友打电话,跟他妈妈出柜。如果是其他人,可能已经被他妈说的那些话创飞了,但好在我非常难在这种话题上被冒犯,非常平和地在心里重复:“不知者无罪”,默默地敲木鱼来保持平静。
“我不在乎他过得开不开心,我就要他结婚生小孩,要他跟别人一样” —— 我:也不是不行,但是他对女的硬不起来,要试管代孕加起来要200万,你愿意花200万报孙子孙女话,我想他可能也会接受有孩子。
“是不是你把他带坏的,你是同性恋,她才变成同性恋的?” —— 我:同性恋是天生的,我觉得阿姨可能是你怀孕的时候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或者叔叔喝了太多酒导致的,但你们也别自责,也不能重新来过了,说要生二胎的话,可以注意一下(他爹70了)
“有病,这是不是有病吗?这能治吗?” —— 我:你可以把这个当成病,但这个并不影响生活也不影响寿命,你想治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疗效不确定,还得花很多钱,最少得200万,医保不报销。
“你俩都是同性恋,你俩怎么不能结婚呢?” ——我:我们可以结婚啊,结果不一定有性,我们结了婚他也是要出去约炮的,你是想让他出去约炮得病呢?还是有固定伴侣呢?
说到最后,她妈奔溃大哭,说:你们读了这么多📖,为什么不能做一个正常人呢?我只能说不正常的不是我们是这个社会,但她坚持人不能跟别人不一样,我只能在她伤口撒盐,说: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那个人都可能成为少数,如果成为少数就不正常的话,那你嫁给叔叔是二婚,因为你也跟大部分人不一样,你也是有病你也不正常吗?
她好像想明白了,电话挂了以后,可能跟身边人说了这件事,又打电话回来要死要活,说自己失败,说大家都会看不起她。我:果然出柜不是une fois pour toutes,是要反反复复,经常出。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