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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12月,福建厦门市第九届人大代表会议,举行市长选举。在这场不起眼的选举之中,却有一个我们今天熟悉的名字,习近平。他当时是厦门市委常委,副市长。按照上级的安排,他准备向市长的宝座发起冲击。但是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在人大代表的投票中,作为候选人的习近平败给了前一任市长邹尔均。这次选举的惨败,也给习近平留下了终身的阴影。

鲜为人知的落选:习近平的“民主事故” t.co/1RNVH1NhIt 来自 @youtube

易中天中华史为啥会被禁?

书中运用了比较人类文化学的研究方法,具体阐述了西方的希腊精神-罗马法延续至今,带来的是独立,自由,平等,科学,民主,法治,契约精神,公私分明,公权力负责公共事务,私权利保障个人自由;东方的印度是走向神学-哲学体系……

华夏文明的解决方案是利用礼乐制定社会格局,祖宗-传统一脉相承,家天下-君臣父子。

一些旺自己的小玄学(建议收藏)

1.不靠近免费的东西。
2.永远提前15分钟。
3.不谈论不在场的人。
4.我有力量渡过任何难关。
5.凡所发生皆有利于我。
6.没有什么是比现在更好的时刻了。
7.我允许一切发生。
8.问题不大。
9.正因我有能力跨越,这个考验才会降临。
10.失败即反馈,问题即机会。
11.一定

圣上的真实心态和底气来源,一直都是“这么多年你们都赚够了”,对上对下都是。再苦能有我小时候苦?那时候都过来了现在怎么就不行呢?大不了回头过紧日子呗。关于老百姓是真没钱了,关于不发钱不搞福利就没法刺激消费,这个层面的道理已经超越他的认知了。

小时候身体很差,有很多次发烧发到浑身发抖骨头痛走不动路被家长带去看病的经历,我的记忆就是挂号要缴费,每一项检查要先缴费,真正挂上水之前又得缴费。所有的治疗流程会被缴费打断三四次,导致整个过程被无限延长。这期间多亏有家长能跑上跑下地缴费,我能坐在椅子上休息。所以我非常能理解中国人需要结婚,需要家庭,需要养儿防老的恐惧心。这种人生安排大约有极大的恐惧驱动因素,因为进一次医院就掉层皮,真病了没有家人是难如登天步履维艰的。
后来出国,在留学初期就做眼睛手术。从检查到真正实施手术的那天,没有掏过一分钱,就算身上不带钱卡里没有钱这两件事都能顺利实施,只要揣着医保卡就行了。虽然国外看病需要预约(这一点经常被职业爱国大v攻击),但是整个就医流程快速,直接,环环相扣,不会拖着病躯被缴费无数次打断。账单大概一个月后寄来了学校就这样。当时我散瞳近瞎,但整个手术流程被护士安排得明明白白,手术前还给了早饭防止低血糖,全程根本不需要什么亲友陪护。这件事彻底治愈了我的就医恐惧。
除了流程,主要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就医的尊严,就是医院不对病人作有罪预设,预设你会逃单,不缴费不能治疗,不缴费不能推进。在人品无法保证的情况下,这说明当地的医保是真医保,不是有名无实的假医保。
所以我昨天说的判断一个地区是否文明宜居,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在医院是先治疗还是先缴费,这直接说明了该地医保的真伪和性质。如果能做到这一点,或许有更多人能出于爱去组件家庭,而不是出于恐惧和焦虑。见到老人也敢扶了不是。

葛兆光评“中国特殊论”,最狠的是一句反问:你认为这个特殊性本身是不是也具有普世性?为什么这句话最狠?他没有展开,我帮他讲:与“虽然有特殊性但还是要承认普世价值/融入国际社会”这种常见的反驳相比,“你是否把自己的特殊性真当特殊性”,是更加釜底抽薪的拆解,因为它直指“中国特殊论”的双标本质——事实上,如果你真觉得自己特殊,那这个特殊那就没什么好吹牛的;你拿这个吹牛,就说明你觉得它并不特殊,而是值得推广(aka普世)的东西,只是别人学不会而已。而且再细想一步,为什么别人学不会呢?并不是因为你有科技门槛金融霸权什么的,而是诸如“低人权优势”和“党的领导”这样的东西,说出来不露脸而且也架不住追问,总不能说咱的特殊优势就是贱吧?所以,葛兆光真正想说(绝不敢明挑明)的是:你不能既以“全球治理中国方案”进行扩张,又以“中国特殊论”进行防御,你得选一个,不然就是自己扯自己的淡。

video.weibo.com/show?fid=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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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乌衣的消息,老拜刚看到海马星球已获得乌衣本人允许,乌衣本人平安,但同时「她在慢慢重归生活,但需要非常隐蔽而低调」。

看李老师发的河南宁陵抗议视频,河南的天空就是这样灰蒙蒙的,汹涌的抗议人潮,棺材盒子一样的高层住宅,学校前面的字牌写着“家长放心,社会满意”,一股赛博朋克和地狱感扑面而来。

@septentrium 我想到之前看到的一句话“精英教育从来都不以其本来的面目示人,而是让这些人以为自己的成就完全源自于其自身的天赋和努力。”

对于在扭曲的分配关系下形成的北京精英阶级来说,生养子女本质上是一种洗钱手段。孩子在父母挣来的脏钱的浇灌下茁壮成长,当他们成长为新一代精英时,父辈的资产得来时沾染的那些人血,靠剥削、剪刀差、寻租、官倒以及等级制待遇完成原始积累的那斑斑劣迹,就都被清洗干净了。众所周知,农村留守儿童考上大学,他的一切都是父母的血汗供出来的;而首都精英子女申到耶鲁,则完全是靠自己的勤奋和天赋!离岸爱国精英小留,就喜欢抨击他们所在的欧美国家依靠带血的殖民剥削发家,以此为他们所享受的畸形分配关系自辩,把问题归结到蛋糕不够大上面,殊不知他们自己在我们眼中,就是这样的殖民剥削者。

【未来莫斯科的牌坊是在文明的骸骨间,是在人类鲜艳的血肉间。莫斯科,集中你那伟大的破坏的天才,一手拿着火种,一手拿着杀人的刀,趁早完成你的工作,好叫千百年后奴性的人类的子孙,多多的来,不断的来,像他们现在去罗马样,到这暗森森的雀山的边沿,朝拜牌坊,纪念你的劳工,讴歌你的不朽!】

这是徐志摩1925年3月探访苏联之后所做诗篇,真是神预言!跟前几天豆瓣的前苏联建筑欣赏帖子收到不少赞叹遥相呼应、一一应验?!今年重看了徐志摩的《欧行漫记》沿着这条线摸下去,居然一路发现了好多被隐藏的徐志摩睿智、敏锐、慈悲和理性的那一面,发现了胡适在苏联问题的迟疑和鲁迅在此点上的不堪,甚至可以说是污点,然后发现我高中看的那本盗版,绝对是盗版,大陆是没有收录这部分的,那时候真是野啊!

昨天談到中國傳統一直認為政治的要點就在於治官。問題是你的主語是什麼?誰來治官?

如果是官治官,那麼你怎麼避免“堂下何人,狀告本官”的官官相護的局面?如果是皇帝治官,那麼誰來治皇帝呢?上天治,上天怎麼治,就地震洪水把蟻民一沖,這就算治了皇帝?隨便翻翻歷史就能看到上天沒治的例子太多了,上天要是一道雷把王莽劈死,不就沒有後面的生靈塗炭了嘛。這麼一個完全經不起推敲的理念,就這麼被一代代人奉為圭臬。

我不是說官不需要治,但你這套藍圖的根基究竟在哪裡呢?我看不見你的地基,所以我沒辦法相信你的建築。

因此我認為哪怕有奇蹟出現,慶曆新政的每一條都被確實被推行下去,他起到的作用大概也就和張居正的一條鞭法差不多。能收到一時之效,後面就是官員們很快適應了新玩法,整個環境繼續糜爛下沉。就像你手中的股票跳漲了一下,然而就那麼一下,然後就繼續下跌一樣。

我們回頭看舉報事件也很有意思。故事說蘇舜欽得罪了小人,小人懷恨在心,就告他。問題是蘇舜欽是什麼人?他是宰相杜衍的女婿,是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這樣一個人,正常情況下,別說他請吃飯漏了人,就算他衝到別人家裡搶了錢,那家人可能也就算了。你去告官,真以為衙門的板子是豆腐做的是吧?

古往今來,你老聽一些忠良因為得罪了小人,所以被害的故事。你有沒有想過一點,為什麼李林甫這樣的就沒有一個小人把他搞去呢?是不是李林甫做人特別成功,一個小人都不得罪?

to be continued……

电子游戏是我三十年来所见唯一努力就有回报的东西。

@chilem @board
太严重的话,确实去医院查一下焦虑。从小如此的话,青衫公众号ADHD量表测一下。。
当然如果不住院的话还得一边医疗一边自己应对ddl 。。
运动(调节植物神经系统),先做擅长的(获得成就感),拆分成小的任务做完猛夸自己(获得成就感),和别人一起(降低难度),这些香油都说到了,都很有用

我再补一个心态:需要接受悲惨现实,自己需要一边心烦意乱一边处理ddl,即使效率并不高,停止期待“等我不烦了再做事”。

具体操作:
心烦意乱的时候,注意想法和情绪,看它们是怎么依次出现的,一般是后一个批评指责前一个,再下一个又跟上一个吵起来,逐渐滚雪球。观察雪球是怎么滚起来的,放慢想法转每一圈的速度,然后试着不继续滚雪球,而是把想法放在旁边,走神了就再回来,接受自己需要心烦意乱的处理ddl。还会烦得做不下去的,但反正等注意到走神了再把雪球放一边再回来。练习次数多了,要么就更擅长集中注意力了,要么就在烦躁中做完了。。

笑死我了,看王志安讲习近平稿费的这期节目才知道我们圣上已经出版了140多本书,超过了所有历代中国领导人,这得把一个人所有细枝末节的想法都拆解成文字连带语气词喘气都算上才能出这么多书吧,简直变相把自己数字化了,未来如果诞生了意识上传的技术直接用他这些书就能生成一个ai版习近平了,变相永生了,我感觉爱因斯坦的脑子也拆不出一百多本书,得有多自卑又自负的人才能把自己所有的一言一行都整理成册妄图让世人瞻仰啊,以为自己每一个细胞都是浓缩的精华呢,实际上只是一坨坨空无一物的垃圾套话大字眼拼接,纯属浪费纸,估计若干年后世人回想起来只能想起这是最没才华又出书最多的人吧

“真辱还要看央视”
12月26日,CCTV-1新闻30分栏目,在报道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30周年纪念邮票后,镜头一转,立即播出了一条关于“腊肉”的专题报道,用较长篇幅播放了一则农民制作腊肉致富的新闻,疑似“辱毛”。
目前,央视删除了相关视频片段,但是在毛派群体中引发了讨论。

最近流行的“垃圾时间”这个词,真的很传神。为什么明知是垃圾时间也要继续耗下去呢?因为官僚系统的逻辑一向就是,只要事情已经开始,是否能实现最初的目标就不再是最关键的考虑,维持自身的合法存在才是。所以无论多么无望,也一定要拖到拖不下去为止。这经常被说成是“韧性”或者“定力”,其实完全是一种骑虎难下的惯性。即使极权统治者本人也意识到最初的战略目标绝无可能实现,他还是会继续推进这个战略,因为此时“继续推进”就变成了继续自身合法性的唯一方法。勃列日涅夫时代那个著名的“假装火车还在前进”的段子,就是“垃圾时段”整体社会氛围最形象的写照——左右上下各种晃动就是不往前走,这可不就是2023年度汉字“振”吗?也不知哪个天才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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