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12月,福建厦门市第九届人大代表会议,举行市长选举。在这场不起眼的选举之中,却有一个我们今天熟悉的名字,习近平。他当时是厦门市委常委,副市长。按照上级的安排,他准备向市长的宝座发起冲击。但是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在人大代表的投票中,作为候选人的习近平败给了前一任市长邹尔均。这次选举的惨败,也给习近平留下了终身的阴影。
鲜为人知的落选:习近平的“民主事故” https://t.co/1RNVH1NhIt 来自 @youtube
小时候身体很差,有很多次发烧发到浑身发抖骨头痛走不动路被家长带去看病的经历,我的记忆就是挂号要缴费,每一项检查要先缴费,真正挂上水之前又得缴费。所有的治疗流程会被缴费打断三四次,导致整个过程被无限延长。这期间多亏有家长能跑上跑下地缴费,我能坐在椅子上休息。所以我非常能理解中国人需要结婚,需要家庭,需要养儿防老的恐惧心。这种人生安排大约有极大的恐惧驱动因素,因为进一次医院就掉层皮,真病了没有家人是难如登天步履维艰的。
后来出国,在留学初期就做眼睛手术。从检查到真正实施手术的那天,没有掏过一分钱,就算身上不带钱卡里没有钱这两件事都能顺利实施,只要揣着医保卡就行了。虽然国外看病需要预约(这一点经常被职业爱国大v攻击),但是整个就医流程快速,直接,环环相扣,不会拖着病躯被缴费无数次打断。账单大概一个月后寄来了学校就这样。当时我散瞳近瞎,但整个手术流程被护士安排得明明白白,手术前还给了早饭防止低血糖,全程根本不需要什么亲友陪护。这件事彻底治愈了我的就医恐惧。
除了流程,主要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就医的尊严,就是医院不对病人作有罪预设,预设你会逃单,不缴费不能治疗,不缴费不能推进。在人品无法保证的情况下,这说明当地的医保是真医保,不是有名无实的假医保。
所以我昨天说的判断一个地区是否文明宜居,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在医院是先治疗还是先缴费,这直接说明了该地医保的真伪和性质。如果能做到这一点,或许有更多人能出于爱去组件家庭,而不是出于恐惧和焦虑。见到老人也敢扶了不是。
葛兆光评“中国特殊论”,最狠的是一句反问:你认为这个特殊性本身是不是也具有普世性?为什么这句话最狠?他没有展开,我帮他讲:与“虽然有特殊性但还是要承认普世价值/融入国际社会”这种常见的反驳相比,“你是否把自己的特殊性真当特殊性”,是更加釜底抽薪的拆解,因为它直指“中国特殊论”的双标本质——事实上,如果你真觉得自己特殊,那这个特殊那就没什么好吹牛的;你拿这个吹牛,就说明你觉得它并不特殊,而是值得推广(aka普世)的东西,只是别人学不会而已。而且再细想一步,为什么别人学不会呢?并不是因为你有科技门槛金融霸权什么的,而是诸如“低人权优势”和“党的领导”这样的东西,说出来不露脸而且也架不住追问,总不能说咱的特殊优势就是贱吧?所以,葛兆光真正想说(绝不敢明挑明)的是:你不能既以“全球治理中国方案”进行扩张,又以“中国特殊论”进行防御,你得选一个,不然就是自己扯自己的淡。
@septentrium 我想到之前看到的一句话“精英教育从来都不以其本来的面目示人,而是让这些人以为自己的成就完全源自于其自身的天赋和努力。”
【未来莫斯科的牌坊是在文明的骸骨间,是在人类鲜艳的血肉间。莫斯科,集中你那伟大的破坏的天才,一手拿着火种,一手拿着杀人的刀,趁早完成你的工作,好叫千百年后奴性的人类的子孙,多多的来,不断的来,像他们现在去罗马样,到这暗森森的雀山的边沿,朝拜牌坊,纪念你的劳工,讴歌你的不朽!】
这是徐志摩1925年3月探访苏联之后所做诗篇,真是神预言!跟前几天豆瓣的前苏联建筑欣赏帖子收到不少赞叹遥相呼应、一一应验?!今年重看了徐志摩的《欧行漫记》沿着这条线摸下去,居然一路发现了好多被隐藏的徐志摩睿智、敏锐、慈悲和理性的那一面,发现了胡适在苏联问题的迟疑和鲁迅在此点上的不堪,甚至可以说是污点,然后发现我高中看的那本盗版,绝对是盗版,大陆是没有收录这部分的,那时候真是野啊!
昨天談到中國傳統一直認為政治的要點就在於治官。問題是你的主語是什麼?誰來治官?
如果是官治官,那麼你怎麼避免“堂下何人,狀告本官”的官官相護的局面?如果是皇帝治官,那麼誰來治皇帝呢?上天治,上天怎麼治,就地震洪水把蟻民一沖,這就算治了皇帝?隨便翻翻歷史就能看到上天沒治的例子太多了,上天要是一道雷把王莽劈死,不就沒有後面的生靈塗炭了嘛。這麼一個完全經不起推敲的理念,就這麼被一代代人奉為圭臬。
我不是說官不需要治,但你這套藍圖的根基究竟在哪裡呢?我看不見你的地基,所以我沒辦法相信你的建築。
因此我認為哪怕有奇蹟出現,慶曆新政的每一條都被確實被推行下去,他起到的作用大概也就和張居正的一條鞭法差不多。能收到一時之效,後面就是官員們很快適應了新玩法,整個環境繼續糜爛下沉。就像你手中的股票跳漲了一下,然而就那麼一下,然後就繼續下跌一樣。
我們回頭看舉報事件也很有意思。故事說蘇舜欽得罪了小人,小人懷恨在心,就告他。問題是蘇舜欽是什麼人?他是宰相杜衍的女婿,是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這樣一個人,正常情況下,別說他請吃飯漏了人,就算他衝到別人家裡搶了錢,那家人可能也就算了。你去告官,真以為衙門的板子是豆腐做的是吧?
古往今來,你老聽一些忠良因為得罪了小人,所以被害的故事。你有沒有想過一點,為什麼李林甫這樣的就沒有一個小人把他搞去呢?是不是李林甫做人特別成功,一個小人都不得罪?
to be continued……
@chilem @board
太严重的话,确实去医院查一下焦虑。从小如此的话,青衫公众号ADHD量表测一下。。
当然如果不住院的话还得一边医疗一边自己应对ddl 。。
运动(调节植物神经系统),先做擅长的(获得成就感),拆分成小的任务做完猛夸自己(获得成就感),和别人一起(降低难度),这些香油都说到了,都很有用
我再补一个心态:需要接受悲惨现实,自己需要一边心烦意乱一边处理ddl,即使效率并不高,停止期待“等我不烦了再做事”。
具体操作:
心烦意乱的时候,注意想法和情绪,看它们是怎么依次出现的,一般是后一个批评指责前一个,再下一个又跟上一个吵起来,逐渐滚雪球。观察雪球是怎么滚起来的,放慢想法转每一圈的速度,然后试着不继续滚雪球,而是把想法放在旁边,走神了就再回来,接受自己需要心烦意乱的处理ddl。还会烦得做不下去的,但反正等注意到走神了再把雪球放一边再回来。练习次数多了,要么就更擅长集中注意力了,要么就在烦躁中做完了。。
最近流行的“垃圾时间”这个词,真的很传神。为什么明知是垃圾时间也要继续耗下去呢?因为官僚系统的逻辑一向就是,只要事情已经开始,是否能实现最初的目标就不再是最关键的考虑,维持自身的合法存在才是。所以无论多么无望,也一定要拖到拖不下去为止。这经常被说成是“韧性”或者“定力”,其实完全是一种骑虎难下的惯性。即使极权统治者本人也意识到最初的战略目标绝无可能实现,他还是会继续推进这个战略,因为此时“继续推进”就变成了继续自身合法性的唯一方法。勃列日涅夫时代那个著名的“假装火车还在前进”的段子,就是“垃圾时段”整体社会氛围最形象的写照——左右上下各种晃动就是不往前走,这可不就是2023年度汉字“振”吗?也不知哪个天才想出来的。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