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kariSyake 和处理情绪感受的思路一样。我这种感觉的来源是什么?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感受是每次在相似的事件中都会发生,还是只在这个人身上发生?如何对我因其而起的情绪最精细化地命名,喜悦平静还是委屈不甘,这种感觉是否似曾相识?等等。
其实这就是我们很多人都缺乏的“语言化”情绪的训练,本应在早年养育中进行。可以从日常的小情绪练起,能搞定日常情绪就会慢慢增长能力,然后就能搞定更大的情感波动,亲身体会。坦诚面对自己,认真深挖情绪,就可以觉察到自己强迫性重复的部分,扭转应激链路,慢慢补足各种新的应对方式。而这其实就是修改潜意识,也即“改命”的原理。
从“理想国”降临的角度看中共国之未来,你会发现习近平再怎样看似大权在握也不可能做到毛泽东曾做到过的事。
毛泽东能让自己的“理想国”降临于现世,是因为毛泽东的“理想国”只不过是“明君梦”的变体,毛的信仰和当时中共国民众的信仰没有冲突。
但习近平的信仰和当今中共国亿万民众的信仰是冲突的。
和几乎全员是改开受益者的中共各级官僚、整个特权阶层的信仰也是冲突的。
在今天的中共国,在一个大多数人既没有宗教信仰也没有清晰意识形态的地方,人们的“理想国”是什么?
是钱。
是让他们能赚到钱、拥有钱、并愉快地花钱的国度。
儒家的理想国已消逝于风中,基督教的理想国远在天边,共产主义理想国是人尽皆知的谎言,坚持“精神追求”会被所有人看成不切实际。
在今天的中共国,中共通过消灭一切信仰统一了人们的“信仰”,统一了人们对理想国的想象。
而这个想象与习近平对文革式中共国的想象南辕北辙。
所以习近平注定是会失败的。
他所有建构自己理想国的努力都会在他手下的官僚系统的执行中被扭曲,资源会流失,能量会散逸,最后他得到的结果,只会是“富了一小撮”,是让懂得糊弄他的人火中取栗,在这个摇摇欲坠的帝国“盛世”里赚取最后一个铜钿。
今天的中共国人在什么地方会达成共识?
在不择手段地赚钱时会达成共识,在为赚钱可以不择手段,在判断其他中共国人为赚钱是否会不择手段时会达成共识。
对物质利益的追逐,对财富的执着,已经在事实上成了中共国人新的信仰。
而这样的信仰同样会促成“理想国”的降临,这一次的降临,同样会决定这片土地上亿万人的命运。
大一统迷梦会在对金钱的渴求中瓦解。对丛林法则的信仰也会被轻易放弃。共产主义是过眼烟云,不能变现的特权被弃如敝屣,只有对金钱的执念坚如磐石,这就是正在亿万人的召唤中悄然浮现的未来。
也是习近平无法抵御的未来。
在中共国权力中心的内部,经济议题正在变得越来越重要,优先级正在超越台海,超越外交,而超越安全议题超越维稳需要会是迟早的事。
但当然,这些关于经济的讨论并不会围绕着民生保障展开。
而是会围绕着如何保住一个“改开式中国”而展开,围绕着如何保住一个既能维持官僚阶层的特权又能让他们在市场中把权力变现的“理想国”展开。
习近平是一个擅长揽权却不擅长用权的人。这样的人对付得了与他争权的政敌,却对付不了表面尊重他协助他,实际上却通过窃取其权柄为己用逐步架空他的“奸臣”。
在严峻的经济形势面前,在长时间拿不出有效应对策略后,想避免因任一重大决策失误“翻车”的习近平只能在内部对经济议题“放权”,通过“放权”来提前卸责。
于是在经济衰退的凄风苦雨中,习近平的“理想国”悄然褪色。
而“新中国”于斯浮现。
那会是一个属于改开受益者的“中国”,那会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中国”,那会是一个为了搞钱不在乎背弃任何信仰任何旗帜的“中国”。
在不同类型“理想国”相争的观念战场上,在由习近平代表的“毛氏中国”趋弱后,在改开时代曾露峥嵘的“邓氏中国”会反扑。
换个方式把改开时代曾走过的道路再走一次会成为中共国整个官僚阶层和整个民间社会的共识。
我们会见证一场政治上的“无序放开”。
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但当经济危机、社会危机、政治危机汇聚成对当局的巨大压力,而中共当局从习近平开始并没有人愿意冒巨大的个人风险推出一套成系统的、有条理的应对方案,“无序放开”会成为唯一的选择。
以中共特权阶层目前的眼光、见识、意志力、组织度而论,唯一的选择。
还记得小岗村的改革么?
还记得上海街头举起的白纸么?
历史在重复,历史会重复。
这个世界正在重新生成秩序,从美国开始,到欧洲,到亚洲,各国的旧秩序都已崩塌。当美国在川普主导下放弃曾承担的全球“维稳”责任,当欧洲人大梦方觉,无数发展中国家的异议者失去外部援助变得只能“靠自己”,当由美国主导的秩序突然消失,各国各族的秩序消费者们就不得不自己重新生成和维护新的秩序。
和上一次驱动世界形成以美国为主导的和平秩序的动力是对苏联的恐惧不同,这次驱动新秩序生成的,是利益。
是已经在上一轮全球化里被编织成型的全球产业链诸国的共同利益。
“新中国”会加入这个秩序。
在欧美重新盘整利益格局和政治格局之后,在中共国中央政权因经济危机最终再搞一场“无序放开”之后,那时的“中国”会加入由全球产业链诸国重新生成的全球新秩序。
但那时的“中国”还是不是“一个中国”,没有人知道。
歪脑采用“滚雪球”的方法,整理了自2000年以来,媒体公开报道过的中国无差别袭击事件。
我们整合20多年的个案披露信息,以期从数据中,描摹出行凶者可能所处的社会困境,试图理解这些案件的犯罪原因,寻找可能的社会根源与顽疾。
其实挺悲哀的,中国的朝堂、部分知识分子、部分平民,对科技发展的认识,永远停留在这种档次:
1、理工科牛逼、文科是垃圾。
2、北洋水师买了最好的船,天津建了超大型现代化军火厂,大清江山永固叻。
3、诶?!甲午战争怎么咱们全军覆没了呀,诶?!
@MulanPurple
为了省下城市户口那点口粮,它们可是已经干过更灭绝人性的事儿,在大饥荒年代把城市居民家属往农村撵,在这之后又把几十万上百万的城市小老百姓未成年孩子撵去上山下乡。(然而血茅台是绝对不能省的!)
@MulanPurple
我至今还记得,你国户籍制度有个特别奇葩的规定:如果母亲是农业户口,即使父亲是城市人、非农户口,小孩也只能是农业户口。这就是为了避免农村女性靠嫁给高贵的“城市人”,让她和她的孩子获得更好的社会福利。对自己的国民刻薄如此,这国不亡,才是没有天理。
@Rwby
我不客气地说,西部尤其是西北,已经有很多地方根本不适宜于人类生存了。但你国的既定国策就是,把编户齐民(尤其是农民)死劲按在原籍的农村土地上,不允许自由迁徙(一方面是社会福利差距太大,一方面是怕产生流民问题)。结果就是靠转移支付拼命砸钱,在穷山恶水修路修电修通信搞一堆大白象工程(顺便喂饱本地婆罗门),硬把农民都按在当地。
工农兵大学生会心理扭曲是一种必然。
那个时代的工农兵大学生分两种,一种是确实聪明优秀,不需要推荐也能上学,能够学有所成,并不比自己考上的差,但谁认呢?“伪大学生“是一生都摘不掉的标签。更不要说第二种占绝大多数本来就不配的,连小镇上的做题家都瞧他们不起,更不要说他们仕途之后,面对的都是富商巨贾,高华精英,在他面前说个英语就能让其破防。恨西方恨商人恨文化,就是这个道理。
我曾经的中学就有一位老师是清华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学生都嫌弃他脾气讨厌还教的烂。他只教政治,只教文科尖子班,但全年级的文尖班只有一个,就可想而知这其中的拧巴和尴尬之处。而且我严重怀疑以我们小县城的权力天花板,是不可能推荐哪个工农兵大学生上到清华的。这个清华老师可能曾任职于市区哪个好单位,因为各种原因比如背景失权,被弄到这种市区外围的县中学当老师,也未可知。
说到压力病,我个人的病症之一就是肌肉紧张,包括但不限于:盆底肌高张,且有损伤
物理治疗师和普拉提教练都万分诧异,我一个从来不曾怀孕和明显受伤过的青中年女性怎么会有盆底肌损伤?!
原因就是自小高敏感在种种不利因素下,长期默默忍受,身体变成了消化压力的工具,劳损了。
那种压力甚至不亚于怀胎九月的重压,长期压在我的躯干腔体里,整个腹壁和盆底肌都在忍受中紧绷,如同一直被沉重的胎儿子宫羊水推挤着身体,直到损伤都停不下来,也没有截止的尽头
资深的康复师第一次看我身体肌肉和关节的情况,捏着我从小学就渐渐变形的手指关节说:你大脑处理压力的阀门一直无法关闭,持续输出全身的紧张信号。
今天,
阅读到这部分,划线转发给康复师和普拉提教练,两边都回复我:说的就是你呀!太不容易了。
我:幸亏发现了,还有你们帮忙解决
所以说什么降噪耳机用多了,抗压阈值会降低根本是狗屁。
身体在压力中会持续受苦,意识只会用切断感知的方式保护人,但身体的伤病不会就此减轻――你意识不到,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该病该残该疲惫,还会发生。
“往好处想”、“这能锻炼人”、“不要去想”、“不要给自己暗示”、“不要去强化感知”、“告诉自己都是错觉”.......都是狗屁!
在这些毒奶灌注下,伤病疲劳的凄苦后果,依然只有本人承受。
喷毒奶的人不但不需要承担康复过程中大量的时间、精力付出,也不需要支付昂贵的康复费用,更不用忧心寻找足够专业又支持的治疗师解决问题
治疗真的能每年花掉小康人一年的收入,花掉一半的人生时间。这些成本这些苦难,说这些话的人承受吗?
这些喷毒奶的甚至还能再轻飘飘PUA一把:就是不够坚强,意志力不够坚定,能力差不能屏蔽外界的影响,是你自己的问题,你不行,关我们什么事。
不,压力就是你们造成的,你们自私浅薄地施压,并且永远不会承认
so, no.
日本历史上,明治维新以前,有些地方女生婚后不是立刻落夫家的,所谓“直到丈夫的母亲去世,妻子才会穿上漂亮衣服,这样落夫家。”(即使是柳田国男这样极早的研究者的著作里,也有提到过)
还有就是,历史上的上层的婚姻与亲密关系传统,尤其是中世。平安时代的比较开放的亲密关系,很多人都有一些了解,到了中世早期,上层的婚外情还是不少的,问题也不会像后来江户时代那样“严重”。
以及,日本历史上看的是双系血统,对于母方父方的亲戚,没有什么太大亲疏区别。呈现出,都是自己家人,分亲疏也没什么意思,这样的即视感。所以,也不会像汉地一些人那样“不能娶堂妹”。
不仅堂姐妹,辈份也不是什么问题,中世有的名人,比如娶了自己姨母(北条义时),比如娶了姑母(岛津义久)。
至于江户时代,东北商业市民家庭的长女继承传统也是很值得注意的。
而且,历史上的女生比起从夫更倾向于从父,“出嫁从夫”是江户时代以降,到太平洋战争期间大肆宣扬的。
所以,这些婚姻家庭传统看上去不符合所谓儒家礼法。
所以“东亚历史上的婚姻传统”整体论是非常有荒谬性的。
这个解读很有趣:早在圣上力推一带一路之前,李嘉诚(在23个国家的43个港口)事实上已经建成了经济意义上的“一带一路”。但这并不是说,圣上只是错在没有早一点意识到李嘉诚的统战价值。恰恰相反,李嘉诚能把这事以江时代的“闷声发大财/在商言商”的方式做成,本身就是打在圣上脸上的一记耳光。证明了根本不用政治操弄,专心搞经济也能实现(哪怕是民族主义意义上的)目标。或者反过来说,如果不是圣上登基以来这通穷人乍富的折腾,中国的实际影响力,会比现在大得多。更别说如果中国经济如果不是被搞到现在这个灯枯油尽的鬼样子,摊上一个两百多年一遇的川普,借机登顶也不是没有可能。再说远一点,邓小平当年说“韬光养晦”,本身就是憋着等机会的意思。现在这个最好的机会,就这么被圣上的沉不住气给错过了。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