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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LGBTQIA+骄傲月,7月是残障骄傲月。

残障人士占世界总人口的15%,涵盖所有年龄、种族、民族、性别、性取向、宗教信仰和社会经济地位。

残障是人类多样性的自然组成部分,与残障共存的人可以为自己庆祝、骄傲。残障骄傲月庆祝残障人士本身的存在,庆祝其身份认同、文化和对社会的贡献,同时也呼吁人们正视残障人士日常面对的不公,改变对残障的看法,反对污名化,挑战健全中心主义。

残障骄傲旗由Ann Magill于2019年首次设计,于2021年经过修改和调整,使其对视障、癫痫、偏头痛人士更友好。
残障骄傲旗的含义:
6条彩色条带合起来,表明残障跨越国家和民族的界限
黑色背景,是为遭受健全中心主义暴力和虐待的人哀悼、愤怒
条带排布于对角线,隐喻切断将残障人士排除在社会之外的隔阂与障碍
红色条带,代表躯体残障(例如肢体障碍、慢性躯体疾病)
金色条带,代表认知残障(例如神经发育障碍、神经退行性疾病)
白色条带,代表隐形的和未确诊的残障
蓝色条带,代表精神残障(例如心境障碍、焦虑和应激相关障碍、精神分裂谱系)
绿色条带,代表感官残障(例如视力障碍、听力障碍)

参考:en.wikipedia.org/wiki/Disabili

我感觉所谓正常人,只是被人类社会驯化的更严重的人。

否则一个野生动物,独立,谨慎,不轻易交出信任。

而人类社会不喜欢这种,所以自闭症是自闭症,而热衷接触陌生人,完全没有预警机制,不感到陌生压力,等等,都和人类驯养的宠物一个性格。

至于中年之后复归中二病,理由就更简单了:此前不管是怎样顺从狗屁世道的安排,它都不肯leave me alone。
既然如此,顺受也是受,逆受也是受,顺受只有我自己不痛快,逆受至少我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人不会痛快。
而且我够老又没有太老,很多狗屁刁难不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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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终于决定从学校辞职的那天,我就在晚自习给学生讲讲课上没讲的内容吧。看看学生会不会认真听讲一次。
比如我们语文课本上几乎所有古文的作者的坟墓/祠堂/庙宇在文化大革命时期都被砸过。
以及我们是历史上最暴虐邪恶的政权红色高棉的唯一指定赞助商。
以及老中教育很多地方就是在培养人的服从性,很多方面和传销组织有相似之处,简单说来就是我们在中国的学校其实接受的是洗脑。

看看他们的反应。

从国力上说,泰国之于柬埔寨,和中国之于俄国差不多,都是十倍左右的碾压。但是“血脉压制”似乎是真实存在的,面对洪森和普京这样的“老资格”,有些人就是膝盖会忍不住打弯。好在泰国还是要脸的。这种明显有失国格的事情,足以让任何一个领导人下台。

非法拘禁期间发生性关系,但是无法证明这是强奸。这简直就是简中生活的一则隐喻:很多事情我们之所以是“自愿”的,都是因为事实上处于非法拘禁状态这样一个大前提。从这个意义上说,竹山县法院之所以这样判,也算是一种心理折射——如果只要存在非法拘禁,一切解释就要有利受害人,那党国的很多事情就更不好说了。

莫名想到反右的时候毛泽东要求每个单位交出5%的右派。
中国人和中国人有啥差别。

和很多没有博弈经验的人认知相反的是,如果想让自己的拒绝有力,越少解释理由越简洁直接越好。因为拒绝本身就是结论,对方默认必须接受这个结论,想要解释是ta的需求,你不一定要满足。太多人根本不接受你的拒绝,企图在你的解释里面找漏洞发起下一次试探的进攻。如果担心生硬,那就试着开启循环“不”、“不了”、“不行”、“真的不”、“不要”,多几个变体轮着用,但是不要送上任何附加信息给对方当进攻武器。只要你不想,ta想,你们的利害关系就是冲突的,这不是什么沟通技巧能弥合的。一个连你的拒绝都不接受的人,你指望能和ta缔结任何可信赖的平等的人与人之间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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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ishizhiren 昨天刚给豆友科普了“条子生”,就是批条子入读大学的学生,年轻人已经不知道这个词了,但这种现象从未绝迹,只不过越来越隐蔽罢了。

现在万众唾骂的那尔那茜,呵呵,她算啥特权?还要抢个内蒙班的萝卜坑。条子生连这个都不需要,不论考多少分,只看关系硬不硬,每个高校都有名额给条子生的。条子生上面还有顶级权贵们,连高考成绩都不需要,想上那个大学上那个呢!

昨天看《香港第一课》,里面提到很多香港立法会的议员往往喜欢提出非常激进的主张。
这要是大陆人来评论,肯定就是“书生之见空谈误国”云云,说不定这么说的人还要卖弄一下二手史料,攀附明朝的东林党和清流来论证一团乱麻、天天吵架的议会制度是多么低效……
但作者的眼光却看到了制度本身。在立法会,无论是“功能派别”和“分组点票”,乃至《基本法》里的“与政策相关的提案必须报行政长官批准”的条款,都已经注定香港立法会里非建制成员提出的提案很难乃至不可能通过。
在这种情况下,很多立法会议员也只能用激进的言辞来反对现有的政策。一方面香港的市民也知道无法扳倒建制派,干脆找一个反对者用这种方式出出气;另一方面议员们也只能用这种方式使得政府尴尬,推动哪怕一点点的政策改变。
换言之,香港的“乱”本身来自香港回归后的制度缺陷。抛开制度缺陷不谈,一直归咎于“居心叵测”、“一小撮人”,这一直是大陆宣传手法的精髓。然而再漂亮的宣传,如果没有立足于现实,也只能蒙蔽自己。在宣传中沐尽皇恩的香港却变成了现如今最反对甚至最恨大陆的地方,不知官方尴尬否?

我觉得张爱玲的小说中已经将政治和革命之于女人讲得很清楚,想想王佳芝,她是怎样被她的革命盟友欺骗,最后被迫要和老男人上床,还制造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无辜感。

这不是她的选择,她唯一的选择就是和敌人堕入爱情的诅咒,在刺杀前轻轻吐出两个字,让她的情人快走。这不是为爱情献祭,是她平静地拆掉了覆在身上的那张网,一颗不起眼的棋子,击溃了整个精心设计的棋局,如此轻巧。

所以去讨论她的情人是否回报了她的爱情,根本毫无意义。因为那一刻她已成神,就像美狄亚升上天空。一切道德、价值,对于人类来说重要的东西,都不再重要了。没有任何能够再审判她,也不应审判她。

瞟了一眼学生的历史课本,上面有一句“宗教严重束缚了人性的发展”。给我看得打了一个寒战。
人性,在你共眼里是可以“发展”的。
这里面埋藏着咱共和国历史上所有麻烦乃至灾难的根源。

【嘉文】
论中国人头脑里的“两个中国”

当朱成虎说要牺牲西安以东与美国打核战争并获得中国民众的一片叫好时,我们就知道在中国人脑海中的祖国并不是自己所生活的家园,而是一个远在天边事不关己的东西,否则谁会缺心眼到支持核平自己?

中国人所认知的国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个人认为,中共在许多中国人的头脑中成功植入了两个中国,一个是自己真实生活的压抑而绝望的中国,一个是只存在于中共宣传的雄霸天下不可一世的强大中华帝国。被长期奴化的人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望梅止渴”,一边过着苦逼的生活一边做着大国崛起的白日梦,而且他们还实现了两个中国的灵活切换,在不同的情境下用不同的中国来思考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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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中奇思:
女性少的行业厌女更广泛
女性多的行业厌女更深刻

文化分449也不等于有实力考上戏,表演艺考还要面试,定向委培是和内蒙的考生竞争,全国统考是和全国的考生竞争,两者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难度。而且内蒙那种经济欠发达地区每年又有几个人敢去报考表演专业,考表演的又有几个人敢去报考上戏?
阿如那也说过他本来想学音乐,莫名被老师推荐去上戏学了表演,我就觉得这本来是千军万马过的赛道怎么到你这竟如此丝滑如此轻描淡写,音乐生说改就能改还能那么容易被行业内top3的院系录取?我们这人口大省一年都没一个能考到上戏学表演的,所以这赛道到底怎么铺的,简直了,比谷爱凌学滑雪还要有性价比。

最糟糕的感觉其实是,你已经意识到了,你就是坐在这儿拖延着。你的大脑塞满了恐慌和焦虑,但它们都被困在一个拒绝行动的身体里,你的内心在尖叫,但你表面上只是坐在这里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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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