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更新内容

什么皇汉发言。
中国还有长得很像西方人的俄罗斯族等少数民族,咋了他们就不是中国人了?
中国是指望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吗?

为什么有的男网友意识不到自己活在世上就是对别人的压迫……
就感觉我自己已经活得也不容易,我都不认识你这个千里之外的网上的女的,你凭什么指控我压迫。
那习近平难道活着就是专门针对我让我不痛快因为我吃不到我产品的饭就会饿死所以特意让我上不了外网?
如果你能意识到习近平活着就是对你的压迫,美国人活着就是对尼日利亚人的压迫,人类活着就是对小蓝企鹅的压迫,那么你就能意识到男人活着就是对女人的压迫,别给我装瞎

我认真想了一下,且不论主观目的和信息污染,能说出/相信“乌克兰是为了政客的面子而战,俄罗斯是为了生死存亡而战”这种话,需要什么样的世界观?或者说,使这种观点能够自洽的逻辑基点是什么?因为一个可想而知的反驳是:乌克兰是民选政府,政客不过是民意的代表而已。不过这时候你也一定能预料到一个非常具有简中特色的回答:民主就能保证民意吗?国家民族的根本利益,是能一人一票选出来的吗?那不就是民粹的天下了吗?德国为什么走向纳粹之路?拉美国家为什么陷入中等收入陷阱?不都是因为没有人高瞻远瞩指路领航十里山路不换肩吗?……

以上这些熟悉的论调,从根源上说,都来自卢梭的一个观点,那就是强调“公意”(全体人民的意志)和“众意”(个别意志的总和)的区别。有一种比较善意(aka幼稚)的解读,说这里的“公意”指的是宪政法治精神,预设这样一个形而上(无法以投票公决的方式判断)的概念,是为了避免多数人的暴政。然而事实上,且不说这种“善意”已经成为现代几乎一切专制暴政的理论基础(他们在这一点上是很聪明的),而且更关键的是,它从根上讲就是不对的。有些知识分子是装糊涂,有些是真糊涂,所以必须讲明白。

事实上,所谓“多数人的暴政”,绝大多数都是以讹传讹。比如希特勒上台,在那种极端有利于民粹的环境下,加上纳粹党强大的组织动员能力和毫无底线的斗争思维,也就只得到了1/3的选票。而接下来集权+管制舆论的剧本,跟民主政治真就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至于某些中国人怀念的“大鸣大放”,更是完完全全的政治操弄——最简单的事实是,实施这些暴政的过程中连数人头都不敢,连一点点反对的意见都不能容纳,说什么“多数人”的暴政呢?真要说例外也有,比如苏格拉底之死这样的极少数个案,那真是走程序“数人头”做出了不正确的判决,可是如果你以这为理由,打着“反对多数人暴政”旗号支持专制,那就总得一碗水端平吧?你总得比较一下民主的暴政害死过多少人,专制的暴政又害死过多少人吧?这时候咋又不比了呢?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才是卢梭最根本的错误),“公意”这东西真要说有,也是可以以“众意”的方式体现出来的。也就是说,真要避免极端民粹,也没必要预设一个可以由掌握暴力和宣传机器的人任意解释的“公意”,只需要保证两个东西就行:1、民意表决的流程,2、言论自由的环境。只要政策能够充分反映民意,并且得到充分的讨论,它就不可能坏到哪儿去,就算错了也可以及时调整。就好比俄罗斯侵略乌克兰,就算这是“战斗民族”(假设俄国人都是不可救药的军国主义者)充分民主讨论后的全民意志吧,现在仗打成这个鸟样,那就停战撤军呗又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乌克兰又不会真打莫斯科。为什么明知没好处还要继续把年轻人往绞肉机里填呢?不是俄国人全体下不来台,而是普京一个人下不来台。不是俄国人天性十里山路不换肩,而是因为他们没法通过正常渠道施压让最上面那个人换肩。这些都是简单的事实,都是“众意”的范畴。再加入一个虚无缥缈的“公意”概念(比如这关系到伟大俄罗斯民族的生死存亡),只能起到把水搅浑的效果。

中共哪里是“摸着石头过河”,分明是摸着尸骨过河,过不了河,就拿尸骨填那种。

网友投稿
7月1日,河南一环卫工突然晕倒,担心高昂的医疗费用,拒绝跟随120救护车去接受治疗。
社交媒体热议中,网友关心环卫工福利待遇,呼吁媒体关注。

上网上久了真的,很容易看出来谁是“男的”(出于礼貌将“男的”从所有生理男性里摘了出来)。哪怕是不涉及婚恋性别的话,“男的“也还是掩不住味儿。
比如刚刚有个人@ 了board说:还是用不惯长毛象。
就这么一句,不是求助长毛象该怎么使用体验感会更好,也不是希望找到可以关注的账号,就这么一句。
点进去一看,刚注册没两分钟的新用户。
我就感觉这是一个“男的”,你懂吧!就只有“男的“才会这么说话,才会在刚来两分钟就要迫不及待、毫无意义地昭告天下“我来了”,充满一股无所谓的自大,仿佛公狗走在路上随意抬腿尿了一泡(小狗的尿包含的信息量可比很多“男的”发言要高太多了!
总之能在互联网上被误认为是女性,已经是对当代男性的极高赞誉了。

如果男性真的不清楚性骚扰的边界……请在要对女性做接下来的动作、身体接触,说话之前先多问问可以吗……?多问问“如果我做xxx的话你会不会不舒服?”,“我在这种情况下可以说xxx吗?会不会让你觉得讨厌?”,“我可以拍你的(e.g. 肩膀)吗?”,“请问你愿意让我拍一张照吗?”……诸如此类。如果过去几十年来真不懂、没有人教过的话,你可以问,你可以现学。这不会让你显得很笨、很没面子、失去男性气概,而是至少可以让你起码看起来很谨慎、有分寸、看起来能尊重人。

如果要有一条座右铭,我会选择这句话:永远不与世界和解。整个世界是一具充满敌意的有机实体,你活着的每分每秒,它都试图用一切手段摧毁你的生命,你的存在就是被折磨的理由,没有人能被世界宽恕。学业、工作、政治、社会议题、所有身边的和远在世界另一端的灾难,即便从概率角度而言,这个世界也满是悲剧。坏事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而所有不那么坏的事则是你与身边的人拼尽全力才能促成的,紧握在手中还随时会丧失;苦痛是常态,而幸福——假如幸福并非一种幻觉——是你在与世界的漫长对抗中用血与泪换取而来的小小战利品。因此和解是一个谎言,谁都不可能热爱生命中的一切,太多东西除了带来痛苦一无是处,所以你恨,怎能不恨这个未经允许就把一切苦痛抛向你的世界?要说有什么值得爱,只能是那些和你一起进行徒劳却永不停歇的抗争的同伴,或是那些残酷世界里温柔的奇迹——世界百分之一的部分构成了坚持度过余下百分之九十九的理由。

“外文书籍只有新华书店有权售卖。所有在中国大陆流通的书国家都要求是简体字的。”

简中朋友圈,全民迷恋美白磨皮,炫富,晒幸福,打鸡血,展现正能量,掩盖所有生活真实瑕疵......简直像集体病态全景图

在润这件事上,其实不管是普通中国人,还是中共体制内的很多官员,在感到要沉船的时候,一旦逮着机会,都是拼了命的跑。1964年,新任的中国驻布隆迪大使馆文化处法文翻译董济平,刚刚到任第二天,就不辞而别,跑进当地的美国大使馆寻求庇护。他从下飞机到进入美国大使馆,只相隔18小时。可以看出是早就谋划好了。他的出逃造成中共与布隆迪关系恶化,最终断交。董济平后来去了台湾。

1966年7月26日,中共驻叙利亚大马士革的商务参赞苗晨白,为了“寻求身体和精神上的自由”,也跑进美国大使馆,最后顺利抵达纽约。

1966年,哈尔滨焊接研究所副所长徐子才奉命去荷兰海牙参加国际焊接学会第19届年会。徐子才决定出逃,他当时住在中国驻荷兰的临时代办处,晚上从代办处的楼上偷偷爬下来的时候失足摔成重伤,被荷兰人送到医院抢救。结果中共驻荷兰的几个外交人员不顾荷兰法律,竟然直接冲到医院去抢人,次日徐子才就不明不白死在临时代办处。荷兰官方大怒,为此驱除了中方负责人。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参加这次不光彩的行动的,有一个叫廖和叔,3年后,他居然也走上一摸一样的叛逃路。他叛逃时已经是中共驻荷兰的临时代办(相当于大使)。由于国内靠山失势,担心回去经受不住文革考验,1969年1月24日夜里,廖和叔和徐子才一样,从楼上窗户溜下来,到荷兰当地的警察局要求避难。荷兰不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最后把他转交给了美国。最后又在1973年的中美建交谈判中作为一个筹码,兜兜转转又落回中国。

直到2005年,中共都依然有外交人员叛逃的事情发生。中共驻悉尼领事馆的一秘陈用林,携一家老小投诚土澳。

这样的故事,很可能在随后的几年还有重复。

中国的 metoo 在运动员彭帅以长文诉国家副总理张高丽,之后遭遇秒删、失踪、被迫澄清,就已经宣告失败。你可以看到她的 metoo 是一个最典型的利用权力攫取的例子,事后的演化更加能证明这一点:权力可以到达何种地步。在那之前或之后的 metoo,都有绝大部分加害者是因为身处高位或沾上了权力而得以自保。

总结得太到位了:秦制政府根本特征就是只要权力不要义务。不过最后一句不太同意,因为这养做的风险并不是失去信任,而是失去控制——地方政府为了避免破产会无所不用其极,居民部门为了去风险会让整个经济失速。对中央政府来说,这两种意义上的失控都是致命的。

什么叫“作文”,现在这些被 metoo 的男人展开的才叫花式作文大赛,主题是“厌女”,可能有一部分狡猾还是汉语独有的。受害者几乎剖开自己,但得到的就是这种东西。这才叫“作文”。

想到一个现象就觉得……男的真的很难救。

在跟现实中的男性朋友在聊到社会新闻,或者网络上热传的事件时,对方好像默认就觉得我是可以开厌女玩笑的。还会直接用「打拳」之类的词去形容一些评论。

就给我一种他们觉得这样说是可以拉近我们的距离的,觉得是一种双方都会觉得有趣的梗和调侃。

男性同性认同需求真的会让男的越来越厌女吧……

看到国男为了吐槽爱国法,讲“爱如果要强制,那就是强奸”。
男的很搞笑齁,平时整个墙内平台不都是满嘴“肯定是价格没谈拢”吗?你们男的是在讲自己好处没拿够是吗?
要么就是你们男的半推半就,其实都特别爱国,要不然只要男的激烈反抗,没人能强奸你们。你们男的反抗不激烈,说明不存在强奸,国男都是自愿爱国的啊。

一个经验之谈就是只有五四之后建国之前的红楼梦研究是适合非专业研究的正常人看的,因为只有这时期的人是接受了新方法同时又出于兴趣去研究的,胡适顾截港俞平伯张爱玲吴世昌之类。50年代毛泽东借事整人导致大批文盲精神病患者下场,全民读红评红,所以新中国的红学研究,不但大部分著作直接就出自文盲精神病之手,而且连累得少数正常人也得在运动中附和他们、在运动后反驳他们,因而显得也不太正常,搞下来整体就几乎没有正常的。吴世昌早年多么正常,62年回国,挨整但没被整透,晚年暴起跟文盲斗争,文章写了好多,都是反驳工农兵红学的,“论大观园为什么不是屠宰场?” 看这标题就知道跟他对线的都是什么鸡狗,但一篇集子里都是这种文章那集子还能看吗?老头急得乱跳,说我在国外几十年,我太知道英美苏丑化中国的套路了,就是专门挑你们出去丢人现眼,你们这些谬论都会被苏修翻译过去刊登嘲笑,你们就是递刀子!(最后这句话没说),俞平伯可能因为比较文弱,虽然整人就是从整他开始,但他倒是从始至终基本自说自话,既没有被改造,也没有反弹得太厉害。

(接上)意版的溥仪总的来说是仁慈的,但怎么可能呢?地表上最大的最核心的父权帝王教育能教育出绅士吗?中版的溥仪打弟弟打奴才打老婆却对着敌人鞠躬行礼,他小时候跪慈禧跪祖宗,长大了跪军阀跪日本人,被俘虏以后跪苏联,东京审判跪孙中山,抚顺监狱里跪CCP……对嘛,这才是能屈能伸的国男嘛。
最后说一下文秀皇妃,这个角色两版导演理解尤其不同,意版还是妻妾和睦甚至可以三人同房的,是文秀吃醋帝后夫妻情深想追求自己的爱情才离的婚,这个理解也理想太西方了。中版的文秀是苦于宫斗又没有皇上庇护,加上受了新思想女权主义的启蒙,先逃出去再起诉离婚再诉诸与媒体对溥仪实施复仇的,这路子才中国,妻妾宅斗本就是妇女被压迫的一环,金瓶梅红楼梦大宅门,现在看来文秀也很先锋,特别me too。
意版的结尾很梦幻,溥仪终于爬出了蝈蝈笼获得了自由,但是又特别绝望,忠字舞暗示了中国没有真正的“末代皇帝”,一个皇帝死了一个皇帝又来,溥仪自由了中国人却永远不得自由。中版的结尾又恰好相反,现实却又充满希望,溥仪识时务的好似被新社会改造好了,但他又对孩子们说“人民不需要皇帝是因为人民自己要当家作主”,对啊,又不是龙椅上那个才是皇帝啊。

尊龙版的末代皇帝拍的再好也拍不出陈道明版的中国感,就说主演吧,与其说尊龙皇帝不如说他是王子,哪有皇帝比妃嫔还美的,谁伺候谁啊?
其实剧情上两版都大同小异,意版主要是刻画人本质对自由的追求,所以主角是得是普通人正常人,他只是置于了极端的环境之下。而中版主要是刻画极端环境对人性的异化(两个角度都特别好),所以主角需要具有那种环境里特殊性,对于我来说他就更有说服力。
比如溥仪发现溥杰穿明黄,意版的处理是两个男孩围着桌子打闹,而中版溥仪则是直接上手扇了溥杰一耳光,这简直太男宝了。再比如意版故宫仓库失火的原因是溥仪要查偷了宝贝去变卖的贼,而中版最大的贼就是他自己,这味儿太正了,金粉世家的金燕西就是这么干的。
什么八旗子弟满清遗,殊不知溥仪才是这里面最大的纨绔,中版里的溥仪在宫里极尽所能的破坏规矩反叛权威却在日本人统治的满洲下非要坚持满清旧制,在宫里时一心想出去却在被赶走之后又一心又想打回来,年轻时候带头剪辫子老了却在白天假装读毛语录晚上偷偷背诵满清祖训,还妄想立嗣,一辈子都在追求权力又求而不得。尤其是他为了堤防溥杰生儿子威胁自己的权力缺无能为力,只能烧香占卜,太国男了,简直太国男了。

与其说是无神论,不如说我无法接受主流宗教里的神总像是一批惩罚欲和控制欲极强的混蛋。

显示更早内容
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