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富汗大学已准备好重新招收女生 官员:但需塔利班同意】去年,由塔利班领导的阿富汗临时政府宣布禁止女性进入大学学习,引发国际社会强烈谴责。据美联社8月13日报道,一名阿富汗教育部门官员近日表示,阿富汗境内的大学已做好重新招收女学生的准备,但塔利班领导人对于何时能够招收女学生拥有最终决定权。
阿富汗临时政府高等教育部长纳迪姆曾表示,禁令对于防止“男女混合在一起”是必要的,而且学校教授的一些科目“违背了伊斯兰教的原则”。但他另外强调称,该禁令只是一项临时措施,在找到解决教材内容问题和着装规范等问题的办法之后,大学将重新向女性开放。
此外,塔利班还禁止阿富汗少女进入中学学习,并称在校服和往返学校交通方面存在的“技术问题”得到解决后,阿富汗少女就可以重新进入中学校园。
阿富汗临时政府高等教育部顾问贾巴尔表示,高等教育部所有领导人都支持重新招收女学生,一旦塔利班领导人下令取消禁令,阿富汗境内大学就将重新招收女学生,但他目前也不清楚禁令是否可能得到解除。贾巴尔说:“一切都已提前准备就绪。未来可能会对男女生实行不同的上课时间,比如上午男生上课,下午女生上课,或者反过来。”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原文>> https://3g.k.sohu.com/t/n718054207
我觉得关于革命这件事,人们有一个基本的迷思。就是上街的人一定是有理想的人。但是实际上,会使用上街这个模式,就已经说明是弱势群体。就以我相对了解的中国为例。白纸运动参与者,女权主义者,性少数群体,少数民族是发声的主体。工人(低收入重体力劳动群体)是运动主体。89时代,学生领袖也是同性恋(未出柜),女性和少数民族。运动主体是普通民众。建国时期,领袖们也是同性恋(周恩来,本人未出柜,未被证实)女性(后来逐步退出领导圈)少数民族(通常不被提及)运动主体是工人。实际上几乎每次运动的组成都没什么区别。不是因为这些人比较容易觉醒,而是社会压力首先作用在这些人身上。然而每次运动结束,无论成功与否。这些人的身份都会被淡化成一个登高一呼的异性恋主体民族男性英雄。所以按这个逻辑,实际上历史上所有的革命都没有成功过。
听最新的不明白播客:通缩下的中国的未来。实际上我认为墙外不必用这个词:中国经济就是很明白的衰退、萧条,用“通缩”一词形容,很大程度上是源于墙内的特殊国情。中国是这个月才正式进入严格意义上的通缩的,即7月CPI同比下降了0.3%(但核心通胀率还升到了年内迄今的最高值);但用“通缩”一词形容中国经济则早始于今年年初,由境内机构作出,在预期的报复性反弹跳空之时。当时不但物价并未下跌,政府还在一再增加货币供给,不断降息、降准和增加逆回购,这都和经济学上的通缩概念是相反的。那么为什么要使用这个词?因为境内机构已经不被允许使用“衰退”“减弱”“放缓”这样的负面词汇,但经济显然既没有复苏,更没有增长,说它持平都是不专业的;在此情况下,“通缩”当然不严谨,但它是为数不多的带有“缩”的意象,而本身却并不含有明确负面意义的词汇;而且也不常出现于口语而更接近一个学术概念。就好比阿Q忌讳灯、光、亮,你说:流明……可能凑合着能唬一阵子但也不是长事,随着中国眼看着进入名副其实的通缩,根据彭博上周的新闻,政府已经通知各位经济学家,不要再使用“通缩”一词了。
转【女性常利用情色资本换取金钱?】 曾有收费性行为的男性是女性的三倍。(中国社会学期刊,2022)
拜金、包养、“仙人跳”……我们的文化里有许多利用情色资本换取金钱的女性形象。这些形象的普及,难免常态化了女性的性资源属性。但如果我们要去细究,女性在性行为中获取利益,究竟有多么普遍?因性获利,是一种女性居多的社会学现象吗?
2022 年,《中国社会学期刊》发表了一篇关于中国人性生活的研究报告,发现在商业性行为中,男性作为利益接收方的占比是女性的三倍。研究基于北京大学与复旦大学在 2020 年实施的《中国私人生活调查》(CPLS,Chinese Private Life Survey),一共回收有效问卷 6828 份。
商业性行为中物质利益接收方的性别比例 | 图源《中国社会学期刊》调查发现,出生在 1970 年之前的男性中,有 21% 曾进行过收费性行为,即通过性换取金钱或礼物。在这几年进入而立之年的 1990-1994 年出生的男性里,这个比例也高达 22%,都是同年龄段的女性的三倍以上。社会经济地位较低的男性更有可能进行收费性行为,但这个相关性在女性群体中并不明显。
这份调查还在其他方面打破了我们对性别与性的文化偏见——男性参与收费性行为的比例,在统计上大于男性参与付费性行为的比例。当然,在两种商业性行为中,男性的参与比例都显著大于女性。将性行为资源化仍是男性主导、男性参与者居多的社会现象。
#中国与没有历史的人
负政府主义也叫国家无政府主义或威权无政府主义,它指的是一种无政府状态,这种无政府状态不是自发形成的,也不是革命造成的,也不是由于权威机构退出而留下政治真空导致的,而是由于权威机构垄断了一切权力,而又无所作为,导致民众陷于孤立无援的状态。通俗地讲,如果无政府主义是指“没人管”,那么负政府主义就是“没人管,且有人不让人管”。
习近平上台以来,推行“东西南北中,党领导一切”,大肆打压公民团体、公益机构与非政府组织,将一切都置于政府官僚的掌控之下。而其官僚又多颟顸无能,无力负担“领导一切”的大任,导致体制内多以不出错为指南,只等领导批示。于是中国人发现,自己仿佛置于黑暗森林之中,整个社会除了冷冰冰的国家机器之外,再没有其他组织能够抱团取暖。中国已经成了负政府状态。
7月底的重庆轻轨事件,我认为是一个重要的标志,它象征着中国社会的官僚化与原子化已经到了能够危害个人生命安全的地步。以后中国普通人将生活在一个完全的黑暗丛林中,再无人可信任。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